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仁还没来得及向周远志实施打击,我就大叫一声:“stop!”
“你们胡说什么?靠,没见大嫂在这里坐着吗?说的这么龌龊,还把我扯了进去!”我心虚的瞄了曼狄丝一眼,看她神色奇怪,心跳不已地说道。
损友们这才发觉说错话了,马天宇知道这种事很可能把我逼火了,急忙道:“就是等大嫂在才要陷害陷害你嘛,不然平时没人治得了你。”
“对哦,老大,依你这副尊荣要尝芙兰那种美女的甜头,可能难如上青天。开玩笑中把你和大美女扯在一起,你都应该荣幸了。哪象我们信仁哥,一个光头足可让所有少女的芳心迷失!”周远志号称诡王,反应当然不慢,一下就醒悟过来了。
赵信仁也适当做做戏,摸着自己的光头,装着很傻地笑道:“老大,想要艳遇吗?剃个光头吧!”
可惜,曼狄丝对我们太了解了,她疑心根本没消减,反而更浓了,她板着脸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先对马天宇道:“你们老大胆子大的很,没人治得了他的,我也不行,不知道他背后干了多少伤害我的坏事呢。”
看着马天宇尴尬地吐吐舌头后,又转头对周远志道:“呵呵,我不是美女,所以让你们老大尝够了甜头。”
“哪里、哪里”周远志比马天宇更尴尬,狠狠骂着自己怎么忘了女人最忌讳男人在她们面前说另一个女人更漂亮之类的话,这比抛弃她们更来得痛苦。
看着曼狄丝又看向自己,赵信仁连忙自己认罪道:“一个男人没有头发,实在是没有内涵的表现。光头的男人是最粗俗的男人,大嫂是最讨厌光头的了。”
曼狄丝一下就被逗笑了,说道:“我又不会针对你,你可比他们两个损友厉害的多,我可不敢得罪你。我只是想说,你和那个施芳华搞上了,小梅怎么办?你是想永远的脚踩两只船还是抛弃其中一个?如果是后者,还是早点做决定的好。”
她说的这句话,还不时地瞟向我,我连忙挺起腰,做出一切无愧于心的样子,并在曼狄丝说完后,指责赵信仁道:“对哦、对哦,大嫂说的对,这种事是拖不得的,还是早做决定的好!”不过行动还没完,曼狄丝最后面对的是她最信任的一个人,那当然就是一直把她救命之恩牢牢记住的郑宣,她问道:“郑宣,你们老大最近是不是跟某些女人有了不清不楚的关系?”
一时间,郑宣冷汗四溅,幸好衣服穿得厚,不然人家一眼就会看出他的背心一下便湿透了。他擦着额头上的冷汗,语不对题地说道:“谁把空调温度升得这么高,我热得汗得流出来,再是冬天也不用这么夸张呀,明知我火大。”
他在说这番话时,内心正一分为二,进行杂乱不堪的斗争,当然是决定为我还是为曼狄丝,话一说完,他就有了定论,身材矮的人,脑袋始终都不是很笨,马上就想到了折中的办法,两不得罪:“大嫂,因为这两次行动我都呆在总部里主持大局,我对最近发生在老大身上的事不是很清楚,不过我想,老大绝绝对对是深爱你的,他应该不会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我和曼狄丝都处在满意和不满意之间,这个小滑头,一句话就脱出了是非圈。这下曼狄丝没辙了,她知道问余涛也白搭。余涛不仅是蜡烛,不点不亮,还是块石头,认定的事绝对不会改变,而且喜欢在心中分等级。她自认自己在余涛心中的地位比不上我,所以干脆不去碰灰了。
在一片沉默中,我的手机响了,我急忙看也不看的接了起来,道了一声“喂”
“小丁,你明天来吗?我想你。”芙兰的声音传来。
我顿时头就打了,老天还真是喜欢恶作剧,在这个时候让芙兰打电话来,幸好她说的很温柔,只让周围这些人听见是女人声,而听不见说什么。
“哦,是芙大姐呀,有什么事吗?”我不能做得很暧昧,急忙大声说道。并叫了一声芙大姐,是告诉芙兰,我现在很不方便。
芙兰一下就明白了,轻声笑道:“是曼狄丝在一旁吧?呵呵,那你明天来吗?”
我怕身为女人的她,在天性不甘心输给另一个女人、特别是情人的心理下,在电话里、在现在和我缠绵起来,理直气壮地说道:“正好,芙大姐,我也有事情找你,我明天会来找你的,我们到时再说吧。”此地无银三百两是最拙劣的手段,要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才是偷情的最高境界。我这样在曼狄丝面前、而且还是在刚讨论了我是否和芙兰有染的情况下正大光明地说出要去见芙兰,我相信这一招非常有用,果然偷偷一看,曼狄丝紧绷的脸有点缓和的迹象了。
挂断电话,郑宣大概不甘心我就这样得逞,让曼狄丝继续受到伤害,故意说道:“老大,你刚才不是不同意用那个方法吗?现在怎么又要干了?”
我心里痛骂了那个死矮子一顿,嘴上却说道:“没办法,不同意就引起了某个醋坛子的怀疑,只有硬着头皮去为难芙兰一次了。我相信让她难做的话,某个人心里会好受一点的。”
话一说完,我脸色出奇的难看,因为坐在旁边的曼狄丝在桌子底下狠狠地掐了我一下,痛得我差点眼泪都流了出来。说真的,以前的爱哭鬼有了山猫后,已经很久没有尝到眼泪那咸咸的滋味了。
众损友都强忍着笑意,他们的眼睛可尖着呢。还好有个好友余涛,他又连忙为我解围,说道:“老大,你还是打个电话给柳老爷子吧,看能否在他那里周转点资金,先把最大的财政问题解决了再谈其它。”
我连忙应了一声,借着拿电话,大幅度地扭着身子,把曼狄丝放在我腿上的手移了开去,然后拨通了柳老头的专机,都这么晚了,他应该回去了。
果然,老头儿拿起了电话,并知道我是谁了,笑道:“小子,就等你电话了!”
“老爷子你知道我要打来吗?”我纳闷。
“哈哈,欺我年纪大糊涂了,什么都不懂吗?下午你打电话来的时候不是说你们山猫财政也出现问题,要开什么大会吗?”柳老头说道。
我一下想起来了,那是随口说的,为了不让柳老头跟我罗嗦下去,没想到他反而记在了心上,我心里一阵感动,如果不是顺着余涛的话打个电话过来,不知道老头儿要等我到什么时候。
“呵呵,谁敢说你老糊涂了,我把他的头砍下来给你当马桶。”感动之下不由大拍马屁。
“去去去,有什么话就快说了。天气冷了,我这个老家伙可没你们年轻人那么好的精神,我可想早点钻进暖和的被窝呢。”柳老头笑骂道。
“我确实是想向你借点钱来周转。这都怪我太激进,搞得山猫现在财政正在崩溃的边缘,如果这个月生意不景气的话,连大伙的工资都凑不齐。”我叹道。
“也许是你小子要借钱吧,所以老天把你的运气也分了点给我。今天二次谈判,也就是你打完电话后,过程进行的非常顺利,他们已经做了让步,同意在这段时间继续把款打到神卜会帐上,加上以前的,一共凑到八笔,让我加快发展速度。”柳老头用轻松的语气说出了这个好消息。
我羡慕道:“那关我什么事?是老爷子你口才了得,这件事才行的。呵呵,小子我只是沾点光,借点甜头尝尝。”
“我觉得就是你的运气好!”老头子一口咬定。
我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