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穿着家居服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海澜早把那些信件都收好了,这东西可以留着以后慢慢看,这个坏男人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写了信竟然不让人送回来,真是莫名其妙。
海澜身穿一袭桃红色连身旗服,这衣裳紧裹着身子,衬得她纤腰削肩,胸脯高挺,身姿撩人,看她的脸面似芙蓉,细眉如柳,四阿哥想起今夜就可以跟她颠倒鸾凤了,不由得心头一热。
海澜看见四阿哥那火辣辣的眼神,心里忍不住“突”
的一跳,发现他的头发上还在滴滴嗒嗒往下滴水,海澜赶忙让他在摇椅上坐下了,自己拿着西洋巾给他擦拭头发,心想着这男人从小被人侍候惯了,也不知道他刚才洗澡是怎么洗的,也许只是用水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海澜边给他擦拭头发边问道:“胤禛,圣驾也回京了吗?”
“没有”
四阿哥说道:“皇阿玛怕是还要等一段时间,不过他老人家还记得弘历的生日,特意准爷先回来的。”
海澜的手下停顿了一下,接着给四阿哥擦头发,心里却想,康熙皇上竟然让未来的雍正皇上回来给乾隆皇上办周岁的生日,海澜总觉得有一种怪异的感觉四阿哥连日长途奔波,这会儿刚洗了澡,便觉得一股倦意袭上来,渐渐地,他不再是闭目假寐,而是从鼻息间隐隐传来轻微的鼾声海澜拿了一床薄被轻轻的给他盖在身上,又另外换了一条干爽的西洋巾接着为他擦头发,直到擦的头发半干了,便用梳子拾他梳理长发,哪知道有一处头发竟然打了结,海澜稍微一用力,一下子拽疼了四阿哥,四阿哥随即眉头微蹙,嘴里“嗯”
了一声,海澜赶紧停下动作,她手举着梳子,低头去看四阿哥的表情,睡眠中的他,整个脸庞看起来显得柔和得多,只是一双浓眉还微蹙着,眉宇间现出深浅不同的三条细纹。
诲澜神情有些恍惚,记忆中的四阿哥,笑得极少,即便是笑了,那笑容也是让人“惊艳”
的一闪而逝,最带见的便是他深锁浓眉、紧抿薄唇思索的模样,还有生气时的他,仿佛周边的空气都凝固了似的,目光冷冷的直看得人心里毛没想到不知不觉,他已经进了中年了。
想到这儿,海澜的脑诲里突然闪现出了四阿哥在湖边的那一幕,他看着自己的眼睛满是柔情,但是他的脸上却显出几丝疲惫,浑身上下风尘仆仆海澜情不自禁的伸手抚上胤禛额头,她试图抚平他眉间的皱纹、忧愁和疲惫。
海澜轻抚了几下,四阿哥嘴角带着笑意,一把抓住了海澜的柔夷,他睁开眼睛看了看诲澜,只觉得海澜那漆黑的眼眸,如此明亮清澈,如秋水般盈盈闪烁,周围一切,都因为这眼眸的存在而黯淡下去四阿哥把海澜的小手往怀里一拉,海澜“哎哟”
一声叫,人已然被四阿哥抱在怀里了,两个人一起倒在转椅上,转椅晃了几晃,海澜气道:“胤禛,你胡闹什么?”
四阿哥抱着海澜吻了吻,哑声道:“帮着爷按摩按摩吧,爷今儿确实有些乏了。”
“这样怎么按摩呀,你让我起来!”
四阿哥紧紧地搂着海澜,坚定的说道:“不,就这样按吧!”
诲澜没有办法,就趴在四阿哥的身上给他揉了揉额头,摇椅晃晃悠悠,两个人也跟着这摇椅的韵律一起晃动,四阿哥笑道:“你发明的这椅子不错,皇阿玛闲时就喜欢坐它海澜,你告诉爷,没嫁给爷以前,你是不是也曾经去过三百年前?
要不然你发明的这些东西怎么都奇奇怪怪的?
而且你居然什么都懂点”
海澜神情一滞,随即笑了笑,说道:“胤禛,你知道我出了天花的那次吧?”
“当然知道,怎么?”
“就是那次,师父算出我有一场劫难,特意来瞧我,陪了我几天,我昏迷着的时候,她跟我说了好些事儿,可惜我醒过来的时侯都忘了七七八八了,很多都不记得,要不然,说不定我还能发明出来好多东西”
四阿哥刮了刮她的鼻子,刚想说话,外面传来弘昼的哭声,海澜赶忙从摇椅上站起来,疾步来到了门口,四阿哥也跟着一道出来了,只见弘昼抽抽搭搭的还在哭,凌风正在拍打她身上的尘土,诲澜问道:“怎么了?
出了什么事儿了?”
弘昼的奶娘王氏吓得“噗通”
一声跪倒在地“王爷,侧福晋,都是奴婢不好,没有看好小主子,他摔了一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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