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澜在珠帘后听着,原本还没觉得什么,后来越想越是直冒冷汗,看来这泉州府真是太危险了,泉州知府的儿子得了疫病不说,就连他的下人也得了,而且还都隐瞒不报!而这下人的娘竟然是这安家花园的厨娘!这厨娘岂不是天天给自己做饭吃的?
可怜自己还傻乎乎的每天认真做消毒,竟然都是在做无用功海澜真是生气的很,这泉州知府当的也太不合格了!一个知府都这样,那些普通的百姓,想来患病了隐瞒不报事儿更是比比皆是了,如此下去,这疫病传播开来,简直有灭城的危险?
海澜光是想想就觉得头大,幸好自己空间镯子里的水多得很温知府得了四阿哥的吩咐,喜出望外,这仙露若是真的能救治百姓,他这个知府的顶戴花翎也能保住了。
温知府自去派人贴告示找水车不提,却说四阿哥把海澜叫到跟前,问道:“海澜,你的水是不是要多少有多少?
没什么问题吧?”
海澜笑道:“没问题,爷放吧!”
得了疫病隐瞒不报的事儿,想来四阿哥也是心知肚明,人人都有私心,他们又不懂一般的医学常识,肯定是没有法子杜绝,海澜便也不提。
温知府的效率倒也快,没用多久,拉水的马车就来到了安家花园。
妥家花园后面有一个很大的水潭,这水潭里养着成群的锦鲤,锦鲤看见有人来,纷纷跃出水面,海澜跟凌风边欣赏着这锦鲤,边喂食它们,还要注意着从水潭边经过的水车,这水车都是有肖桂子从大门口接进府门,然后再顺着水潭边绕一圈送出去,海澜只是用意念把这些水车装慢水车整整在安家花园拉了四天水,到了四天,海澜好不容易坚持到傍晚,只觉得头昏沉沉的,想来是这几天意念用多了的缘故,她也没有什么心思吃晚膳,倒在床上就昏昏沉沉的睡着了,凌风准备好了晚膳,就去叫海澜起床,可是却根本就叫不醒她,只把凌风吓得六神无主.赶紧去找肖桂子。
肖桂子也不敢告诉王爷,毕竟王爷的身子刚好,肖桂子生怕他着急上火,病势再有什么反复,他自己赶紧来探看侧福晋,就见侧福晋躺在床上,面色有些苍白,看样子倒像是在沉睡一般,凌风又喊了海澜几声,海澜还是声息皆无,吓得她探了探海澜的鼻息,幸好海澜的气息还均匀。
饶是如此,凌风也急的眼泪差点掉下来,肖桂子说道:“你别哭,我这就让人请泰医官去,你这里好好准备准备。”
把秦医官请来,他给海澜把了脉,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大串,什么沉紧冷痛,沉缓寒湿的,肖桂子和凌风两个人都听不明白,肖桂子恼道:“秦医官,你只说要紧不要紧,别说那些其他的,我们又不懂。”
秦医官说道:“侧福晋的身子没有什么大碍,不过需要好好的休息,千万不要累着了。”
凌风急道:“没有什么大碍?那我们侧福晋怎么会昏迷不醒?”“什么?侧福晋昏迷不醒吗?”
泰医官还以为这是让他来请平安脉的,他吓得赶紧重新开始把脉,半天摇头晃脑的说道:“侧福晋的身子好好的呀?怎么会昏迷不醒?”
肖柱子打发走了秦医官,对凌风说道:“这泰医官的医术在泉州府是有名的,他既然说侧福晋没有事儿,说不定侧福晋真的没事儿,只不过是累着了,说不定身体明早就恢复了。”
凌风也实在没有什么好主意,也只得作罢。
二天早上,四阿哥久等海澜不来,不免心情有些焦躁,问肖桂子道:“侧福晋呢?你去问问,她是不是不舒服了?”
四阿哥这么一问,肖桂子不由得着了慌,今天一大早凌风就来找过他了,告诉他侧福晋依然没有醒,肖桂子心中总是还存着一丝幻想,也许侧福晋一会儿就醒了。
现在得了四阿哥的差遣,肖桂子赶紧过来看侧福晋,只见侧福晋依然昏睡不醒,这下乎肖桂子心中更是慌乱起来侧福晋在四阿哥心里的地位,他不是不知道,这若是主子怪罪下来肖桂子想一想就觉得头皮发麻,凌风哭的眼晴都有些肿了,她问道:“怎么办?再去把泰医官找来?或看去找找别的郎中?要不把泉州府的郎中都找吧!说不定有人知道这种病症也说不定”正在这时,下人又来禀报有人来取仙露,肖桂子怒道:“什么仙露仙露的?侧福晋都累得昏迷不醒了!仙露没了!”那下人吓得赶紧退走了。
肖桂子对凌风摇头道:“这不妥还是告诉王爷,让王爷来拿主意吧!”
“对对!咱们一块儿去见王爷,让王爷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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