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长,我这儿有许多藏书,不如你去看看,有没有你要的书。”李瑁刚才一直听着,隐隐约约有些明白,母妃是为我将来即皇帝位筹划,兄长就是我的臂膀。可他插不上嘴,这会儿有了效力的机会,高兴地道。
“岩哥儿,看你弟弟,待人多实心眼儿,瑁儿,你兄长一本书一本书翻得过来吗?来人,传圣人的口谕,要内廷及太子东宫,搜寻各类兵书战策,送到蓬莱殿。”武惠妃容色端肃,恢复了威严,她现在代行皇后之权,在宫中威权日重,一声吩咐下去,中官宫女齐声遵令,纷纷出去行事。
李岩正欲告退出宫,回府里候着,永穆公主的产期就在这两日。却听武惠妃道:“岩哥儿,我们去寿王所住的院子瞧瞧,他那儿有兵书战策么?顺便你也看看寿王的学业。”
寿王年幼,还未搬去十王宅,住在大明宫中。
几步路就到了寿王所住的院宅,紧靠蓬莱殿,在他的书房内,李岩认认真真地瞧了瞧寿王的学业,把他夸了一番。
见李岩走向书架子,武惠妃使了个眼色,一个心腹宫女会意,带着寿王沐浴去了。手一挥,宫女们静悄悄地退出院外。
李岩浑然不觉,正在两排书架中间翻看兵书战策呢。
“岩哥儿,你找到了吗,本宫来帮帮你。”武惠妃走到李岩跟前,俯过身去,关切问道。
一张明媚动人的脸儿,领口开得太低了,紫色的抹胸半露乳,外披纱罗衫,欺霜赛雪的肌肤在透进来的光影中若隐若现。
敢情武家的人都是这手段,李岩再傻,也不会在同样的地方跌倒,立刻将书放回原处,退后一步,叉手为礼,毕恭毕敬道:“母后,李岩现在也明白事理了,宫里的规矩多,战战兢兢,不敢越雷池半步。”
摇了摇头,武惠妃幽幽叹道:“岩哥儿,你不知我从小就在深宫长大,见惯了后宫的争宠所用的阴狠手段,皇帝喜新厌旧,被打入冷宫的嫔妃结局如何的悲惨凄凉。”
武惠妃仿似风中的弱柳那样无助,上前一步,含着眼泪,又道:“岩哥儿,所以我要登上皇后之位,让我的儿子成皇帝,你能帮姐姐吗?”左右不过二十出头,风华正茂的美人儿,要不是权力之心作祟,谁想当母后,才说了两句话,就变成了姐姐。
惠妃娘娘都放下身段相求,他李岩敢一把推开吗,更何况还是个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他伸出手去,抚在她弹指可破的脸蛋上:“姐姐,我打第一眼看见你就喜欢上你,怎奈地位悬殊,又是宫禁之地,只能将一份爱慕之心深藏。”
武惠妃抓住李岩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轻轻摩挲。
到底是贵妃娘娘,儿子都这么大了,肌肤还是那么白皙嫩滑,李岩心猿意马,胆儿肥了起来,就将武惠妃拥入怀中,低下头去吻
在她光洁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低低在耳边道:“姐姐的容颜是冰山上的雪莲,高洁出尘,永远印在岩哥儿的心上。”
李岩手上又加了把力,将武惠妃紧紧搂在怀中,隔着薄薄的衫儿,感受她窈窕的身段带来的摩擦快感,仿佛似团烈火,要将她融化
武惠妃已经情动,湖水般的双眸迷离,樱唇微张,李岩在她的唇上如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
骤然松开手,李岩俊朗的脸微微颤抖,似乎在控制自己强烈的情绪,声音发着颤,带着凄楚:“姐姐,还是等来生吧!”
说罢,李岩转身跑出了书房,白色透光的团衫融入了院子里的强烈的阳光中。
宛如心爱的东西被人一下拿走,武惠妃怅然若失,望着院外,初夏的阳光强烈得让人炫目。
武惠妃一个心腹中官匆匆走进书房:“禀报惠妃娘娘,卫公兵法有下落了,就在太子李瑛所住的东宫内。”
武惠妃先是喜出望外,瞬间就冷静下来,眼珠一转,对那中官道:“快去告诉右威卫郎将李岩,让他等一等,与我一起去太子东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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