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品深眸光一沉,朝二楼卧房处看了看,随即开口道:“据我说知,周家还有一名成员呀?为什么没看见她呀?”
“你是说我那个病秧子姐姐吗?这种重要的场合怎么能让她出现丢人现眼,而且她经常咳嗽,很讨人厌”
“子诺,她是你姐姐,不许这么说话。”周世仁一脸不悦,大女儿身体不好有先天的心脏病已经很痛苦了,可这个任性的小女儿还老是羞辱、欺负她,这令周世仁非常心疼大女儿,并且因为她母亲去世的早更加对她感觉愧疚。
闫红霞不高兴的看了周世仁一眼:“干嘛为了个病秧子赔钱货骂我们子诺,我们子诺马上可就要成为骆太太了,到时候品深可由不得你随便骂子诺了。”
周世仁有些尴尬的在闫红霞耳边嘀咕了一句:“行了,别说了,这还没嫁过去呢,凡事都还不确定呢。”
闫红霞不服气地白了他一眼,心想,现在骆家需要周家的联姻,那么这门亲事就是铁板上的事了。
骆品深不动声色地勾了勾唇角,还真不愧是周子诺的母亲,都是人至贱则无敌!
就在这时,几声压抑、沉闷的咳嗽声传来,二楼的一间房门被打开,里面走出一个娇柔瘦弱到弱不禁风、脸色惨白的女孩,她便是周家大女儿周子烟,五官再漂亮也被病魔折磨的脱了相,给人一种不舒服的感觉“咳咳咳咳”边走,她还边忍不住的咳嗽。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了过去。
女孩满脸尴尬地说:“对不起打扰你们了,我去下洗手间。”
“你房间没有洗手间吗?干嘛跑下来丢人现眼,你该不会是故意捣乱的吧,你一项心肠狠毒。”周子诺斜眼瞪着周子烟,从小到大她就经常欺负这个体弱多病的同父异母的姐姐,她和闫红霞成天就盼着周子烟早点病死,免得跟他们争家产。
“不好意思,我房间的卫生间水管坏了,我很快就走,咳咳咳咳”周子烟快速跑向卫生间方向。
在她目光一闪而逝的片刻,骆品深看到了她眼角的晶莹,并且是一直被她压抑着的。
“周叔叔,周伯母,我也去趟洗手间,回来再聊。”骆品深拿起餐布擦了擦嘴,在得到长辈的同意后朝着卫生巾走去。
刚一进卫生间的门,就看见周子烟脸色清白的靠在门边上好像很难受的样子,额头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
“你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骆品深自然地扶住了她。
她一转头,对上骆品深关切、温柔的俊脸,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你,是品深哥,我没事,老毛病,刚吃过丹参滴丸了,一会儿就会好,哦,你快躲开。”子烟一把推开骆品深。
“怎么了?”
“我身上的药味太浓会熏着你。”子烟忙尴尬地低下头,一脸愧疚的窘迫。
“子烟,我不嫌弃你,还记得我十岁那年来你家玩吗?别人都不跟你玩,但是我愿意跟你玩吗?那时候我就没有嫌弃过你。”骆品深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怜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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