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相似的女子。
同样的衣服,在他身上体现的却不是沉静而是狂放不羁。即便大部分头发用皮绳系着,仍然有无组织无记录飞扬的几缕散了出来,让他看上去有风的感觉。
他深且锐的眼底满是挑逗意味,嘴角噙着倜傥的笑意,野性十足的向着周边散发着邀约的讯息。
她到了车边时,他绅士的替她开了车门,自己坐进驾驶座后聊起了方才看见的一幕:“刚才好象依稀看见你们公司扔了具‘尸体’出来。”
“哦。”她随便应了声,脱下了大衣,车内有空调还是满暖的。
“你最近挑的男人好象越来越嫩了。”根本不精确目测——因为那小子已经面目全非了——大概那具疑似尸体的东西年龄只在20岁左右。
“吃幼齿补身体。这好象是欧阳公子你教我的。”她将手支在车窗上,调整了个坐的最舒服的姿势。
“哦~幼齿的技巧如何?”他全当她是兄弟,床第之事也百无禁忌的讨论。
她喷笑出声,似想起了什么,不怀好意的瞟向他:“反正比你好。”
“这不公平,我要上诉。”欧阳随不接受这项指控,耸了耸肩“当年我只有17岁,你拿毫无经验的我来比较是不道德的。”
“超过10年,上诉驳回。”她又让身子往下滑了些,好累。
“最近工作很忙吗?”他瞥了她一眼,看出她的疲倦。
“还好,就那样。”日子不是每天都一样吗。她将眼投向窗外,看见了满街满市的玫瑰花。是了,今天是情人节。
“你今年好象30了。”他淡淡陈述。
“您老好象也是。”她明白他的意思,嘲讽的看他一眼。
“30对一个男人来说只是开始。”他说的是实话“我不以为干爹干妈还准备放任你多久。”
“30对我来说也只是开始。”什么男人女人,不一样是人吗。“他们当然不准备,事实上他们早就不准备了。”只不过拿她没办法罢了。
“呵。”他低沉的笑了笑。
“听说你最近和lk的模特走的很近。”杂志上都是这个消息,因为他居然容忍了一个女人与他名字相连了2个月。
“出了小错误。不小心把她忘了于是也就忘了分。”
“嗷。”她扁扁嘴,很符合他的作风“我不急,反正还有你垫底。”
“是啊是啊。我垫底。”他叹气“沈大小姐有没想过以后的事?”
“以后的事?后事啊?想过啊,我们两个谁先死另一个替他办。不过后死的那个就可怜了。欧阳同学,不如这样,你随便在外面留个种吧。”
“目前还没这个打算。让我想留种的女人还没出现。”
“哈。只怕到出现了你已经没那功能了。”她调侃的笑道,他们已熟悉到可以口不遮拦。
他的回应是兀然飞飙的车速。男人似乎最无法容忍别人怀疑他某方面的能力。
她朗声笑了起来。
他们,是青梅竹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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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很好。
风也很大。
他与她沉默的站在一块小小的墓碑前。
风吹起了他与她的发,遮了他与她都有些痛的眼。
“12岁了。”她说。
“恩。”他拍了拍她的肩“回吧。”
他和她慢慢的远去。近晚的阳光将影子拖的很长很长,象那12年的光阴。
小小的墓碑上并无照片,字也很简单。
“这里安眠着最美丽最可爱的流星宝宝”
下署:
爱你的爸爸:欧阳随
爱你的妈妈:沈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