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去江宁”
“还去别的地方吗?”
四阿哥怒道:“不准说话!”他说着,下身一挺,终于找到了那个温暖的所在,海澜不由自主的呻吟了一声,脑海里想的居然是:这个坏男人可能早就在打这个主意了
四阿哥疯狂的律动着,这还是他一次玩这种把戏,怀里不停呻吟的又是他最心爱的女人,四阿哥只觉得浑身血脉喷张,仿佛有使不完的力气,那种快感无与伦比,他只愿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当海澜洁醒过来,已经日上三竿了,她稍微一动,立刻觉得浑身酸痛,低头看看身上,那娇嫩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上面全都是吻痕。
海澜轻抚着身上欢爱后的痕迹,心里又羞又恼,地中央静静放着的两个浴桶,让海澜发楞了半天,她感觉昨夜的一切就像是一个荒唐的
梦,可是池下那溢出来的水分明提醒着她,这一切都是真实的,而现在,那个坏男人扔下她走了。
海澜气得使劲捶了两下枕头,闻了闻身上,没有温泉的那种硫磺味,显然那个坏男人已经给她冲洗过了。她真是丢脸,居然被那坏男人折腾晕过去了。不过一想到四阿哥居然能为她冲洗身子,她心中又忽的一颤
就这么躺在床上,海澜把那个坏男人想了半天,想他那给冰冰的脸,想他微笑时候腮边那浅浅的酒窝,想他的恶言恶语,也想到他的软语温存,想到好像从认识他开始,就不停的被他欺负,海澜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跟他在一起,自己的确从来都没有占到便宜
直到中午了,海澜才从床上爬起来穿衣裳,看到地上那两个浴桶和满地的水迹,她真是觉得没脸见人了。凌风在门外听见屋子里似乎有声音,便问道:“侧辐晋,您起来了吗?”
过了半晌,海澜才说道:“起来了,你们进来吧!”
村儿看见海澜坐在梳妆台前,就知道侧福晋又不好意思了,她知道海澜面薄,也不敢随意多说什么,只是端了面盆服侍海澜净了面,又给她挽了发,凌风已轻指挥着两个婆子把浴桶抬了出去。海澜一见,心里总算畅快了些,她问道:“爷是什么时候走的?”
村儿说道:“卯时就走了。爷临走的时候说了,任凭侧福晋睡到什么时候,都不谁喊”
海澜撇了撇嘴,心里暗骂了两声坏男人,你若是少用点力气,自己何至于这样?假惺惺
用过了午饭,海澜又坐到荷搪边的摇椅上,她逗弄了狮子一会儿,猛然感觉好像有人在偷窥自已,她疑感的四下者了者,什么人也没有。她靠在摇椅上假寐,意念却在周围展开,这才发现,凌风就在不远的地方向这边张望,周围还有几个暗藏的身影
海澜不由得心念一动,她们这是干什么?监视自己?以前可没有这种状况,难道是四阿哥怕自已偷跑到江南去?
、奇、一想到“偷跑”二字,海澜的心顿时活泛起来,江宁,那里距离自己的家乡并不算很远,你既然不带我去,让你后悔去吧!我自己有手有脚的,难道不会自己去吗?这么几个人就想看住我!哼!这一次我一定要玩够了再回来!
、书、海澜打定主意,忽然又心中有些忐忑,她虽然到了清朝的日子不短了,但是还从来没有单独在市井逛荡过,万一有些事情应付不来呢?别的不说,就是天天头上梳的发髻,她就梳不好,真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习惯了,要不然把村儿带着?不过普通人家的女子好像就是梳一个大辫子,这样她倒也能对付,或者穿上男装?其实凌风会武,带着她是最好的选择,无奈她是四阿哥的人,偷跑这样的事儿,在她那里根本行不通
、网、海澜脑子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一下午一晃儿就过去了。晚上熄了蜡烛之后,海澜又展开意识在屋子四周探看了一番,果然还有两个人在
盯着自己的屋子。海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她倒是想看看这些人能坚持几天。
海澜来到空间镯子里,她把以前收集的东西都检查了一番,其中就有几件天澜穿小了的衣裳,她穿在身上试了试,长短倒是合适,就是腰身有些肥了,她一晚上改好了两件衣裳,自己一件,村儿一件。
海澜把自己那件衣裳穿在身上试一试,再戴上一顶瓜皮帽,倒也是个翩翩美少年。
次日,海澜觉得身上不那么疼了,却也还是浑身有些不得劲,她看了看屋子周围,监视她的人还在,她便装作若无其事的带着村儿来到了肥皂作坊,正看见毕管事坐镇指挥。他看见海澜来了,赶紧上前见礼。海澜不由心念一动,问道:“毕管事,四爷从小在上书房读书,你在旁边侍候了吗?”
毕赢恭恭敬敬的答道:“是,奴才侍候过两年。”
海澜忙问道:“那你在旁边听着的时候,有没有学会几句蒙语。”
“奴才倒是学过,不知道侧福晋问这个做什么?”
海澜笑道:“我昨晚上读书的时候,看到一本旧书的注示上竟然写着两个宇,我看着好像是蒙文,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就想问一问。”
毕赢说道:“侧福晋不妨写下了让奴才者者,或许奴才认得也说不定。”
海澜就把空间镯子蒙古包里绣像后面的蒙文,默写了下来两个字
给毕赢看。毕赢皱眉道:“奴才怎么觉得这两个个好像是咒语的意思啊。对!就是咒语,不会是侧福晋弄错了吧?”
海澜一听就知道肯定应该是这两个宇,原来那画像后面的居然是咒语!她听见毕赢这么问,便说道:“谁知道呢,也许是我记错了也说不定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管他是什么字呢!我不过是随便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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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