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的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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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宜阳公主的大婚之日,景王府笼罩在一片喜庆的氛围当中。合府上下的管事仆人都在往来奔忙,精心地准备着嫁妆,公主出嫁那可不比寻常人家的姑娘出阁,礼义之繁琐,嫁妆之奢华,让人眼花缭乱,目不瑕接。
但今天的主角,却一个人将自己反锁在房内,木然地端坐在那儿,神情呆滞,一语不发。
那两个负责给新娘化妆穿衣的喜婆被挡在了门外,急得是直跺脚,眼看着吉时已至,新娘这边还未曾打扮,她们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主,开门啊,要不然可就误了吉时。”喜婆也不敢喊得太大声,拍门的声音也尽量轻柔许多,给她们十个胆子也不敢惹怒公主。
但青儿在房内却是充耳未闻,从始至终,跪坐在那儿,一动不动。
“你们先退下。”身后响起了威仪十足的声音。
喜婆一看是景王妃羊徽瑜到了,赶紧地行了一礼,退了下去。
羊徽瑜走到了门口,轻拍房门道:“青儿开门,是娘。”
青儿站了起来,打开了房门,可以看到她一脸的消沉,脸色是苍白的,眸光是黯淡的,整个人憔悴极了,她垂首轻唤了一声:“娘——”
羊徽瑜看到女儿如此模样,肯定是彻夜未眠,不禁是心疼不已,怜惜地道:“青儿,看你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娘瞧着也心疼。”
青儿勉强地挤出一个笑容,涩然地道:“娘,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没事的,过会儿就好了。”
羊徽瑜看着她,道:“娘昨天见过他了。”
“他?”青儿微蹙眉头,略带疑惑地着着母亲,不过她很快就明白了这个“他”是谁,她的身躯不由自主地为之一颤,不过却很快地又恢复了平静,淡漠地道:“事已至此,见与不见又有何意义?”
羊徽瑜道:“和我想象的一样,他的确是一位至情至性之人,他已经承诺会想办法接你们母子离开洛阳的,我相信,以他的能力完全可办得到。”
青儿脸色陡然一变,失声道:“娘,你告诉他我怀孕的消息了?”
“是啊,他是孩子的父亲,我想他有资格知道这消息。”
青儿幽幽地一叹,道:“娘,你这又是何必,即使告诉他也是于事无补,徒增烦恼而已。”
“怎么会,我看那刘文宣绝非是负情寡义之人,他对你一直是念念不忘,此次来洛阳,一大半的原因就是为你而来,一个能在关陇之地掀起无数风云的人物,我相信他一定也会在洛阳有所表现,青儿,娘不忍心你这后半生生活在痛苦之中,跟他走吧,这才是你的归宿。”羊徽语重心长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