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富文走后,媛思安静的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没有东张西望,反而像是困顿了,双眼慢慢闭上,像是在打盹一样,但是实际上她把自己的精神力铺开,将整个候车厅都监控了起来。
这些日子的公安可不是白当的,一些基本的侦查与反侦察手段她也听那些同事聊天的时候说起过,只是她当刑警后,县里一直风平浪静的,她学到的那些本事都还没有机会拿出来实践一下,这次终于是给了她机会了。
火车晚点这个事是常有的,所以大家并没有因为火车晚点一个小时而烦躁,而是该干什么还干什么,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
在火车到站的前十分钟,肖富文终于又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媛思立马注意到人贩子团伙里的几个人都不动声色的往这边看过来。
“你跟老太太咋说的?”媛思睁开眼,接过肖富文递过来的包袱,里面是她的几件换洗衣物。
“我跟老太太说你听说有人欺负我,就非要跟我去市里看看,准备给我撑腰。我咋劝都不行,非要跟着去,咱娘一听就说这事是你能干的出来的,还跟我说让你下手轻点,给人点教训就行,别把人打出个好歹来。还让你趁早跟单位请假,可别旷工,该不给工资了。”肖富文把老太太的话都学给媳妇听。
“哼,我是那么没数的人吗?”媛思翻了个白眼。
自从他们结婚后,老太太还是一家之主,媛思当临时工的时候,工资全上交给老太太,由她统一分配。后来肖富文毕业也工作了,然后两个人的工资就都交给老太太保管。老太太知道自己家闺女败家的性子,所以很是痛快的就把工资给他们收了,每个月就给他们十块八块的零花,要是有大事比如单位需要随礼什么的她在单给,所以掌家多年的大家长对于媛思的工资还是很看重的,毕竟她现在的工资是这个家里的收入大头,比肖富文的都要高一大截。
“怎么样,没啥动静吧?”肖富文坐下,端起地上的搪瓷缸子,摸摸里面的水已经不热了,正好他骑车子骑得从内到外的热,就需要点凉白开呢。咕咚咕咚,一口气就下去了大半缸子。
“还是那样,那俩女人聊的亲热的不得了,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一家人呢。”媛思看着也渴了,把他手里的缸子抢了过来,把剩下的凉白开都给喝了,“不过我发现了点新情况,除了开始看到的那三个人,我发现那个女人背后那排作为上的一个男人也很可疑。”
“哦,哪一个?”肖富文没想到人这么多,看来这个团伙不小啊。
“就是那女人右后边第七个,靠墙数第三个男人,带着一个毛线帽子。”媛思不用往后看,就准确的描述出那人的具体位置。
肖富文侧了侧身,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一下,这个角度看着不是很清楚,只能根据媳妇说的找到具体的位置,还能看到那个微微突出的毛线帽顶,至于人长什么样那是一点都看不到。
“你怎么发现的?”肖富文转过身来问道。
“你走后,我发现门口那个女人跟他那边打了个手势,然后那个毛线帽男就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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