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事,但佛雷森看在眼里,却在非常不满和气恼。本来佐霞和他无冤无仇,然而她曾经是诺薇卡的副官,钟泰来对她的态度也跟对心腹一样,引起了他的反感。
爆炸事件发生后,钟泰来的伤势不算严重,住院两天后就回到了官邸。他回来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佛雷森,佐霞的入职手续是否办妥。佛雷森虽然心中不快,却不敢埋怨他的上司,只好向他报告情况。而这一天,恰是需要和统合作战部联系的一日,佐霞和另外几名职员已经前往目的地。
“元帅,有些话我必须说。”
当天下午,佛雷森终于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主动到办公室来找钟泰来。
“想说佐霞的事?”
钟泰来漫不经心地喝着红茶,连头也未抬起,便猜到了他的副官来找他的目的。
“您连看都不看我,就知道我是为这件事来的?”
“一个神情是不需要看第二次的,一个声音的调子同样也没有出现第二次的必要。从前次佐霞来找我开始,你的表情和这种语调我早就已经领教过,难道会不清楚原因?”
钟泰来这才抬头,让佛雷森坐在自己对面。
“对了,有没有哈里斯的消息或是关于那天爆炸事件的其他线索?”
“没有。”
佛雷森面色晦暗,似乎根本不想回答这个问题。钟泰来就会用这种方式,每次一提到佐霞,他总会很快就转移话题。
“阿尔耐德,你果然在闹脾气呢,原来跟我跟久了,你也不会像从前那样规矩,真是有意思。”
钟泰来忽然冲着他笑了起来,倒让佛雷森浑身一颤。他似乎这才发觉自己的行为似乎超越了上司和下属的界限,要是钟泰来像别的官员一样追究他的罪过,恐怕他立刻就要被开除。
但是,钟泰来就是钟泰来,他不是别人,别人也没有谁能代替他。
“刚才我是故意问你呢,没有就没有,没有线索再正常不过了。因为不出一个星期,哈里斯一定会被抓住,到时还有更精彩的戏看,你也要跟我一起在现场,才会看得过瘾。”
天啊!这是钟泰来所说的话吗?比起他刚从阿姆西里回来的时候,他此刻的出言竟然更加充满着恐怖。更加恐怖的是,他说这些话时,连眉头也没皱一下,那个笑容依旧挂在脸上,好像只是在玩一场游戏。
“元帅,您”
“这次的爆炸事件,你以为有人死了、而我只受了轻伤,完全是出于我的运气?你以为那时候我真是要去上洗手间吗?”
“难道这次的炸弹是您自己安放的?”
佛雷森战战兢兢的说出了那令人心寒的话。
“你认为一个佐霞就能影响我的计划,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件事,我不是连你也没告诉过吗?而且我还知道,即便是你,也没有那个胆子,因为你和我坐同一条船好像也很多年了,不是吗?”
钟泰来站起来,右手搭上佛雷森的肩膀,笑了一笑。和以往不同,这次的笑容带着极度的诡秘,让人看到他的神情,便觉得毛骨悚然。佛雷森不敢再说话,只看见钟泰来朝他做了一个示意他离开的手势,便匆匆走出了办公室的门。
佛雷森离去了,他和钟泰来却都不知道,有一个人影从楼梯间的另一边走了出来。那是办完事提前回来的佐霞,之前办公室里两人的对话,被她无意间听了个明明白白。钟泰来竟然会是如此可怕的人,难道诺薇卡和巴格达胥那时真的说对了?她无法想象这爆炸事件的背后还藏着多少恐怖的计划,钟泰来到底在针对什么?如果杨舰队也成为他计划下的目标,岂不是有危险?
“钟元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到底是什么让他改变了?凭我的力量,能阻止他吗?”
佐霞再次来到办公室门口,那门在佛雷森走后并未关得严实,钟泰来正脱下外衣,准备换上一件衬衫。可就在佐霞张眼望去的那一刹那,却让她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