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玦虽会与她开玩笑,偶尔捉弄她,但若有事情,在这陌生的莲庄里,也只有他肯保护她她擅闯潇湘院,那个阴鸷的叔父追来,是他帮她渡过了难关,今天她被抓进慎行堂,差些小命不保,也还是他支撑着病恹恹的身子,去把她救了出来
沈如薰红着小脸,似是明白了什么
“小姐。”立秋站在原地怔忪最后只能茫然的追上她:“欸,小姐,你等等我。”
人走光了,偌大的院子里只剩下赫连玦一个人,天上的上弦月正美,在夜幕中勾勒出一弯皎洁的弧度。
望着沈如薰离开的身影,赫连玦扶着胸口,轻咳了几声,最后收了笑,步入了房中。
房门一合上,赫连玦颀长的身姿便蓦地站直,冷冷的出了声:“出来吧。”
窗口外立即掠过一道黑影,身手敏捷的暗卫跃了进来,抱拳一跪:“主子。”
赫连玦敛了墨眸,犹如天人般的俊颜也有些冷,眸中携了几分魅色,淡淡的出了声:“有什么事。”
向来暗卫都是蛰居在暗处,没有他的命令,不得擅自出现的,赫连玦返身看着来人,漆黑的墨眸微微凝起。
暗卫听罢沉默半晌,显然是有话不知该不该说,正处于忐忑中:“属下冒犯”
赫连玦看他畏首畏尾的样子,敛了幽深的眸光,紧抿的嘴角也忽地勾出几抹深意:“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暗卫挣扎了许久,这才斗胆的说了出来:“今日潇湘院之事,属下觉得主子做得有些过了。”话语里似是忠谏,却又带了几分忧色。
赫连玦整个人都沉了起来:“继续说。”
暗卫继续说道:“依属下所知,自从六年前主子知道这一身病弱从何而来之时,已经下了决心再不入潇湘院一步,这么多年来韬光养晦一避再避,好不容易打消了夫人与副庄主的疑虑,主子又为何再自行毁棋一招?”
暗卫跪在地上,把头压得更低:“恕属下愚钝,不明白!”
再道:“看似沈家小姐卷入风波无辜,但主子莫忘了,当初主子答应娶妻只是为了麻痹夫人与副庄主,以便更好的韬光养晦,如今实不应因小失大!”
“少夫人的事,主子还是少管的好,属下谏言,还望主子深虑!”
赫连玦听着沉了脸,面对着窗口站了半晌,不知过了多久才扯动了嘴角,微敛了暗眸,低声:“知道了。”——
又是一个晨光明媚的早晨,沈如薰一大早便爬了起来,梳妆打扮,踱着小碎步便敲开了赫连玦的房门。
“夫君,你起来了么?”一缕阳光照了进去,整张小脸也小心翼翼的凑上了前,透过推开的门缝看里头的风景。
只见房间中幔纱飞扬,而床榻上,案桌边,皆不见赫连玦的身影。
太奇怪了,沈如薰端着早点的手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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