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起来。却更多的是为年轻的生命这样突然离去而惋惜,真的去了!这一次,这世界,再也没有了伊纤黛这个人!
“你没事吧?”裴启阳走过去,问好友,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没事!”肖恪语气有点哽咽,却是摇头。“还好,只是一时有点接受不了,她还那么年轻!才二十八岁!”
“是的,太年轻!”裴启阳也叹息。“所以,让人十分的惋惜!”
“你如果没有林筝,她还能再多活一个多月是不是?”肖恪怔怔的问道。
“医生的话是如此!如果今天没有这番折腾,她还有一个多月的寿命!”这不是迁怒,医生的确这么的,不经过下午的折腾,她还能多活一个多月,可惜
“林筝呢?”肖恪又问。
“被警察带走了!”裴启阳答。
“当年叫你不要因为善心收留她,为什么就不肯?”肖恪回头冷眼看他。
裴启阳面容闪过一丝悔恨。
“其实也不怪你,想想她是林萧雨的妹,我都有怜香惜玉之心,何况是你?”肖恪悠悠道:“只是,有时候,对女人,不是自己的女人,那暧昧的情怀还是不要有的好!不然,受苦的最后还是自己!”
“当年,真不曾想过她会有今日!”
“那现在你做了什么?”
“折断了她的手骨,划伤了她的脸,想要杀掉,但最终没有!”裴启阳机械地叙述着那个经过。
“只是折断了手骨,划伤了脸?”
“嗯!”“你太仁慈了,应该开膛破肚,还不能弄死,死了还得负法律责任,弄伤花点钱就行了!老子要在现场,飞她妈敲掉她满口牙齿不可!想当年信誓旦旦地跟老子不爱你,她妈就是一变态!”肖恪只要一想到林筝害的伊纤黛最后一个多月的寿命都被恨得牙根直痒痒。
为点此没。裴启阳沉默下去,心中一惊有了主意。“不会这么轻易就过去的,这一次,绝不手软!”
“你要干嘛?”
“全面出击,林家嚣张太久了!”裴启阳沉声开口。
“回头算我一份,也别他妈觉得对不起林萧雨,谁让她命不好有这么一变态妹来着!”肖恪完迈步就走。
“你去哪里?”裴启阳问。
“回家!”肖恪平心静气地开口:“我出来久了,晓水会担心的!”
“那伊纤黛的事”
“瞒着,谁也不许在晓水面前提一个字!”肖恪果断的开口。
“你还能保持理智,最好!”裴启阳由衷地道。
肖恪却是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裴启阳,沉声道:“阳子,这么多年,我好像还从来没有郑重其事地跟你一声谢谢!”
“嗯,好像没有过!”裴启阳也不记得他谢过自己。
“谢谢!”肖恪沉声开口,语气认真。“这次真的感谢!”
裴启阳知道,他的是通知她伊纤黛的事,让他见到了最后一面,不然,这将是肖恪一生的遗憾。
“兄弟之间,不用客气!”
“回去照顾灵波吧,那丫头受伤不是一般的严重!”肖恪交代一句,大步离去,背影寂寥,却又坚定。
程灵波睡得很不安慰,裴启阳刚回来爬上床,护着她,灵波就在梦里急喘着“呃——”
“灵波?”裴启阳低头。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脸。“灵波,做恶梦了?别怕,我在!”
耳边是熟悉的男声,感觉到一股熟悉的气场逼近,灵波下意识的睁开眼睛,她刚睁眼,就被人狠狠的吻了上。
她瞪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那双闪烁着迷人光泽的眸,眸中是属于他只对于她的缱绻深情。
“别怕!我在!”他在她唇边呢喃,珍惜而心疼。
“启——”她刚想句话,就被他趁机伸进了舌尖,吻的更深了,眸光里迸出压抑太久的痛楚,望着她,似乎要吸噬进她整个灵魂。
这个吻,温柔而充满了珍惜,是劫后余生后的感慨,是庆幸他们都还活着的动力所在。
良久,他才离开她的唇,眼底是温柔。“灵波,我们好好珍惜我们的生活吧,从此,再也不分开!”
“嗯!”灵波微微的点头。
“胳膊疼吗?”他语气轻柔。
“疼!”她没有隐瞒,真的疼,疼的要死。
他心里难受,眼神更是温柔。
“你再吻吻我!”她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