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被下了那药,本来就四肢无力的了,就是想拔针也拔不了,只要在床底下苦苦地盯着腕上的手表,只希望外面的人晚点进来,五分钟快点过去,只要他能恢复力气,他就算伤成这样,他也有信心带着这位萍水相逢的阿杏全身而退。
但时间只能随着秒针一下下慢慢的移动,而阿杏的小店也并不大,很快外面的人就来了店里面阿杏自己住的小房间外面了。他们没有敲门,而是直接使用的了破门锤。白墨在床底下听到他们蜂拥而入。
“你是不是把一个抱进你的店里了?”白墨只觉得这个声音很熟,但一时想不出从哪里听过。阿杏幽幽地说:“是,他对我有恩,他倒在我店门口,我不可能就这么看着他不管,我就抱了他进来了。”
“还有恩呢,你以为你在喝戏啊!他现在人在哪里?你知道你在破坏现场吗?他人呢?人在哪?”那个白墨熟悉的声音急急地问道。阿杏仍是那种幽怨的语气:“不知道,他走了,我给他包扎以后,他就走了。”
“老牛,寡妇杏为人还是很正派的,是不是不要为难人家了?”这位大约是这里的地段民警,他笑道:“上次有个港商的儿子长得很帅的,也年轻,瞧上她,要出五百万作嫁妆,还说给她买一整层楼,她都拒绝了,这寡妇杏不太可能”
“**!刑警查案,姓张的,你一个户籍警放什么屁?她作风没问题,和她会不会窝藏我们要找的人要什么关系?”白墨听出这声音了,铁牛,他妈的是铁牛,白墨的心一下子往下沉,他在担心,他担心萧筱湘和杨文焕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样,瞧起来这个情况比他设想中还要复杂。
那位姓张的户籍警一听也上火了:“老牛,你什么意思?你说捉人就捉人,你说搜查令马上就送来,现在还没有送来,我建议我们退出去,等你的证件来了,我们再进来搜好了,没理由我们没有搜查令,冲了进来还要对一个老实人凶嘛”
“叭!”随着一声枪响,阿杏惊叫了一声,白墨在床下见到她那苗条的小腿因为惊吓而颤抖着,这时听到铁牛狞笑道:“妈的,大家都见到了,我们的同事张警官被歹徒枪杀,对不对?”当下几个声音便大笑着附和起来。
白墨咬着牙,他认得这几个人,都是凶杀组刘莉的手下。白墨紧紧地捏着拳头,他的愤怒已到了极致,这时,已经过了近四分钟了。只听铁牛的脚步迫近床铺,然后阿杏惊叫道:“你要做什么?你走开!”
“这娘们身材很爽啊!”铁牛淫猥地说:“妈的,寡妇杏,过来让我们爽一爽,让你死个痛快,要不然的话,把你脱光了拍照放网上,保证你死了还不得安生。怎么样?”边上有人道:“铁牛哥,我们不去捉人了?”
铁牛笑道:“姓白的跑不了,这周围所谓搜捕连环杀人凶手的每一组,都有我们凶杀组的人跟着,见到白墨马上开枪,然后打报告说误中就是了。放心好了,除非白墨有翅膀,否则的话,他无法跑出这几条街!”
说着他就向阿杏这边逼近过来,阿杏惊吓着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喊人了!”铁牛狞笑道:“你叫啊你啊叫,网上不有个笑话吗?你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你不信就叫‘破喉咙’啊!”这时有铁牛的同伙淫笑道:“这寡妇杏的波好大啊!都赶上以前那叶子楣了,怕不得有人愿给她出五百万啊!牛哥,来,让兄弟我也爽一把,啊哟!我的手,我的手动不了了!”那人痛叫着后退。
铁牛怒道:“你还会拿针扎人呢,死三八!再动,动老子一枪打爆你的大奶!把衣服给我脱了!脱了!听到没有?”说着铁牛扯开自己的皮带和拉链,一把将阿杏插在那同伴手上的银针扯了下来。
却听那同伙仍惨叫道:“牛哥,还是动不了啊,拔下来了还是动不了啊,怎么办啊!快帮帮我,好痛啊!”铁牛怒道:“叫你脱衣服听见没?算了,把我兄弟的手弄好先,快点!操!寡妇就麻烦!”
却听阿杏幽幽道:“好不了了,你要不拔出那银针,倒也就没事,你拔出来,他这条手臂就残废了。经脉的道理和你讲,想必你也是听不懂,大约就这样吧。你们要不想和他一样,就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