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所以,最好老实点。”
太后化为一阵清风,消失不见。
杨宇燕从地上坐起来,身边多了个张小五,二人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杨宇燕站起身,向后院走去。
那间小屋子。
锁着门。
太后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他十年后,咳嗦一声,这时候的杨太后依然换了宫装,面孔慈祥。
太后亲自开门,进屋,这屋子虽然不大,但是干净无比,一张床上,少年面如白纸,连呼吸都微弱。
杨宇燕蹲在窗前,忍住眼泪,拉过少年的手,暗自将神识探入其丹田识海,杨宇燕心有所动,依然面不改色。那少年勉强睁开眼睛,吃力的露出微笑。
杨太后坐在床边,摸了摸少年的额头,说道:“不要怕,母后不会让你死的,过两天,母后给你请个南疆的大巫师,为你驱邪做法!”
“谢母后!”,少年真诚的微笑。
宇燕抓着小玄的手腕,笑道:“你要好起来,等哥哥我做够了皇帝,就让给你做。”
小玄笑了:“好吧,你平身吧!”
宇燕“噗嗤”一笑,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杨太后看了看宇燕,脸色变幻。
第二日,太后传玉旨,赐婚于赵家赵欣。
赵家并未接旨,不但赵老爷没见踪影,连女主人齐姬都没有露面。
宣旨太监吃了闭门羹,与赵家家丁对峙了半天,居然连门都没进去。
太后大怒,令内卫府首领卫煌率领一千内卫,再去传旨,并且长公主杨淑凤代表太后传口谕。
淑凤第一次骑高头大马,一袭戎装,英姿飒爽,令卫煌堵住赵家大门,赵府家丁眼高于顶,全然没有把咋咋呼呼的淑凤看在眼里。淑凤怒气勃发,挥手之间,破碎了赵府大们,然后一拥而入。
赵家几乎堪称一座城,庞大无比,内卫纵马奔跑于赵府,好一会儿才到赵府主人居住处,见一少年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背着手,身边乃是数千戎装家丁,亮出兵器,刀光剑影。
淑凤令卫煌传旨,那少年一脸无所谓,也不下跪也不接旨,嬉笑道:“那小妞,不然让太后赐婚与我?”
淑凤马鞭抽出,鞭如刀影,砍向那少年,小年一笑躲开:“媳妇,要杀了为夫不成?”
淑凤怒极,一挥手,卫煌等人一拥而上,大战爆发。
一位雍容华贵的妇人和一位国色天香的少女站在园内最高处的望仙阁,看着某处的硝烟,无动于衷。妇人摸了摸身边少女的头发:“其实,这门婚事,岂不是天作之合?”
少女道:“只要他还是皇帝,我就不能嫁给她!”
妇人道:“看着吧,那小子会来的,他是想做出这个样子,让太后不起疑心,若是那小子明目张胆的与赵家合二为一,必然会引起太后的忌惮,这一次冲突,太后在试探,那小子何尝不是消除太后的戒心?”
打了一会儿,又有一道人影从天而来,一声断喝:“都住手,传皇帝旨意,内卫府撤兵。赵家抗旨,皇帝生气,皇帝说,赵家赵欣不嫁给朕,那么你就一辈子不准嫁人,一辈子呆在赵府,不得出大门一步!”
众人住手,全数分开,杨淑凤不甘心,纵身飞起,直奔那处望仙阁!
半空中,突然闪出一道剑光,淑凤身形盘旋,闪过剑光,悬立空中,见一青年悬立在淑凤面前,一手持剑,脸色冷漠。
“王文峰,当狗上瘾?什么时候成了赵家的狗了?”
王文峰不急不怒,淑凤回头看了一眼那处战场,因为皇帝的一道口谕,已经停止,淑凤看了看望仙阁,说道:“赵家,连皇帝太后都不放在眼里吗?”
齐姬摇头,说道:“长公主,你回去吧,赵家对这门婚事不感兴趣,即便是太后玉旨,赵家也不奉旨,况且皇帝都没说什么,你再胡闹,别说我不给面子。”
淑凤宝剑平指,王文峰也举剑平指,淑凤不屑道:“就凭你,王文峰,白塔镇唯一的窝囊废,你敢对我出剑吗?”
王文峰不动声色,宝剑不动如山。
张小五来到淑凤身边,说道:“皇帝让你回去,若你再胡闹,我抓你回去!”
淑凤看了看张小五,“你又算老几?”,伸手推向张小五,张小五一皱眉,随即一把抓住淑凤的衣领,空中漫步而去。
赵欣笑了笑,与母亲说道:“他这是让我自我囚禁,也好,我就不出来了,等着他!”
皇帝宇燕再传一道圣旨给苏府,令苏铭禁足苏府,没有皇帝圣旨,不得踏出苏府半步,并且,禁令不除,不得谈婚论嫁。
皇帝也要面子,连续两次赐婚都被拒绝,弄的灰头土脸,很没面子,在后宫,在朝堂,对赵家苏家咬牙切齿。
还有李东阳,被皇帝外放至并州,任州司马,从五品,属于降级使用。
但是,李东阳很愉快赴任,只要离开那个女人的视线,他求之不得。
王芳消失很久了,于连顾之画不入朝,游走江湖据说去了南边的云台峰。
小瑞励精图治,决心从三试开始,重走仕途。
而小明跟着李东阳去了并州,小元去了南疆做了游击将军,隶属南疆府,戍边安内。
杨宇燕任人唯亲,授杨玄丰大司空,杨玄平拒绝任何勋爵,去某城做买卖,吃赵氏家族的一点残羹剩饭。
红庙村出来的人在朝廷各有职位品级,杨宇燕将任人唯亲这一他玩到极致。
百姓议论纷纷,朝中文武敢怒不敢言。
安顿好一切,杨宇燕又恢复到混不羁的状态,整日游手好闲,甚至太后多次劝说,皆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