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美得令人眼睛一亮。
是谁改变了她?陆冷鑫的爱吗?他怨恨地忖道。
多年前他会离开,是因为阴谋得逞了,他无须再留下,他知道妤雩始终如一的个性,终生只愿当陆冷鑫的女人,没有了冷鑫,她也不会爱顾熙尧或任何男人,所以他只求破坏,拆散他们后,他心甘情愿的远走高飞。
如今他们破镜重圆了,他能不飞回来吗?
多年前,他能用卑劣的伎俩成功逼走了妤雩,拆散他们这对金童玉女,四年后一定也可以如法炮制,他就是不要他们在一起。
周末,渔儿念的幼稚园出外郊游,隔天下午才回来,妤雩正在花园晒衣服,陆冷鑫也在家,但却没有陪在她身边,自己躲在书房办公。
彼熙尧观察到他们似乎在冷战,这些日子以来,他们几乎没有交谈,很多时候,妤雩都只是在一旁安静的不说话。
彼熙尧心知肚明,陆冷鑫对妤雩永远有一种无法割舍的关爱,而她也希望永远得到他专注的目光。
以前,陆冷鑫从书房的阳台上看她念书,现在她在晒衣服,他当然也看得到。
就趁现在,他决定演一场戏给陆冷鑫看。
“妤雩”他走向她,趁她毫无防备时,突兀地从背后抱住妤雩,故意将她揽得死紧。
“做什么?放开我”她倏地回过神,大声嚷嚷,但他反而更大胆地将手伸进她衣服下撕扯着。
“放开我!”妤雩叫得好大声,死命要挣开他的手臂。
闻声而至的是恼羞成怒、暴跳如雷的陆冷鑫。
“不要装模作样了,妤雩,在我听来,这根本是发春的浪叫罢了!”陆冷鑫冷酷地说。
彼熙尧松了手。“对不起”
“不!”妤雩想辩解,却被陆冷鑫血色褪去的脸孔,吓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我不是瞎子。”他的神情像世界末日来临,不再信任自己的妻子和至亲好友。“不要逼人太甚,竟明目张胆的在我家卿卿我我!”
他们之间的气氛好像回到那一夜
彼熙尧乘机火上加油。
“你也看到了妤雩是什么德行,其实我们私通款曲已经很久了,是你笨得到现在才看清。”他希望陆冷鑫在盛怒之下再次将妤雩赶走。
“顾熙尧,请你离开我家。”没想到,陆冷鑫却突然命令道。“我永远不想再看到你,等我冷静下来,我们再商讨你离职的事,我会付给你优渥的遣散费。”
彼熙尧目瞪口呆,这结果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呸!为了女人,你要跟我一刀两断?想不到你见色忘友,亏我还以为你大义凛然、重情重意!”顾熙尧鄙夷道,但他不会就此打退堂鼓。“你真是没用,选择了背叛你的女人,我瞧不起你,半个小时后我马上走人。”
“冷鑫,听我说,我”妤雩急着想解释,他却面无表情、眼神森冷,说明了他不想听她任何“谎言。”
“你擅自定我死罪!”她泪流满面。“我是冤枉的!”
彼熙尧走了,他们之间多年的友谊,竟就此划上休止符。
陆冷鑫真是心如刀割,他喝着戒掉多时的酒,试图让自己的心能够冷却下来,只是挥不去的新仇旧恨越来越烈,终致完全爆发。
浴室里传来淋浴声,妤雩正在spa浴白,心灰意冷地浸在水里。
忽地,他发疯似地冲了进来,满脸醉意,满嘴胡言乱语:“我恨你俩,你毁了我的一切,我的人、我的人格,还有我的自尊”
他一碰到她,她就好像被烫到似的浑身发颤,还来不及说什么,嘴就被他封住了。
“你是我的女人,说!说你只属于我。”没有温柔,只有蛮横强取,他用力逼她张开双唇,狠命吸吮她口中的蜜汁,双手粗鲁地箝制她的手,不让她挣脱。
他压低身子将她固定住,膝盖顶开她的双腿,紧贴着她。
“我要毁灭你。”他要她心里只有他,从身到心都归他管辖。
妤雩哽了一口气,她知道陆冷鑫醉了,但如果他真要毁灭她,她也心甘情愿。
“你是谁的?”他要让她知道只有他能使她的身体有反应,他不断搓揉她的幽密,刺激她最敏感的部位,撩拨她浑身燥热,不由得将身体贴向他,但他却又挪开身子不肯满足她,直到她发出饥渴的需求。“说,你是谁的?”
