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娇罗他们刚一离开,他就叫人将被打趴在地上的家丁先行带回县衙。墙壁里的那个愣是又拖又抱弄了老半天才扯出来,只不过下半身肯定是要废了。
留下一个家丁注意江娇罗俩人的去向后,大捕快就带人回了县衙,正巧王作锦也刚好逃回家里,正在那儿同自己爹娘哭诉呢。
这还得了,儿子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大捕快又没将人抓过来让他们严刑拷打泄私愤,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县太爷听得刚刚跑回来的家丁告知江娇罗他们已经离开,当即拍桌子狠狠把大捕快和那些衙差家丁骂了一通。当然还是不能解气,正气得胸口闷疼,却听闻县令夫人将一干闲杂人等全部谴退下去,只留下大捕快、雅味斋老板和王作锦三人在屋里。
“夫人,这是为何?”王充不知太座大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本官还没骂够呢!”
“骂够了又怎样,出得了这口恶气吗?”王夫人阴沉沉地瞪了他一眼,才对雅味斋的老板说道,“赵员外辛苦了,累得你亲自跑这一趟,咱们府衙里的差爷却没一个济事的,由着那俩人跑出了绿央城。”
“夫人严重了。”赵员外听闻县令夫人阴阳怪气的话,只觉得冷汗直冒,哪里还敢居功傍关系。“草民完全是见那些外地人太过嚣张,竟敢当街敲诈勒索贵公子,所以才前来报案的。”
“赵员外果然识大局,知道打抱不平。”王夫人又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知道在雅味斋里,到底是不是那顾勋偷了锦儿的钱袋呢?”
“这个,小的没看清……”
“嗯?”
“当,当然当然……”赵员外立刻识相地说道,“贵公子既然说是他偷的,就是他偷的,草民相信贵公子不会冤枉好人。如果夫人要草民去做人证的话,草民一定鞠躬尽瘁。”
“赵员外不必紧张。”王夫人笑了笑,“倾城学院乃是绿央第一学府,自然也是雅味斋的大主顾,怎好叫你得罪了他们,毕竟商人重利嘛……”
“是是是,夫人说得极是。不知夫人的意思是要草民做些什么……”
“不过想让赵员外在必要的时候,告诉大家,顾家公子曾经与小儿在雅味斋起过剧烈冲突罢了。不知赵员外的意思?”
“那是自然!”赵员外一听任务这么简单,哪里还会推辞,当即拍着胸脯保证,“草民可是亲眼看着贵公子让人教……呃,与顾勋那小子起冲突的,这绝对假不了!”
“那么就先谢过了。”王夫人满意地笑了,“以后雅味斋有什么新货,只管让人送到府里来。”
“呵呵……好的好的,多谢夫人!”赵员外赶紧弯腰弯腰谢过,又立刻遍县太爷作了一揖,“多谢县令大人!”
“那么,草民就先告辞了……”他识相地说道。
王夫人轻轻颔首,便道,“来人,送赵员外出去。”
“夫人,你这是何意?”王充待赵员外踏出门槛后,便迫不及待地问道,“要他作那个证干什么,没有一点用处,哎!”
“娘,爹说得对!”王作锦也很是不满,不过刚才碍着母亲的面子不好当场反驳罢了。“应该直接将顾勋抓来,让他赔钱才是。”
“傻瓜,”王夫人爱怜地点了点儿子的额头,“你以为顾倾城是吃素的?他要是一状告到太学府去,你这种伎俩经得起太学府的师傅们推敲吗?指不定还会被倒打一耙,那你还怎么去太学府会试?”
“娘,就算进去会试又怎样,我还是过不了啊,还不如先……”
“小孩子没远见!”王夫人低声训斥了一句,却又摸了摸儿子的脸颊,疼惜地说道,“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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