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宫黄妃接得旨意大惊失色,赶紧跑来中宫相见姜皇后,却见此时的姜皇后哪有昔日那番母仪天下的风采,披头散发坐于床上,眼睛痴呆地看着一方,嘴里喃喃有词,周边也未见有侍女侍奉。黄妃见此微微皱眉,吩咐左右侍女退下,关上宫门便轻步走到姜皇后身边。
“姐姐?!”黄妃轻声喊道,“您这是怎么了?!”
“”姜皇后闻言将目光转向黄妃,良久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她。
“姐姐?!”黄妃再次喊道。
“妹妹?!”姜皇后方才开口,“你来了,来了就好啊,来了就好,终于有人能够听到我说话了”
“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妃问道。
“姐姐我也不知道啊”姜皇后终于恢复了神情说道,“我这几日都在宫内从未外出,昨日就有苏贵妃清晨前来过一次,当时她说身体不适便回去小睡了一时,下午就带着婢女端着果盘再次来到中宫,我和苏贵妃在外面说话,由她婢女将果盘端了进来,可是听说苏贵妃从我这里离开后,刚刚走到分宫楼便晕倒过去,接着便有侍官前来中宫搜查,却从这里面搜出草人两个,一个写的是大王的寿辰,一个写的是苏贵妃的寿辰,所以众人皆以为是我诅咒苏贵妃的”
“姐姐从未有这般能力啊!”黄妃听到这里便说道,“我与姐姐共处这么多年,姐姐的品xg难道我们还不知道,此间定然是有问题,莫非那草人乃是苏妲己的婢女放进去的?!”
“我也是这么怀疑的,可是听说苏贵妃并不是装病,而是真的中邪了!”姜皇后惨然说道,“大王当时也是因为此间疑点重重所以没有说什么,可是今天大王早朝之时却有人打着我的名号说是要杀了大王让我父亲登位,如今大王暴怒非常,便要将我压入大牢,幸被满朝文武拦住,又被太师劝阻方才作罢,可是我现在的样子,你也看到了”
“大王宣旨由妹妹我来勘问究竟”黄妃闻言迟疑道。
“无妨,妹妹可秉公处理!”姜皇后说道。
“蛊术一事疑点重重,妹妹我也无法查探其中究竟,可是姐姐这刺杀一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妃问道。
“妹妹啊,姐姐我一直都在中宫,从未有过侍官是东鲁来的,妹妹与我共处多时可曾见过姐姐与东鲁之人交往过,而且我自归中宫,便与东鲁再无牵连,就算是我父前来朝歌叙职,姐姐也是在大王的许可之下方才去见父亲一面,哪有什么人手安排前去刺杀大王?!”姜皇后说道。
“的确是如此,妹妹与姐姐共处这么多时,姐姐的侍官婢女都是大王钦点,没有一个东鲁来的,可是这刺客到底是谁派来的?!”黄妃闻言点头说道。
“此间定有y谋啊!”姜皇后说道,“姐姐乃东伯侯姜桓楚之女,父镇东鲁,乃二百镇诸侯之首,官居极品,位压三公,身为国戚,我又为中宫总管三宫六院,又在四大诸侯之上。况且我生子殷郊,已正东宫,圣上万岁后,我子承嗣大位;我便身为太后,未闻父为天子,而能令女配享太庙者也。我虽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
“姐姐此言甚是有理!”黄妃说道,接着便说,“以姐姐的xg格和身份都不会前去安排刺客的,恐怕是有人陷害与姐姐!”
“姐姐我已知晓是受人陷害,姐姐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大王的脾气,妹妹你是知道的,若是听从jian臣所言,将众诸侯尽皆关押朝歌,恐天下大乱不远矣,我子殷郊殷洪二人xg格莽撞,恐在宫内也会遭人陷害,到时候大商定然不保啊!”姜后叹了一声。
“虎毒尚且不食子,大王不会这般行事吧?!”黄妃闻言大惊。
“就怕大王是被那苏妲己迷惑,做了昏君之事!”姜后说道。
“姐姐稍带,妹妹先去禀告大王一番!”黄妃说完便离开中宫,往寿仙宫来。
寿仙宫中,帝辛正在安慰苏妲己,嘱咐好生保养,莫要乱动,正在这时忽的想起分宫楼的宝剑,思及自己今日可以被人刺杀,明日亦会被人刺杀,这木剑虽是木做的,可毕竟是件凶器,遂命人前去将之取下焚烧掉。
苏妲己躺在床上看着帝辛竟然自己先想到要去毁了那把宝剑,心中甚喜,本来还在想法子让帝辛不在怀疑自己的情况下劝说帝辛毁掉那把剑的。
不多时,有人报知西宫黄妃已来!帝辛皱了皱眉,然后挥挥手宣旨让她进来说话。
“臣妾拜见大王万安!”黄妃走进宫来向帝辛欠身施礼道。
“爱妃此去勘问如何?!”帝辛问道。
“臣妾前去勘问见姜后并无半点之私,实有贞静贤能之德。姜后乃大王元配,侍奉大王多年,蒙大王恩宠,生殿下已正位东宫,大王万岁后,彼身为太后,有何不足,尚敢欺心,造此灭族之祸!况姜桓楚官居东伯,位至皇亲,诸侯朝称千岁,乃人臣之极品,乃敢使人行剌,必无是理。姜后痛伤于骨髓之中,衔冤于覆盆之上。即姜后至愚,未有父为天子而女能为太后、甥能承祧者也。至若弃贵而投贱,远上而近下,愚者不为;况姜后正位数年,素明礼教者哉!妾愿大王察冤雪枉,无令元配受诬,有乖圣德,再乞看太子生母,怜而赦之。妾身幸甚!姜后举室幸甚!”黄妃回道。
帝辛闻言点了点头,“爱妃所言甚是有理,寡人一时不查,险些中了那刺客的jian计!”正欲使人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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