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蹊的才貌双全的歌姬随你挑,那两处我都有面子,要购山中仙酿,他们得求着小爷。”
轻轻笑了笑,悉诺逻恭禄不置可否,仰脖又干了一杯。
将酒杯一顿,李岩生气道:“悉诺将军难道看不起末将?要不是家父再三派人来催,我还在突厥大臣阿史德颉利那儿,怎么说,突厥也是个大主顾。”
“哪里,小将军多虑了,待会我就与你去桃李蹊。”悉诺逻恭禄开始装醉,舌头打着结。
李岩端起杯酒,吐着大舌头道:“悉诺将军看得起我,再来干几杯。”
斟酒的俏婢到了李岩这边,轻轻将壶盖一转,给李岩斟了杯清水
转眼又干了七八杯,李岩瞧着装醉的悉诺逻恭禄变成了真醉,豪气干云地道:“哪能要你骑马过去,直接从桃李蹊叫几个歌姬过来,在后面的小院里,客房沐浴啥都是齐备的。”
李岩转身过去,对那俏婢使了个眼色,彷佛显摆似的,大声吩咐门口的亲卫:“去桃李蹊叫几个歌伎过来,带到香金桂那处小院,等会把刚才唱曲儿歌姬叫过来。”
李岩那转身的角度,正好挡住了悉诺逻恭禄的视线,俏婢悄悄在那酒里放了两粒暗红色的助情花香。
这会儿李岩完全放开了,酒桌上二人推杯换盏,悉诺逻恭禄舌头打着结:“小李将军,久仰,久仰!”李岩故作矜持,醉醺醺地道:“悉诺客气,客气。”
这些话全没营养,李岩心道,久仰小李将军文武双全?自己有点名气。久仰小李将军我貌比潘安,风流倜傥?这倒有可能。
先闲扯闲扯拉近关系,李岩问道:“悉诺将军,吐蕃赞普有女儿吗,就是郡主,长得咋样?”
悉诺逻恭禄舌头打着转:“郡主今年十二岁,生得如冰山上的雪雪莲花。”
李岩话挺多,接着问了些高原的气侯变化,部落今年的牛羊多少,牛马的贸易情况。悉诺逻恭禄控制力下降,多少也答了几句。
助情花香有了反应,悉诺逻恭禄下面顶得如帐篷一般,眼神不停地绕着俏婢打转,李岩不急不躁,你不是不近女色吗?咱继续闲扯。又聊起悉诺逻恭禄的家庭情况,几妻几妾,几子几女。女儿多大,相貌身高?听说相貌美得像菩萨知道你受不了,看你憋得了多久,我们是继续闲扯下去,
“悉诺将军,你家最能产崽母牛叫叫什么名字?”李岩含混不清问道。
悉诺逻恭禄快要爆炸了,只想找个地方发泄,就是母牛也好。
“悉诺将军醉了,扶扶到香金桂小院里去,那儿的歌伎已等不及了。”李岩吩咐门外的羽林亲卫,这几位都是临时叫来的武学后备生,站在哪儿都有一付纨绔相
悉诺逻恭禄被他们扶走后。
海棠雅舍里。
坐在猩红色的沙发上,李岩嘴角露出微笑。桃李蹊送来的两名歌姬都是暗忍,她们迎来送往的日子也过够了,今晚为国家大事牺牲一下。
门外,一个娇莺般清脆的声音怯怯问道:“小李学士你是在叫奴家吗?”
明日早上,悉诺逻恭禄从歌伎的身子爬起来,对今日之事必然生疑,我装着与他同服了助情花香,在酒楼荒唐一番,唉,为了国家大事,我也只有牺牲自己的名节,和这美人儿睡到日上三更,当度个假。
反正家里的妻妾多,也不在乎多一个。
站起来走到门边,李岩坏坏笑道,拉着那美人儿的手,温柔地道:“你叫什么名字,坐到我的腿上来,明日你就到平康里学士府去,再也不用出来抛头露面了。”
那美人儿满面娇羞,又是欣喜又是慌乱,应道:“哎!奴家名唤杜十娘,还望小李将军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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