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不行了!”萧筱湘在电话那头急促地说,这让她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是大姑娘,白墨点了点头道:“然后呢、一定有下文,不然的话,许文虎不会和你提这么一个事。”
“是的,后来这个战友的弟弟出了点事,当时这事是朴石主管处理的,但朴石没有手下留情,搜集了证据把那战友的弟弟送去枪毙了,当时那战友企图杀死朴石,朴石据说没有反抗,放弃了反抗,要不同事见到制止了他那个战友,也许朴石就死定了。”
萧筱湘道:“然后朴石老头的那个战友,就被叛了无期吧,什么?叫什么名字?不清楚啊,许文虎当时也是听朴石身边的朋友喝酒时说起来的,哪里还记得名字啊,这么多年过去了,只知道朴石每年都去我们市南方的监狱,想看他的战友,但那战友一直不见他。”
白墨一拍大腿道:“好!马上飞回来,这就有眉目了!”这时刘莉走了进来,白墨见四边无人,一把揽住她的纤腰笑道:“大功告成,来,亲一口再说。”刘莉羞得脸上就要滴出血来,连忙挣脱了道:“成什么成?我去查了那琴行的老板,他说并没有介绍调音师给受害人。”
“那好吧,等大功告成了,记得欠我亲一下,好了,正经点,其他人呢?”白墨似乎一转眼间就装得正儿八经一般,对刘莉道:“其他去查小区的监控录象没有?你应该安排了人手在搞这个事情吧?”
刘莉笑道:“你省省吧,这都还要你教,我们还要不要吃这行饭?你有点小聪明,但实务操作你就差太远了。这个早在你来之前我们就查过了,只是当时没有确定目标外形,不过带子都在的。其他人现在去问小区里有钢琴的人家,有没有人和受害人介绍过调音师。”
白墨一边催促着刘莉快去把录象带找出来看,一边发觉有点不对,他深信有什么东西想到了没有捉住,他苦苦地点起烟,一支接一支地抽着,过了半晌直到刘莉把录象带弄了过来,白墨突然道:“对了,让其他人不要去问了,因为凶手是志在必得的,只要找和受害者关系好的、又有钢琴的人家就可以了。”
录象带开始放映起来,白墨看了一会就忙道:“停!应该就是这个家伙,你瞧,他穿着棉衣,提着一个水电工人的箱子,看上去好象一个水电工人,但你注意他的胡子,这摄影机是黑白的,但也可以看出来,他的胡子,见到没有?修剪得很得体的胡子,我很难相信,一个水电工,可以保养得胡子这么好。”
刘莉点头道:“他只要上了消防梯,脱下棉衣,里面也许就是一身高档的服装,再把调音包从那个硕大的水电工具袋里拿出来,就是一名如假包换的调音师了!”白墨点了点头,不由分说抱过刘莉,狠狠就亲了一口。
“快继续放,接着放电梯的录象带,瞧瞧他上了那一层楼!”白墨兴奋地道。但很快他就失望了,因为这个水电工一直坐电梯到顶楼,然后再次见到他的时候,他是从顶楼坐电梯下来,白墨摇了摇头,感觉的点不好劲。
刚刚用纸抹去脸上被白墨亲过的地方的刘莉,指着录象带道:“他可以上顶楼换衣服,然后作案以后,再上顶楼换了衣服再下来啊,我们查一下电梯口摄影头的录象带吧,因为他如果从消防梯出来,要去受害者的家里,必定会被电梯口的摄影头拍下的。”
白墨点头道:“对对。你快查。”这时他的电话响了起来,却是黄毛强打过来,黄毛强在电话那头道:“白大哥,我查了,目击者是被害那家人的隔壁邻里,他们不是见到,其实是听到的,他们听到有陌生人的专门是在隔壁响起,案发当日。”
这时办公室里的电话也响了起来,刘莉接了一下便对白墨说:“大队长,找你的。”白墨对黄毛强说先别挂,就接过电话,却是杨文焕打来的,杨文焕在电话那头道:“头,有新发现,我们找到了那家给受害者一家人介绍调音师的人家了。”
“他们是自己的钢琴坏了,然后刚好门缝里有一张介绍调音师的卡片,你知道,现在四处派卡片的人实在太多了,所以他们就请了卡片上那个家伙来调音,结果还弄得不错,于是那调音师就请他们帮着介绍客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