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听完李二旦的话,曾艳君一下子陷入了沉默。
李二旦这才意识到自己失言了,按照他的说法,曾艳君现在怎么说也该是那些领军人物中的一员,又怎么会选择考回家乡,而且是回村里。
至于那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也不知道了,高三那年,他离家出走了。
说是要自学超越对方,其实是跑去了工厂,六月那天回去参加了考试,但是学士的门槛都没进。
说逃避也罢,说无知也对,当一个人明知自己走的是一条死路而被要求一直走到死为止时,他选择了去攀爬两面陡峭的悬崖,尽管摔的遍体鳞伤,也义无反顾。
他觉得人,生来这世上应该做些有意义的事,或造福一方乡里,或闲情于山云野鹤,或留一话而惊醒世人,而不是一出生就是为了考试而考试,为了奔波而奔波,为了活着而活着;
回述自己一身,前三分之一在备考,中三分之一在攒钱,后三分之一在挥霍,入土前人还在医院。
或许文明的底层逻辑就是90%的普通人,供养上层10%的智脑,以推动整个文明的发展。
咚咚咚!!!!!
就在李二旦想追问原因的时候,屋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谁呀!?”
没听到动静,李二旦立马放下资料,因为如果是曾艳君妈妈的话,在自己家是用不着敲门的,而是会直接喊,所以他有些警惕,当即止住了要站起身来的曾艳君。
“我去开。”
于是他走过去,打开房门,入目的是一个体型肥硕,估摸两百多斤,年龄大概在六七十岁的老太,浑身散发着一股变质猪油味。
“徐婆婆!!”
李二旦还在揣摩这老太是谁的时候,身后就传来了曾艳君的声音。
老太没有废话,用一种奇怪的嗓音质问道:“艳子?你是不是又把你们家网给关了?”
她的声音就像童话故事里的老巫婆一样尖利刺耳,听不出任何感情波动,让人不寒而栗。
“没……”
曾艳君刚想说话,就被李二旦摆手制止了。
“没有!我们的网一直用的好好的。”
他直接接过话茬,对着徐老太说道。
“哦,我家孙子说刚刚上网课的时候,网突然变得很卡。”
徐老太看到李二旦不善的目光,顿时眉头一挑。
“我孙子跟我说,这几天的网速变得很差,我来看看是不是你们的机子烧坏了,现在看来你们都用的好好的,就我孙子的不好用了,是不是你们捣的鬼?”
徐老太的态度一点也没有客气,理所当然道。
“这老太不是耳背吗?”
李二旦顿时皱起了眉头,心头一动,天机术展开。
【我老太婆的耳朵好使着呢,别以为我老头儿子不在了,家里没有男人,就敢欺负我这个孤老婆子,我在你们面前都是装的,说了什么坏话我都记着呢,耍我老婆子和乖孙,我儿子回来了,再一个一个找你们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