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这样的人,兴许我能帮帮您。”
我上下打量一眼施放,油滑确实油滑,但好像还真残留了一丝曾经体面生活的影子。也许他并不适合在市场部任职,不过办公室做个行政,处理处理我的私事应该是没问题的。
“你不觉得知道我媳妇这点丑事,会影响我接受你的求职?”“怎么会!这事总会有人知道,你可能最需要一个人协助您把它捂严实、把它处理好。”我沉吟了一阵,又向他出了个难题:“可是你这么帮我,我就说实话了啊。我以后会天天面对你。
这事总有了的时候,我不想每天面对你的时候,就老是情不自禁地想起这事啊!”施放突然想起什么,向我摆手示意了一下,又快速返回酒店,没过两分钟复又再次回来,只是脸上多了一点惊讶之色:“可能就咱刚才说话的功夫儿,那男的已经走了。
就你媳妇一个人还在那儿喝咖啡呢!”他四周张望了一下,半蹲着身子指着酒店大门外一名正在招手打车的男子:“就他!差点没看见!”“我们一会儿跟上他。”
分开了最好,我不由地动了收拾他一顿的念头。“刘总是不是你媳妇有所觉察?看她那喝咖啡的样子,好像在摆一出空城计”施放摇摇头,还是服从了我的命令,钻进了车里。舒宁到底想做什么呢?我也非常纳罕。
那名刚刚亲吻完我妻子的高个男子,很快就乘上一辆出租车,离开饭店。施放也不紧不慢地启动了车子,跟了上去。
前面那辆出租车在一个亮着红灯的路口,停在了并线拐弯的外道上,我们的车子在同一车道的三辆车之后,刚刚变回绿灯后,那车子刚一拐弯,就在街口停了下来。
那个高个男子钻出出租车,又返身跑回刚才的直行道上,再次打上一辆出租车。我们傻了,眼睁睁地看着那个辆车子绝尘而去。“快回刚才那家酒店!”我急了。
“没用,你媳妇儿一准离开了,他们约了一个新地儿,在那儿办事!”我脑子嗡地一声:舒宁这一次真的要红杏出墙了!“我让你快点回去!”
“好吧,不过我说了你可别不信,等我们到了那家酒店的时候,你媳妇保不齐已经在另一家酒店被那男的脱光了裤子干得哭爹喊娘的了!”
施放异常沮丧,还哀叹一声“这样的女人,上一次可真爽!反正你也不会招我了,呵呵,我过过口瘾也就不怕你生气了!她那双腿可真紧!还有那小圆屁股,却要让那个小白脸的大jī巴给遭贱了!”
说到此处,施放竟咽了口口水。一边慢慢地调转车头,一面又换了语气:“其实我这号人,除了自己对自己有信心,连我老婆都信不过我。
可怎么办?就是得了爱滋,我也相信自己会不药自医。你那甭拿别的说事了,我知道,你肯定会笑话,一个破司机还想当白领?嘿嘿,是不是?”
我没理她,拿出手机给舒宁发短信:“你在哪里?”然后便焦急地等待她的回音,暗中祈祷她和那个奸夫不要进展太快。
“这时候发信没用。俗话说,干柴烈火一点就着,我看你老婆那小屁股,水嫩嫩的,脱光了肯定像个小蜜桃,啧啧,搁我是那小白脸,早忍不住了。”
我恶狠狠地白他一眼。就你这样一个四十多岁的龌龊老男人也想上舒宁?做梦去吧。他则笑得前仰后合。
“你们当老板的也有这一天,天天玩女秘书,自己老婆却让别人给操了!乐死我了!今天算没白忙活,不收你钱都乐意!”“信不信你再说下去,我抽你!”我怒色一闪而过。
“别,别,刘总,我现在是给你疏导呢!”施放狡猾地辩解道“你想想,我就是嘴上不说,心里也会这么说。
你看穿了其实过去的更快。你看这满大街行走的小女孩,个个打扮的又纯又嫩,她们早晚不都要被人干?被谁干不也是干!你老婆玩这一手,肯定猜出你在跟踪她,还不收手,要不是以前就被别的男的干过,才怪哩!”
我让他说的哑口无言,心中更加郁闷难消,正好经过高压线下面,短信竟报告发送失败,邪了门了!
施放看我不断地打开手机察看,以同情地一笑:“唉,看你这样年数,让你看开了确实不易,和你老婆结婚还没几年吧?你的心情,我非常理解。要说离婚,你老婆那种风流样貌,真还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不下的!
我这人,在国企里待的,说话糙了点,你别见怪,不过我真是为你好,这样,今天你就包了我的车,我一直陪着你,一快儿骂骂这帮不安份的娘们,骂完了,她也办完事了,回家一顿揍,揍得她找不着北,打得她妈妈认不出她,看她还敢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