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影说得对,世界很大,人心很小,对于社会上许许多多的现象,要做到等闲视之,才算是心胸开阔。”夏游接过了月清影的话,不过他只是附和了一句,就随即转移了话题“施得,你还没有女朋友吧?”
为官之人,必须要有开阔的心胸,否则做不到高位。经商也是一样,心胸决定眼界,眼界决定成就。
一听此话,夏花立马埋头吃饭去了,头几乎低到了碗里,却又偷偷支起耳朵偷听,样子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夏花的紧张和夸张落在施得眼里,施得暗暗一笑,心想夏游是什么意思,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个人私事了?他实话实说:“还没有。”
“你今年多大了?”夏游拉家常一样,语气很随意。
“24岁了,准确地说,马上25岁了。”施得倒要看看,夏游到底想怎样。
“也该谈女朋友了,施得,想不想听听我的建议?”夏游继续一脸浅笑,目光却有意无意看了夏花一眼。
夏花更紧张了,紧张得不但不敢抬头,双手还微微颤抖,施得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心想夏花紧张个什么劲儿,虽然他并敢说十分了解夏游,但以他对夏游性格的推测,夏游断然不会主动推销自己的女儿。想想平常收放自如天不怕地不怕主意一大堆的夏花,也有紧张失态的时候,人呀,都有过不了的心理关。有夏游的话来说就是,世界很大,人心很小。
“想,夏伯伯见多识广,不管是做人处世还是恋爱婚姻,夏伯伯的话肯定都是金玉良言。”施得不着痕迹地轻轻地拍了夏游一记马屁。
“哈哈,金玉良言不敢说,肯定是经验之谈。有时候不要小瞧老一辈的经验,经验都是用生命和宝贵的时间换来的知识。”夏游笑完之后,目光落在了月清影的身上“其实,清影就很适合你。”
夏花一下惊讶地抬起了头,不敢相信地看向了夏游,眼中全是不解和疑问,仿佛是在向夏游无声的控诉——亲爹,你干吗乱点鸳鸯谱?
月清影也没有想到夏游会说她和施得合适,也愣了,抬头一脸疑惑地看了夏游一眼,脸上只有疑问和震惊,却没有一丝娇羞。她心中早就认定她和施得合适了,或者说,施得是她心中唯一的人选,嫁给施得,是她人生之中最期待的大事之一,她才不会对任何人说她和施得是天生一对而感到吃惊。
施得也是愣了一愣,一下没想明白夏游为什么当着夏花的面儿撮合他和月清影,随即一想明白了什么,其实夏游的本意不是想撮合他和月清影——随便任何一个和他来往过密的姑娘,夏游都可以说是合适,除了夏花之外——而是想点醒他一个事实,他和夏花合作生意可以,但不要谈感情。
平心而论,施得对夏花不能说没有半点感情,但如果非要说他非常喜欢夏花非常爱夏花并且非夏花不娶,也是假话,只不过被夏游暗示他和夏花不合适,不管背后夏游的出发点是认为他配不上夏花,还是另有别的顾虑,他都为夏游的点醒而感到无语。
不过无语也好,无奈也罢,施得都理解一个父亲的爱女之心。也许是夏游认为他出身寒微,不足以为夏花带来荣耀,高门嫁女是常态,对夏家来说,他当然不是高门,相反,却是寒门。又也许夏游已经为夏花选中了未来的乘龙快婿,和夏家门当户对,并且出身相貌都是上等之资
“呵呵,谢谢夏伯伯的意见。”施得不动声色地对夏游表示了感谢,然后就没有下文了。
“不对,哪里不对?”夏花终于开口了,她看看施得,又看看月清影,最后目光落在了夏游身上“爸,你什么意思嘛?施得说了,他在事业没有成功之前,不会考虑个人的感情问题,你就别闲吃萝卜淡操心了。再说了,施得最合适的人不是清影,是碧悠。”
月清影愕然地看了夏花一眼,不解夏花何出此言?微微一想她又明白了什么,夏花是在故意混淆视听,归根结底,夏花不想让施得真正归属任何一人,她意味深长地朝夏花笑了笑,低头不语了。
“碧悠是谁?”夏游猜不透夏花的用意,问道。
“碧悠是施得青梅竹马的初恋****。”夏花信口开河,随便捏造了一个身份按在了碧悠头上,随后又摆手说道“行了爸,你和施得的关系到工作为止,工作之外,你们没有私交。既然没有私交,问施得的感情问题,就交浅言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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