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身,当地县令怎么可能陷害朝廷命官?并且不顾法度让陈子昂冤死狱中?古代的官员可比现代的官员道德水准高尚多了,而且自我修养也高了很多,这一直是一个不解之谜。后来,有人说是因为陈子昂在朝为官时曾开罪于武三思,所以武三思才指使当地的县令如此折磨陷害陈子昂。
这似乎也不太好理解,因为武三思如果想收拾陈子昂,以武三思的权力,根本用不着这么复杂,随便捏造一个罪名就可以让陈子昂交代了。
不管怎样,陈子昂就这样走完了自己的一生。盖棺论定,新、旧唐书给予他的一致评价是“褊躁无威仪”所谓“褊”意即狭小、狭隘;所谓“躁”意即性急。“褊躁”用在陈子昂身上,也许比较合适。陈子昂的一生其实就是褊躁的一生,从自我炒作,到大拍武则天马屁,其实都是陈子昂褊躁的表现。
性格狭小而急躁者,最终死在狱中,也是性格即命运的真实写照。
“到了。”说话的工夫,一抬头,碧天集团到了,全有停了车,也没下车,冲施得和夏花挥了挥手“施老弟,夏妹妹,后会有期。”
“后会无期最好。”夏花免费奉送了全有一个大大的白眼“连你到底和罗小亦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都不明说,鄙视你。”
“我如果说出来,就没意思了。不说出来,相信施老弟也可以猜到。哈哈,夏妹妹,你的智商和施老弟相比,还是差了一截,拜拜了您呐!”话一说完,全有开车扬长而去。
“嘿,他还得瑟了!”夏花恨不得一腿踢飞全有的汽车,可惜的是,一眨眼,全有的汽车尾灯都看不见了“哎,施得,你猜到全有和罗小亦到底在密谋什么阴谋诡计吗?”
施得抬头望了一眼夜色中的碧天大厦,没有正面回答夏花的问题:“要不要上去坐一坐?”
夏花想了一想:“坐一坐也可以,别说,以前还真没来过碧天大厦。不过上去坐坐可以,但我有一个条件”
不等夏花说完,施得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你现在张口闭口全是条件,怎么变了一个人一样?”
“切,还不是为了你,为了我们的共同大业?你以为我愿意这么庸俗?但你要当大师,你要清高,你要端着,我就得弯腰,就得世俗,就得谈钱,不谈钱,怎么办成大事?你记住了,从现在起,全有是你的棋子,而我,是你的秘书、管家兼私人助理。只要是涉及到钱的俗事,就都由我出面处理,不损害你的大师形象,怎么样?”
施得拿夏花没办法,只好笑道:“好吧,以后你就是我的管家婆了。不过我想知道的是,今天的一亿两千万是公款,打到了滨盛的帐户之上,怎么使用,你和清影商量着来,我不管,但今天的300万的现金支票,可是我的个人财产,你得还给我吧?”
“你是大师,大师要的就是身无分文行走天下的潇洒,要钱做什么?你见过何爷、杜清泫和毕问天什么时候身上带钱?身上带钱去花钱,谁不会,身上没钱去花钱,才是高人范。”夏花说来说去说得好听,却就是不肯拿出支票还给施得,她一边陪施得上楼,一边嘻嘻一笑“300万,我算了算,给你买一套房子,大概30万就够了,买一辆汽车,也要30万,再买一块好表,男人没好表就和女人没好鞋一样,出门都不好意思和别人打招呼。我打算给你配一块劳力士,大概3万块,再置办一身行头,人靠衣装马靠鞍,狗配铃铛跑得欢,没一身好衣服,你出门会被人看不起,我算了算,大概也要1万块,这样的话,总共64万块花出去了”
施得无语了,夏花不但是他的管家婆,还真要当他的私人助理,衣食住行样样都管,真服了她了,不过又一想,这样也好,省得他操心这些无谓的小事了,就说:“行吧,你看着办就行了,我就一个要求,房子车子,舒适和够用就行,不用讲究豪华和品牌。”
“都说了让我看着办,你怎么还指手画脚?”夏花不满意地一推施得“电梯到站了,走了。”
电梯门一开,门口站着一人,正是碧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