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就淘到宝贝。
禁区里面与金光闪烁的东西并存的白骨让不少淘金者止步,惊语所在的这队淘金小队同样也是如此,他们的队长珐克无意间得到一张残破的地图,狂喜之下珐克用尽大半身家雇佣十名佣兵,一队中级水平的淘金小队上路了。
他们按照地图上的路线走了不少弯路,有些地方甚至要绕过好几座高耸的沙丘,珐克时不时的抱怨:“早知道这么顺利,就不用浪费那么多钱雇佣兵。”的确,这一路虽然浪费不少时间,但是每到他们水源消耗的差不多时就会遇到一个绿洲,吃得对这些在沙漠混日子的人不是问题,并且他们从来没有遇到风暴和流沙,除了一些常见的沙蛇和蝎子,他们没有遇到强大的魔兽,这样在恐怖的威胁中他们不知不觉走到杀神禁区边沿。
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张地图却将他们带到惊语晕倒的地方“金子,全是金子,他的身下全是金子!”无论是佣兵还是淘金者疯狂的叫道。
可是另一个问题让他们不得不考虑,分配问题,看到这些金子那些佣兵还会在乎少得可怜的佣金?傻子才会,于是十名佣兵亮出了剑,对付十几个淘金者轻松加愉快的事,他们都没放在心上。
这时作为淘金小队中最年长的老马克夺过那张地图,揉成一团向沙漠里面丢去“这里已经是禁区边缘,想要地图就到禁区里面去拿,没有我们你们谁都别想回去。”珐克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作为一名不合格的队长,他早已吓得说不出话来。
淘金小队的命就这样被马克救下,本来就不和的佣兵在金子诱惑下只剩下五人,本来应该分给十人的额外酬劳分给五个人。为了感谢老马克,珐克询问了马克的意向,马克拿着手中足以够自己享受几辈子的金子说:“这是杀神的馈赠,我们要拿走金子就必须带走这个可怜的孩子。”珐克面色有些为难,但是最后惊语还是被他们带走。
回去的路除了消磨时光没有其他乐趣,惊语除了每日和老马克交谈,其他时间都在一个人仰望星空。每当他闭上眼睛,那恍如隔世的窈窕倩影就会在眼前晃动,他的眼中都会留下贵如油的眼泪。
沙漠的夜晚很冷,冷得让人难以接受,惊语一袭白衣未曾变化,虽然单薄了些,但他从未感觉到一丝寒意,想得入神的他竟然没有感觉的到有人在偷偷靠近。
他突然感觉身后一暖,一件皮质长袍披在他的身上“又在想‘布’?等你完成自己的任务自然可以回去见他,又何必在乎离别?”
惊语转身,慈祥的老马克不知何时已站在身后,惊语勉强一笑,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很睿智,但奈何他听不懂东方语言,一直将他喊出的第一个字理解为人名。惊语也不在意,毕竟老人也是好意,这些天梦魇一直折磨着他,残酷的现实打他个措手不及,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是逃避?是寻求新的生活?自己的身体,哼,他早就不在意,正是这幅身体让他踏入宿命的漩涡不能自拔。
现在感觉那些天的浑浑噩噩也未尝不错,至少身边的人孩子,即便他的灵魂沉寂完全被兽意支配,可是他至少知道沉沦的那一刻他们都还好,但当自己醒来面对的却是被自己打的半死不活的父亲、母亲、兄弟,还有已经快要死去的婉儿。
“还有酒吗?亲爱的老马克。”惊语学着西方人的口气问道。
看到惊语再次暂时从阴影走出,老马克有些欣慰的松了口气,他拿出一瓶酒和一块干巴巴的东西道:“最后一瓶了,还有吃点东西下酒吧,光喝酒对胃不好,年轻人应该珍惜自己。”夜实在是太冷了,老马克将东西递给惊语就转身离去。
惊语盘腿而坐,猛饮几口,然后咬一口手中用蔬菜和面做成的东西,好像叫做金麦饼,但是他刚嚼几下不禁皱起眉头。
他吐出刚入口的东西,本来金黄色的饼已经化作焦炭一样的东西,不仅很硬而且带着难闻的气味。
他不禁苦笑道:“该死的东西,什么大地上的东西不会为我服务,就是这么?看来以后不能做一个素食主义者。”他将手中饼和已经碳化的东西埋到沙里,毕竟是老人的好意,
“恩?那边是?”正在饮酒的惊语向西边看去,红色、白色还有蓝色的光在那里闪烁,还有低声的吟唱,他摸了摸嘴角残留的血红色葡萄酒,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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