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一到裴启阳的手里,他就对着电话质问:“你是哪个?”
路修睿听到裴启阳的声音唇边露出一抹微笑:“哦!是你啊?冲动的小孩!”
“是你?”裴启阳一听这声音化成灰都听地出,这家伙昨天在电话里就挑衅,他立刻吼了一声:“你就是昨天那个人!”
“对啊!昨晚我们好像通过电话。”那边供认不讳。
“丫出来单挑!”
那边呵呵一笑:“冲动是魔鬼!”
“你哪里蹦出来的三孙子?敢在爷爷头上撒野?小样儿,有能耐出来单挑!”
“刚好比你高一档次,这辈子,你注定高不过我了!武力,我素来不喜欢,那只是匹夫之勇,莽夫而已。我不喜欢跟没脑子的人动手,那会降低格调。”
如此欠扁的声音,叫裴启阳更是狂乱“你他妈什么意思?”
意到不也。“自己悟吧!悟不出来,可以自动归为缺心眼一类!”
“操!你才缺心眼,你全家都缺心眼!”
“应该没你缺的厉害!”
灵波不再去管他,也不理会那个电话,而是在裴启阳打电话的同时,离开了卧室,走出去,并没有看到肖恪和杨晓水,她拿了包,也离开了公寓。
路修睿只是对着电话沉声道:“哦!看来和好了,这我就放心了,不需要我再解释了!本来想跟你,昨天我只是过路,送醉酒的程灵波去酒店。两个年轻的女孩子喝得烂醉,可见有多伤心吧!”
“你什么?”裴启阳惊愕。原来如此?
“你不会以为我跟你的女人有一腿吧?”路修睿挑眉“你可以这么想我,似乎这么想你的女人,不太应该吧?”
“该死的你,别让我看到你,见你一次揍你一次!”
“你也得有这本事!”
又是狂妄的语气,比他还狂妄,裴启阳彻底抓狂。“你在哪里?我们见一面?”
“你想见面?我偏不如你意,年轻人,冲动是魔鬼!就你这破脾气,真不配当那么清冷女孩子的男人!”路修睿完,挂了电话。
“该死的,什么破玩意儿?”裴启阳对着电话怒吼,转过头想要问灵波这人是谁,这才发现,灵波已经不在屋里了。
“灵波?”他走出去找。
没有人回答。
“灵波,在哪里?”他又喊了一声。
满公寓的寂静,无人回答。
裴启阳怔怔的愣住了,瘫坐在沙发上,陷入了沉思里。
肖恪跟杨晓水的再度见面,让肖恪一时间寂寞无声,的话,少之又少。
最后肖恪看着笑得有点不自然的晓水道:“好久不见,一起去聊聊吧?这里似乎不太适合咱们话。”
他们同时看了眼灵波的卧室,里面在吵架。
杨晓水点点头“你等下,我换件衣服!”
她去了卧室换了衣服,昨晚的衣服有在酒吧沾染的烟味,五分钟不到,她换好衣服走了出来。心底不是不忐忑,不是不紧张,却总也要面对。
两年未见,他倒是清瘦了,整个人似乎沉稳了许多。
不得不承认,时间是最好的雕刻机器,可以把人的棱角渐渐磨圆。
走出公寓,杨晓水直接下了台阶,阳光下,她逆光走在前面,那朦胧的身影像是氤氲了一层雾气,亦幻亦实。
肖恪一瞬间晃神,那抹跳动的白色,在灿烂的阳光中显得格外羸弱,仿佛随时就会被席卷而来的泥点遮盖。
“晓水。”
他忍不住叫她的名字。
杨晓水回头,柔顺黑发随风扬起。看到站在台阶上没动的肖恪,蹙眉问:“去吃早饭吧,你应该没吃!”
想来他跟裴启阳一起赶来,应该是没有吃早饭。
肖恪却是一顿后,快步走到她身边,在她身边蹲下。
杨晓水有点微怔,不解,一低头,看到蹲下的男人正在给她系帆布鞋上的鞋带,原来鞋带开了!
“鞋带开了,会绊倒的!”他边系边。
杨晓水忽然就模糊了视线,在一片模糊中俯视男人,他的发丝很短,鬓角依然清晰漂亮,浑身上下消去了一些年少时的戾气,反而多了一抹文雅。男人是会变的,似乎越大越沉稳,无疑,肖恪沉稳了许多。
而他并没有注意到她此时模糊了视线,只是小心翼翼地,帮她系鞋带。
心不由得弥漫暖意,晓水很安静。
而他也没再什么,只是安静地做事。
杨晓水不由得唏嘘,曾经,过往,她一直希翼的想要的,从来就不是浮华绚烂的东西,她想要的,只是他愿意为她低头俯身,哪怕只是一件最小嘴琐碎的事,仅仅是此刻他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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