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有多么的重要,重要到他用了一层又一层的套娃盒子去包装。
那他此刻要不要把它拿出来呢?
如果之前他还抱有幻想两种布料撞款是一种巧合的话,那现在对他来说更多的是顾忌,容铮也有类似花纹的布,那也存在一种可能这东西是和他有关系的。
一想到之前他在容铮面前的种种发言,苏明珏就觉得自己早已面前暴露了自己并非原身这个问题。
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何容铮从来都没有过问过他呢?
是故意装作没看见揣着明白装糊涂,还是此事另有盘算。
苏明珏越往下想,越发觉得自己浑身冷汗直发。
一个从小的玩伴,过了几年后,自己居然不认识他,这情况正常吗?
若是好几年没见,他们这样是正常的,然而......过了几年后“他”却去了容府安慰他,这样的情谊显然是不正常的。
苏明珏抿了抿嘴,此刻不知道说什么好,他问自己能将这一切合理化的办法有哪些?
想来想去,怕是只有一个最经典也最狗血方法——装失忆。
可是这话容铮会信吗?
苏明珏自我衡量了一下,也许会信吧!
毕竟这也是最能说得通的解释了。
苏明珏斟酌一番,最终还是从怀中把那只布老虎拿了出来,“之前我说的跟你钱袋相似的便是这个东西。”
容铮看到他眼睛微微一亮,半晌他拿到手笑道:“这么多年了,没想到你竟然把它保存的这么好!”
苏明珏闻言一愣,这东西敢情还真的和他有关系。
苏明珏抿了抿嘴,故作惊讶道:“你知道它?”
容铮看着他,一脸的笑意,把自己身上的钱袋子解了下来递了过去,“你再瞧瞧这个。”
苏明珏伸手接了过去,和那只布老虎对着看了起来,两者布料图案虽一样,但两者的成品形态却是不一样的,细细打量,苏明珏看出了一丝的相同,“这缝合的针线好像是出自一人之手。”
容铮点了点头,“这两样东西其实是出自我娘亲之手,她这人女红一向不好,稍稍缝补还行,一到要打结时,她总是做不好,只能打个不太美观的大的绳结,然后藏在里面,这样别人就看不到了。”
容铮指着底部的缝合处道:“你瞧,这里还带了一个尾巴,还是我小时候弄的呢?”
苏明珏有些迷茫道,“所以这布老虎是你送给我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容铮含笑道:“此事你不记得也很正常,你还在弗姨肚子时,我娘就将它寄给了弗姨。当时我娘得知弗姨怀有身孕,感到十分开心,拉着几岁的我硬要做个布老虎,缝线的结不会打,就拉着我打的,所以这还有个小尾巴。”
苏明珏听着这话,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母亲王若弗好像也说过类似的话。
他想起她之前说的话,好像是要定娃娃亲来这,想到这他有些惊呼道:“这......该不会是那写信定亲捎来的东西吧!”
容铮噙嘴一笑地点了点头,“正是此物。”
苏明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