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叶秦飞漫不经心地赴宴她,心中却是乱作一团。
这荒海孤岛上的海蜥蜴,他没听过也没见过,只是从外观来看和蜥蜴长得像,他能从对方笨重的身形和粗钝的牙齿分析出这种动物应该对人没有攻击性,可是它们能储存和分泌海盐这点,叶秦飞完全看不出来也想象不到!
但沐乐说起来却能头头是道。
叶秦飞现在已经没功夫惭愧了,他翻来覆去地琢磨,有沐乐和雪影,他想在海上对付季寒,简直难如登天,那人虽然信心满满,但,肯定斗不过季寒!
饱餐过一顿海盐烤虾,沐乐吃得心满意足,躺在沙滩上枕着欢欢,拉着季寒的手仰望星空:这里真好,等哪天仗打完了,我们两个再来一趟好不好?就我们两个,安安静静地在这里数星星。
只数星星,不会太无聊了吗?某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如此良辰美景,你就不想干点别的?
你什么意思?沐乐的心跳有点快,这里,好多人的!
人在山坡下面。大尾巴狼压低声音凑到小绵羊耳边,不会上来的
这边两人幕天席地其乐融融,江淮的营帐里,气氛可就完全不同了,他恼怒地看着坐在桌前那个长发垂腰,身着男装的纤瘦背影,愠道:军中不许携带女眷!我把你从海上救起来,收留你,管你吃管你住,不是让你来给我摆脸的!
那背影一动不动。
你今儿再不听话,信不信我把你丢海里去!江淮气急败坏,将那人拦腰抱了压到床上,我看就是对你太客气,才把你惯得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那长发的主人一张清秀的瓜子脸,纯得犹如初升的新月,乌黑的双眸水灵晶透,带着哀求的恐惧,眨也不眨地看着江淮,后者却是不为所动,毫不怜香惜玉地扯开她的衣襟。
不要!女孩满脸凄苦,目中含泪,楚楚可怜
你终于肯开口说话了!江淮听到那黄莺似的声音,骨头都酥了,告诉哥哥你叫什么名字?
你好意思自称哥哥?这姑娘看上去也就十五六岁,你都老得能当人家爷爷了!
黎黎采儿
真是个好名字!好听!
他嘴上说着话,两手也没闲着,不客气地开始扒黎采儿身上的衣裳,黎采儿伸手欲挡,被江淮一把抓住:你从了我,往后保你衣食无忧,你若再要耍脾气,我也不敢再收留你了,明日你便自己走吧。
茫茫大海,孤岛一座,他就不相信一个小女子能活下去!
黎采儿果然蔫了,攥着领口的手也慢慢松开
这就对了!江淮满意地捏捏她的脸,手不停,看着身下遮挡越来越少的猎物,全身的血都沸腾起来。
绵软的胸脯轻轻颤抖,散发着迷人的诱惑,修长的玉腿因为紧张而微微蜷缩,黎采儿伸手想挡,看到江淮的表情却又不敢,这种含羞带怯的表情,正是最让男人着迷的魔药。
江淮哪里还把持得住,一边将头深深埋进那对双峰,贪婪地吸吮着,一边用膝盖顶开那双玉腿。
黎采儿迷离地看着他,小脸绯红,带着羞涩的红晕,眉目含春,似也有些期待
这一夜,海岛上的旖旎风光,绝不止一处!
直到天空绽出鱼肚白,沐乐才心虚地捂着脖子上的草莓印,想要偷偷溜回营帐去。
王妃!可算找到你了!李金明看到她,着急地冲过来,王爷呢?出事了!
什么事?
季寒的声音秒出现。
沐乐不肯他和她一起走,怕被人看见了笑话,但现在正事要紧,季寒知道李金明不是一惊一乍的人,如果不是大事,不会这么着急。
见到季寒,李金明才算松一口气,抿抿唇说:王爷王妃,你们跟我来!
他径直将两人带到了沙滩边:王爷王妃,你们看!
潟湖上浮着星星点点的三角淡青色,属于清晨特有的清新和安宁还没有褪去,沐乐和季寒却是一齐变色!
那那是鲨鱼吗?
是!
怎么可能一夜之间聚过来这么多!沐乐奔到沙滩上,天哪,这得有上百只吧,这么浅的潟湖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鲨鱼!这里真的有海召师!
季寒深沉地看着海面,他可以肯定这是海造师干的,问题是,对方为何要这么做?他们已经上岸,这个时候在海里布鲨鱼,不嫌晚了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