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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多罗姐姐,有什么可吃惊的吗?”
齐云郡主瞪着大眼睛,天真地问着,后者倒是冒了一身冷汗,结结巴巴地回道:“没……没什么,我……”
“姐姐是去洗衣服吗?”
“嗯。就……就是这样,我……我去了。”
“这个多罗姐姐真奇怪。”
齐云郡主歪了歪头,自言自语,就不去管那个姑娘了。
夕阳落日中,荒凉阴风吹拂着。
“儿啊,我可怜的儿啊。”
在一座新坟之前,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跪在那儿,边哭边撒着纸钱,喃喃地呼唤她的儿。
“儿啊。娘也没什么可给你的。也只能给你送送纸钱,好让你在路上花,别让人给欺负了,不让过桥也投不了胎。娘没用,没办法替你伸冤。娘敲了府衙的鼓鸣冤了好几次,每一次都被当差的轰出来。后来娘才知道,害死我儿的竟是城尹大人的儿子啊。儿啊,娘保护不了你,下辈子投个好胎,投去富贵人家,便不会受到这种苦了。”
说了这些话,老妇人抽抽泣泣地不停地哭,哭得很伤心。她跪了半天,在凄凉的风中,在阴森的孤地,她显得尤为凄惨。
“有没有……”
头昏眼花。四肢无力。这是男人在失去知觉和意识之前的想法。
当老妇人终于发觉声音的来源,才看见一个人躺在地上,并不是什么鬼魂作祟。
“小伙子,小伙子,怎么了?小伙子……”
第二天,天空明亮,丁默正奋力扒饭,老妇人看了看他觉得好笑,好像自己的孩子仿佛又回来了。她的孩儿也总是这么狼吞虎咽地吃着。
“孩子啊,慢点吃,还有,别噎着了。”
丁默点点头,继续扒饭吃。
“你这孩子以后小心一些,别饿到晕倒,好在你遇到了老身,这万一被豺狼虎豹见了给叼去,岂不是性命不保了?”
丁默停下来,抬头看了看老妇人,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又继续扒饭。
老妇人在院子中劈柴,丁默放下碗筷,默默拿过还没劈的柴,然后抬头看了看老妇人,伸出手。
老妇人笑了笑,说道:“不用,老身自己来。”
丁默继续伸手,意思不言自明。
老妇人看了半天,丁默也僵持了半天。
“老人家的一饭之恩,要报答。您年纪大了,这事我来。”
见丁默一定要坚持,老妇人也就由着他了。
劈完柴,丁默又去挑水,家里的事,只要他能帮手的,他都去做了。劈柴、挑水、喂猪、铲土、烧火……
老妇人觉得这孩子虽然话不多,但贴心,如果她的孩子还在的话,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看到此情此景,老妇人不由得抹了抹泪,有些触景生情。
丁默很快地发现了老妇人的异样,他不解,探问:“是不是丁某做得不好,让老人家觉得难过了?”
老妇人摇摇头,说道:“好孩子,你没什么做不好的,你是个贴心的好孩子,老身只是不小心想起了过世的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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