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的求他,结果她越求他越兴奋。
他当时暗想男人骨子里多多少少都有那么点变态的倾向,他爱极了她在他身下咿咿呀呀的哭着求他的感觉。
他伸手去扯开她的衣服,她抱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他,她从来没有那么热情过,夏堇虽然看上去没心没肺脸皮厚得跟堵墙似的,但在床事是几乎完全是被动的,虽然说不上多羞涩,但是她最后开始的时候勾勾他,真开始了她只会配合。
他又那么好勾引,她做这事几乎不要什么技术。
直到她寸缕不着的躺在他的身下,全身都覆上了一层好看的粉红色,眼睛里慢慢开始潋滟着说不出的妩媚动人,她什么都没说,甚至什么都没做,他就感觉那双眼睛在邀请他。
在最激烈的时候,他无意中撞进她的眼睛,里面有丝一闪而过的绝望,就像是绚丽的烟花盛开过后的黯然。
一夜缠绵,其实半夜的时候她就已经累极,睡了过去,他抱着她清洗了身体,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的睡意,侧脸看着她的睡颜,借着月亮皎洁的光线,她安静的像个孩子。
她似乎更加畏冷了,蜷着身子偎在他的怀里,手怀着他的腰,脸靠着他的胸膛,她体寒,要人抱着才睡得踏实一点,否则整晚都皱着脸,睡着了也不安稳。
心一下就像被虫子咬了一口,他在似乎她睡在他的怀里,那么他不在了呢?她要跟谁睡在一起。
一想到,她可能像这样睡在其他男人的身边,欢爱一场,任由那男人抱着她洗澡,然后如同猫咪一样蜷缩在他的怀里,沉沉的睡着,嫉妒就像平静的海面突然掀起了巨浪,他想也没想,再次翻身覆上了她的身体。
呼吸被剥夺,湿热的东西在舔着她的脸蛋,夏堇呜呜的快要哭出来了,口齿不清的嘟囔道“我好累啊,让我睡觉好不好?”
“不好。”用力咬了一下她的下巴,抽空回答她的问题。
“宫深拓,你太过分了,”她闭着眼睛控诉,愤愤的骂道“丫的简直禽兽不如。”
她下意识的喊出他的名字让他心里怒火灭了一点点,但是怒火可以灭,欲火就没那么容易了。
折腾到天开始亮了,他才罢手让她睡了。
“老大,”看着宫老大沉默的侧脸,城有些担心的叫了一声,他有种直觉,老大现在在想那个女人。
他只有在想那个女人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的表情,不是完全的冷漠,也不像是很明显的痛苦,其实是很淡的情绪,却又无端的让人觉得心酸。
他不知道,人有时候会有一种后知后觉,像是幻肢痛,人的四肢被截了以后,会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还能感觉到它的存在。
就像此时的宫老大,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缓缓反应过来,他是真的失去她了。
“说吧,”他没有转身,声音依旧是淡淡的“上次南沙决抓了她是因为什么,我猜,她跟南家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