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阿哥一进屋就问海澜道:“到底有什么事儿?赶紧说吧?可是府里的事儿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后兰屏和翠缕都归你管,福晋那里再派别人去服侍好了。”
海澜看了看屋子里的下人,摆了摆手道:“你们都出去吧!这里不用侍候!”看着屋子里的人都退了出去,海澜这才说道:“王爷,兰屏和翠缕是姐姐的心腹丫鬟,现在姐姐病重,新去的人未必合福晋的意,若是她们两个我都要在身边了,福晋那里难免短了人手,前来探视福晋的人看了怕是不好,不如让她们每天一个人轮流帮着我处理家务吧!再就是刚刚福晋请求见她的娘家人一面”
四阿哥眉头微皱了一下,说道:“好好的,见她的家人做什么?”
海澜迟疑了一下,还是说道:“王爷,我看福晋的情形好像不太好呢!就连凌风也说福晋的眼睛里没有了神采”
四阿哥“哼”了一声,说道:“是她自己想不开,可怨不得旁人”他说完,看见海澜愣神,便说道:“行了,这些事儿不劳你操心,由爷来安排就是!你只要把府里的事儿都打理好了就是”
海澜听四阿哥这么说,这才安了心,只要四阿哥没有疑心到她的身上便好。不过海澜心中不免觉得四阿哥冷情了些,乌喇那拉氏嫁给他也有二十年了,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难道就因为她害了年明珠的儿子,他便这么无情吗?海澜一时间倒是忘了年明珠的儿子也是四阿哥的儿子了!在四阿哥的眼里,女人争风吃醋便过了,更何况是害死了他的子嗣?包括玉版苑的年明珠,这次如果不是看在年羹尧的面上,年明珠也是死有余辜的
海澜呆坐了片刻,凌风进来回道:“侧福晋,外面来了不少管事的媳妇,说是昨天福晋就没有理事,有一大堆的事儿等着侧福晋做
海澜忙说道:“先拣紧要的事儿处理,让她们一个一个来。”
翠缕亲自给海澜倒了茶,海澜接过来饮了一口,恰从门外进来一个四十多岁的婆子,她给海澜行了礼,说道:“侧福晋,裕亲王的一个爱妾昨天没了,奴婢来领份子钱。”她说着,便默立在一旁不言语。
海澜对这些礼尚往来的事儿不清楚,裕亲王福全去世之后,现在的
裕亲王是由福全的三子保泰袭爵,保泰向来跟四阿哥不亲厚,应该随多少礼钱海澜便不知道了,她便问道:“以住别家的姬妾没了,咱们王府都随多少份子?”
那婆子迟疑了一下,说道:“以前奴婢只听福晋的吩咐,也有亲厚的便多些,也有少些的且容奴婢去翻翻账册。”
海澜面色一沉,把手中的茶杯让旁边的桌子上一撂,问道:“你是谁家的?在王府办事多久了?”
“奴婢是李登新家的,在府里办事也有十来年了。”她说着,脸上有了一丝不安,以前总听说这位侧福晋脾气最是和善不过,看这样子怎么好像生气了似的?早就听说整个丁香苑里是下人都没规矩,也就是仗着王爷的宠爱,那院子里才没乱了套,现在福晋病了,王爷居然让
这位钮钴禄侧福晋管家,李登新家的心里便有些瞧不起,又想着自己若是对这位侧福晋亲善了,等福晋病好了说不定会对自己起了疑,她这才想着试试侧福晋
海澜想知道她的心思自然容易得很,知道了李登新家的想法,海澜忍不住冷笑了两声,她正想着新官上任三把火,自己暂时不烧火,怎么也要立立威!现在倒有了一个现成的靶子!
海澜冷笑着说道:“十多年的老人了,随多少份子居然要翻账册,难道往日福晋理事的时候,也有耐心等你翻账吗?翠缕,你说说,福晋以往遇到这种刁钻之徒,是怎么惩罚的?”
翠缕是个通透的,乌喇那拉氏对钮钴禄氏侧福晋隐约好像有些惧怕,翠缕也是有所察觉的,她自然不敢对海澜有半点不敬,忙躬身答道:“侧福晋,福晋治家向来严谨,遇到这样的事儿一般是打十板子,革了当月的银米。”
海澜淡淡的说道:“就照此办理吧!若再有下次,就革了差事永不录用。”
“是!”翠缕虽然跟这李登新家的是老相识了,却也知道这其中的利害,她毫不迟疑的答应着,高声喊道:“把李登新家的拉出去打十板子!革了这个月的银米!”李登新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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