粗对邪神可是细心的很啊!这也算的上是个异数了,这天下能享受这样待遇的,大概也只有一个邪神,其他人,摇摇头,轻笑。根本不可能。
房中,无痕对院落中的动静当然是知道的,只是不忍叫醒王语嫣,睡觉中被人叫醒的感觉非常不好。“等等吧!反正这懒猪也快要醒了。”王语嫣的作息很有规律,每天都掐着点醒来。
果然,不久,王语嫣就眯着朦胧的睡眼,小脑袋在他胸口不停的动着,嘴里嘟囔着什么东西,仔细听的话,能听出是些暧昧的情话。这是她即将要醒来的前兆,无痕早就熟悉了。
一大清早。正是**正浓的时候,她软软的身子在他身上磨动着。身前地一双宝贝更是软的像水一般,再加上那朦胧地情话,无痕只感觉自己体内血气运行快了许多,呼吸也急促了。
兽血***,兽血***啊!他很想翻一个身,然后只不过外面还有人在等着呢,而且大白天的。总是影响不好,生生的忍住了“妖精,妖精”他的心志的确是相当的坚韧的。
换一般男人,早就忍不住,他竟硬生生地忍住了,就那么任她缓缓的摩擦着,只不过,手拽成了青色的,脸上红潮一片。身体不时的颤抖一下,想要移开,可见他也难受的很啊!
“痕。你怎么了?怎么每天起来,你都是脸红红的呢?”王语嫣终于彻底醒了过来,摩擦也没再继续,无痕快乐并痛苦着的感受也终于消失,只不过王语嫣的话差点没让他吐血而亡。
“你!”
无痕无语了,无力的闭上了眼。“怎么了?”王语嫣爬动了一下身子。靠在他的身边,小脑袋并着他地脑袋,轻轻的在他耳朵边吹着气。软语清香,香肩微露,美人如玉,煞是美丽的情景。
可是,有人郁闷非常。
鼓起眼,恨恨地看着她,很想将刚刚的事情说一下。可又忍住了。这丫头就是面子薄,一说的话。还不定她会怎么羞呢,一扫,她的一般身子到是露在外面的,穿着薄薄的白色睡衣。
“胡闹!”
轻斥了声,将被子拉上来,盖住了她地全身,连着他也盖住了。王语嫣嘟嘟粉嫩嫩的小嘴,嘀咕道:“还说我呢?你不也胸口没盖吗?哼!”小手还恨恨的在他的胸口捶了两下,又像是怕捶疼了他一般。
无痕苦笑,决定不再和着刁蛮丫头乱说了“她大小姐每天都要将我的胸口当枕头,现在到好,还怪起我不盖被子了,这世界啊!颠倒了。”一翻白眼“好了,起来了,外面有人等我呢。”
“啊!你怎么不早说啊!坏人。”嗔怒一声“坏人,将衣服拿给我啊!”趴在他的胸口划着圈圈,还附带着哈几口气,指了指床柜上整齐叠着的衣裳。
无痕摇着头,将两人的衣裳都拿了过来。
好一番笑闹,两人才算是起了床,去隔间漱口,洗脸,待所有的程序都完成了之后,已是了半个小时过去了。隔间中洗漱,都是无痕发明出来地,他还是喜欢现代地在房中自己洗漱。
不习惯那种一个丫头端着脸盆,看着洗。
“嗯!好了。”给王语嫣梳理好头发,别了个清雅的发簪在上面,一切事情算是都搞定了。为她梳头似乎成了他每天地工作,并且是最开心的一种,她不画眉的,所以无痕是不要做这个了。
如果画的话,他一定会很乐意。为自己的妻子画眉、梳妆,不正是一种难得的温馨享受吗?
“走吧!”
“嗯!”对着镜子照了照,王语嫣满意的笑笑,对丈夫的梳头功夫,她实在是太佩服了,每次都想要学,可是每次都学不好,就只会给他打一个发髻,然后将所有的头发都梳顺。
不过,无痕也喜欢披头散发,不喜欢约束,到省了她许多的麻烦,最后学梳妆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拉着她的手,无痕终于开了房门。魏玄成正在看六位太保习练武艺,听的门开声,望了过来。“来了。”无痕的话,很清淡。
“嗯!”魏玄成也只轻点了下头“来叫你去密道的。”神色间竟然有些激动。只要进了那个密道,邪神的内功恢复了,那么他悬着的心才能放下,否则的话,终究是有点担惊受怕。
谁叫黄裳的武功实在太强了呢。
“嗯!”无痕点头,拉着王语嫣的手往中间的客厅走去,头也不回的道:“还没吃饭吧!吃口便饭吧!然后就能去了。”他是在尽力的压制自己的激动,只有王语嫣才能感受到他的激动。
手都在颤呢,王语嫣轻轻一握他的手,试图给他些信心,无痕低头笑了笑,做了个口型“我没事。”
“嗯!也好。”
魏玄成也不客气,和一众收了习练的太保往客厅走去。无痕依旧保留着许多前世的风格,例如吃饭,他就从来不和王语嫣单独在房中吃的,一般都是要和太保们在一起,只是在太保的坚持下。
才分出了一桌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