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受学生欢迎。
人拐进了巷子,路修睿的车子也跟着拐进去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举动代表什么,或许是寂寞了太久了,闲的无聊吧!
看到梁墨染进了一家叫做倾城的酒吧,路修睿微微一愣,夜幕里,他的车子停在路边,格外的眨眼。
梁墨染走进了酒吧,一路跟她打招呼的人很多。“嗨!墨染,从老家回来了啊?”
“嗨!刘哥!这几天我不在生意行吧?”梁墨染打着招呼。刘哥也是酒吧老板,小老板一个,是个三十岁左右的南方人,话时候带着南方口音,咬字不清晰,却异常的可爱。
“回老家了啊?”酒吧的另一老板上次鹏哥不在,上次请假走时他刚好也回老家了。
“嗯,嗨,鹏哥,我刚回去一趟,我妈有点事!”
“我怎么这么几天没见你!”鹏哥是北方人,身材高大,虎背熊腰,年纪二十四五,额宽眉宽,据这长相的人没小心眼,很吼道。
“这几天处理家里事,没来酒吧!”梁墨染着背着背包,走进吧台里面,卸下包,开始收拾杯子。
“家里什么事?不会是阿姨又欠债了吧?”鹏哥看向里面收拾杯子的小丫头。
梁墨染扑哧乐了。“看来我这张嘴真是比波音747还快了,这点事你们都知道了!”
“丫头,不是你嘴快,是你一学生动不动就请假回老家处理事,你老妈真是太不靠谱了,叫她别做生意了不行吗?做的多了赔的越多!”鹏哥有点同情这丫头,自己读书还得给老妈擦屁股,这事搁谁谁都忍不住同情这么点大的小女孩,才二十一,在酒吧打工都几年了,还洁身自好,怎么能不让人同情呢?
看到鹏哥用同情的目光看自己,梁墨染做了个暂停的手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会让我以为我是三毛的,哈哈!”
看她没心没肺故作坚强的样子,鹏哥微微叹了口气,搁着吧台,伸出手揉了揉梁墨染的头发:“你不是三毛,你是忍者!”
“切!鹏哥你就知道取笑我!”梁墨染笑,没心没肺的大笑。
鹏哥很是无奈,收回手。
而这一幕,恰好落入刚从门外走进来的路修睿眼里。
他看到鹏哥的手落在梁墨染的头上,使劲儿揉了下她的发,然后梁墨染灿烂的微笑。
他微微蹙眉,犹不自知。他选了一个阴暗的角落坐下来。
刘哥回转头看到他,朝鹏哥和梁墨染呶呶嘴。“上客人了,开音乐吧!”
这酒吧总共没几个服务生,都是学生打工的,鹏哥和刘哥两人合伙当老板,梁墨染既是调酒师又是服务生,还兼任dj,可谓是一人身兼数职。
瞅了一眼阴暗角落里的高大身影,刚坐下来就染了一支烟,猩红的火头格外刺眼,而那身影在昏暗的光线里,格外的萧条,孤独。
梁墨染从吧台里出来,跑到这边角落,微笑着刚要开口,突然惊讶地低喊:“呀!是你!”
路修睿微微的挑眉,望着跑来的女孩,手里一支笔一个本本,还有一份酒单,而那双眼睛,在看到他时,是格外的震惊,一瞬间就僵直在那里,好像很是不愿意看到他一般。
“是我!”他在吐了一口烟后沉声道。
“大叔,你跟着我什么意思?”梁墨染在怔愣后直言,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在遇到这个色大叔,早晨才刚分开最好不见的,晚上就又遇到了。这世界大的时候吓死人,小的时候也吓死人,让不让人活了?
“跟着你?”路修睿挑眉。莫名,竟没有反驳出什么。
像他这么冷清的人,出去跟踪了一个小女孩,一定会被人笑掉大牙的,但是的确,他是跟踪她进了这家酒吧的。
“得了,你不就是想要我还你钱吗?我还就是了,完了再请你喝酒,咱就两清了,你咋样?”梁墨染也不纠结,回头去吧台找自己的包,下午刚取的钱,从钱包里掏了六百,然后调了一杯常饮鸡尾酒,端着走来。
路修睿一直远远地看着,等到她用托盘端着酒杯过来,他眼睛微微眨了下,闪过一抹微光,却是不动声色。
看着纤长的手指端起酒杯轻轻放在他面前,托盘上有六百块钱,路修睿皱眉。
梁墨染把钱放在桌上:“大叔,还你的钱,酒我请了。钱是我身上衣服的钱,还有今早的路费两百,住宿费我只给你一百,可能不够,但我就这些了,都还给你,以后咱就谁也不欠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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