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得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
门砰地一声关上,震得墙上的涂料都掉下皮子,灰尘飞扬。
她看着紧闭的房门,突然就笑了起来,唇边的笑容越来越灿烂,眼底却越来越荒芜!
然后,深呼吸,她甩了甩头,关灯,回房间,继续蒙头仰躺在床上。
路修睿下了楼,走了几步,身后安安静静的,那个丫头没有追出来,他走出单元楼,仰头看上面,客厅的灯灭了,只有卧房的灯亮着。
他仰起头看了着那扇窗户,足足看了一分钟,定定的眼神一眨不眨,然后,他走向自己的车子,打开车门发动车子,离去!
隔天。北京。
梁墨染回到了学校,开始上课。
接着,又过了一周。
她的很多东西都在路修睿那里,她想去拿回来,那天,已经是距离此事过去了两周了!
她是晚上去的,再回到他的门前,按了密码,还是那个密码,她走进去,家里一片黑暗,她宁开灯,屋里没有一点动静,她换了鞋子进屋,他没在家,真好!
正好她也不想看到他,至少现在不想!
去了她自己的房间,她来拿的是资料,她学习的资料,这次她不在房间里住了,却在这间房里学习,路修睿不许她动他的厨房,怕她搞乱了他的资料,她就在这间房里整成了小书房,自己在这里学习。
进屋后,她低头看向自己的桌子。
桌上摆了那首诗,一张a4打印纸,上面是他龙飞凤舞的字迹,那样刚劲有力,冷硬,薄凉,一如他的人!
那首诗,是那天飞上巫山之巅时他在她耳边过的话,其实,她的记忆力本来就好,尤其他的话,她更是记得。
那天那首诗她记住了。
如今,在自己房间的桌上看到这首诗,她定了定神,收起来,跟自己的学习资料一起放在包里,然后转身,打算离去。
走的一刹,她想到了什么,停下脚步,望着卧室的门口
犹豫了下,她走到门口,推开门,走进去,啪得一下开灯!
当看到床上躺着的男人背靠着床头微微皱眉抬头望向她的时候,她一下错愕。“你,你在家里啊?”
路修睿只是看看她,话都没。他的脸色有点红,唇角紧抿,唇色泛白,眼里射出的光芒是锐利的,让人惊慌。
此时的他,好像又回到了当初第一次遇到他时的样子,冷漠,疏离。
只是,他的下眼睑一片青色,似乎很久没有睡好的样子。
但是,梁墨染也不得不感叹自己的定力,在微微错愕后,她赶紧平复了情绪,佯装自然道:“我来拿我的学习资料!”
他没有话。
“打扰了!”梁墨染转头要走。
可是,身后一句话都没有。
那个男人真是无情无义。
但是,又有点不对,他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唇色也很白,不会是生病了吧?
她抱着包包就走过来,在床边坐下来,乖乖,还没有智慧一把呢,他可能病了,万一出点乱子,然还是她的,罪她还得瘦,那不行!
她在床边坐下,伸手就抚上了他的额头。“呀!怎么这么烫?你不是发烧了吧?”
倏地,他拉下她手,因为太用力,甩得她胳膊有点疼!
而他整个看上去更锋利更凛冽,全身上下的线条都是硬的,没有半点柔软。
生病发烧的人还这么熊,真是太气人了!
“干嘛?生病了还耍威风,小孩子啊?你都多大的人啊?生病了不会去医院啊?”她的手指又指上来,居然点住了他的额头。
该死!
路修睿的视线瞪着她,那眼里好像有杀了她一般的狠意,看的梁墨染心悸,直觉想逃离。
她看见他突然伸出手来,她要后台,结果他伸手一捞,一把扯过身子,包包散落在地上,她的身子被他一个翻身压在床上,一点余地都不留,简直像是要把她揉碎。
“喂!你生病了还这么大力气,干嘛?我要喘不过气来了!”她被他捏的真喘不过气来了。而握着她肩头的手像是失去了自控,一味地掐紧,像是恨不得掐进她体内。
他像是发了狠,低下头攫住她的唇就是深吻,没有半点温柔的痕迹,吻得暴力且狂烈,逼得她没办法不回应他,身体暗暗起伏,不得不应向他。
一时间两人的欲念之火几近可见,步步进逼以至无路可退的**,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到达!自吗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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