她难耐地拱起身子。
“喔!是的,我是陆冷鑫的女人,我是你的。”终于,她用身体哀求他。
他满意她的答案,强猛地冲刺进她的幽谷,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带着心痛的煎熬逐渐消失,他们在天堂中遨游。
“记住,你只属于我。”在欲望释放的那一刻来临时,他低呼道。
然而激情之后,他竟哭了。
“我真是没用,不能没有你”他像个大男孩般无助脆弱。
“不要这么想,求求你。”她眼中只有真挚。“我们要彼此相信啊!”“不!不”他语无伦次地又哭又笑,甚至口不择言地咒骂她,凌虐她的身体,而她则一任他随心所欲,直到他累了,趴在她身上。
“妤雩,我好爱你。”在spa浴白里,他告白了这句话后便沉沉睡去。
她知道他在借酒装疯,当年他抛弃她时,为了孩子,她告诉自己要有尊严,骄傲让她坚强地活着,而今在他的怀里,她忘了什么是自尊,她可以忍受他的侮辱,因为她爱他至死方休,她甚至爱到失去自我。
“我也好爱你,冷鑫。”她哽咽地回应。
因为宿醉,他醒来时头痛欲裂,感到全身细胞都在向他抗议,而她全心全意地照顾他,没有丝毫怨言,对他百依百顺,似乎完全忘了他因喝醉而“欺侮”她。
他看到她手臂上的瘀伤,想起昨晚对她的凌虐而悔不当初,她替他擦拭脸上的汗,他突兀地抓住她柔弱的小手,莫测高深的目光让她战栗、手足无措。
“天知道,没有你,我比死还痛苦。”他这是认了,还是俯首称臣?
“你”下一刻,她扑倒在他怀里。“不要对我生气,求求你,不要对我发怒,我一无所有啊!如果你不要我,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我一定会疯掉。”
“妤雩。”他狂乱地环住她。“是我不好,我不该对你生气,我爱你啊!就算你对不起我,比起我对你百分之百的爱,那都不算什么了。”
“冷鑫”她无神的眸子又重新燃起生命力。
他们在吻与泪中和解,那天午后,他们相拥在床上,诉说着多年离别的相思之情。
“你是我的发电机,没有你,今天就没有‘陆联航空’的诞生”他坦白说道。
“我知道,我以你为荣。”她充满骄傲地回应。
然而,顾熙尧是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现在他的地位足以媲美陆冷鑫,也不再是陆冷鑫的跟班,财势让他变得更大胆,凡是得不到的,他就用抢的,他会不择手段,就算把生命豁出去,他也要得到妤雩。
彼熙尧守在陆家大门口,看到加长型的凯迪拉克驶入大门,司机载着渔儿回来了,陆冷鑫还加派了一名保镖保护女儿安全。
但所谓防不胜防,顾熙尧对司机和善地笑着,目光则锁定车内的渔儿,她手里正抓着一个芭比娃娃。
他俯下身子,硕大的身影完全遮蔽了车窗外的光线。
“嘿,渔儿,干爹怪无聊的呢!要不要陪陪干爹?”他打开车门,顺势将渔儿抱了出来。
“顾总裁,你成了渔儿的干爹啊!”司机和保镖对他丝毫没有戒心。
“是啊!谁叫我和陆冷鑫是生死之交呢!”他哈哈大笑地带着渔儿远走。
渔儿不见了,妤雩一颗心坠至谷底。
“顾熙尧带走了她”她几乎快昏厥了,幸好陆冷鑫抱住她。
“是啊!”司机无辜地说。“总裁,您和他不是”看到陆冷鑫面露凶光,好朋友三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再是了。”陆冷鑫咬牙切齿道,他冷静地执起电话,打行动电话给顾熙尧,电话那头马上有了回应。
“你把渔儿带到哪儿去了?”陆冷鑫开门见山地问。
“别紧张啊!我不过是带她去散步罢了!”他的邪笑声却让陆冷鑫打了个冷颤。“我们来交换条件,你带妤雩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