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露出笑容,她怕海澜看见难为猜,一边低垂着头擦拭船舱的灰尘,一边说道:“这是贝勒爷特意吩咐的,说贝勒爷和侧福晋的船舱两侧,都不准安排给人住
海澜一听就明白怎么一回事儿了,肯定是上次自己嫌船舱壁太薄,不肯跟他亲热,怕别人听见声音,没想到这回他居然不准两侧住人了!海澜忍不住唾了一口,脸顿时就红了!心里暗骂了两声坏男人,一天到就想着怎么算计人
海澜见村儿边擦拭边在偷笑,便问道:“那个要给白马系上马鞍的小伙子,就是二柱子吧?”
村儿点点头“对呀,就是他。”
海澜笑适:“小伙子长得还蛮帅气的,他不会是喜欢咱们的村儿吧?要不然怎么一有事儿就三番两次的来找村儿递话呢!”
村儿被海澜调侃的红了脸“侧福晋,您怎么能这么说奴婢?”
海澜笑道:“村儿,我还是那句括,你喜欢上了谁,就跟我说,我一定为你做主。”
村儿说道:“奴婢说了不嫁就是不嫁,侧福晋还是多想想自己的事儿吧!这一回去,怕是又要住到贝勒府了”
海澜听了,轻叹看一声,猛然听见外面传来争吵声,她皱眉道:“这是谁?”
村儿疾步跑出去探看,海澜则顺着窍户向外望去,眼看着码头越来越远,显然是这艘船己经起航了。
海澜心里有些恋恋不舍,在江宁的这段日子,是她来到清朝后生活的最惬意的一段日子,四阿哥纵容她可以随意带着丫鬟上街去游玩,回到府里她就是这府里的女主人,她可以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不太出格就没有人管她,若是能在这里生活一辈子,也是不错的选择
不一会儿,村儿就转了回来,海澜问道:“是怎么一回事儿?”
村儿笑道:“还不是那个美珠和美玉,美玉占了那个靠窗子的床铺,美珠跟她争抢,两个人就争吵了几句。”
海澜不由皱眉“然后呢?凌风怎么处理的?”
村儿“噗嗤”一声笑道:“然后凌风把那个床铺抢了去,她们两个谁也没得着这一路上,凌风肯定不会寂寞了。”
正说着话,几个丫鬟都来到跟前侍候了,凌云问道:“侧福晋,您喜不喜欢吃螃蟹?”
海澜笑道:“当然喜欢,螃蟹有谁不喜欢吃的?怎么忽然问起这凌云穗笑道:“奴婢看见甲板上放了好几篓大个的螃蟹,说不定今
天中午就吃这个呢!要不奴婢去问问?”
海澜笑道:“既然想吃,就吩咐他们做去好了,也不值什么。”
村儿笑道:“侧福晋,您不到船舱外面去看看吗?这长江的风景好海澜点头“好,那就去看看!”这一别江宁,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故地重游呢!
江上的空气十分清新,海澜眯着眼晴,贪婪的吸吮着这新鲜空气,心中那离别的感伤一扫而光,放眼向四周远眺,万里晴空,看不到一片云,视野是如此开阔,岸边的树本,不停地从眼前向后滑去
大船周围是来来往往的小船穿梭不息,远处,水天相接,波浪在轻风吹拂下,一路浩浩荡荡地向前、向前“真可谓“惟见长江天际流。“
海澜心有所感,她拿出洞萧轻轻的吹奏起来,呜咽的萧声传出很远,海澜吹奏的是那首滚滚长江东逝水,蒙放中堵含蓄,高亢中带着深沉的萧曲,让人在感受苍凉悲壮的同时,又带着一种淡泊宁“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发渔樵江渚上,惯看秋月春风,一壶浊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四阿哥正在和戴泽谈论沿着运河建家栈的事儿,江南这部分已经布置的差不多了,他们正在讨论北段都应该在哪个重镇建成情报网,猛然一阵幽曲的萧声传来二人立刻打住了话题,都静静的聆听,一直到萧音慢慢沉寂
良久,戴泽长叹了一声:“贝勒爷,您听侧福晋这萧曲,大气磅磅礴,闻其音,知其心,一听这曲子,就知道侧福晋的心中自有丘壑。”
四阿哥眼里闪过一丝柔情来,心道,这个爷自然知道,还用得着你说!只希望有了阿离,她以后安分点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