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跟着去。
只是当天深夜,云牧便背着大弓与箭囊,提着短刀,悄悄溜向龙头山后。
“你这是去哪呢!”云骞的声音在他的身后响起。
云牧后背顿时僵了下,苦笑着转过身来,道:“骞叔果然明察秋毫,怎么都瞒不过您老的慧眼啊!”
云骞笑道:“少给我说这些没用的,你是不是将骞叔的话当耳旁风了!”
云牧呼了口气,一脸认真道:“骞叔,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怕我遇到麻烦吃亏。不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我一直呆在这小村子里,在你的护翼之下,我又怎么能够真正成长起来呢!雏鹰不展翅,又怎能高飞?我想突破真气境,需要的已经不是苦修,而是开阔眼界,如今有这么好的机会,我若不把握住的话,我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才能进入气变境。你曾跟我们说过,武者,遇到艰难险阻,就应该要勇往直前,乘风破浪。一味的退缩,只会磨灭了武者锐意进取之心。我想,这件事情,你应该支持我……更何况,我不想做个不孝子!”
“你……”云骞是被云牧的最后那句话给震到的,调整了下呼吸,他才问道:“你知道些什么?”
云牧摇头道:“虽然我并不知道什么,但是多少也能猜出一些。为何骞叔连我父亲的灵牌上都不敢立他的名字?为何骞叔不敢告诉我,他是如何死的?为何一个可以创出‘牧云诀’这种深奥武学的人,会英年早逝?这些事情,骞叔不说,一定有骞叔的道理。不过我猜,我父亲生前一定有一位大敌,这位大敌不是实力强悍,便是势力极为强大,强大到我们根本无法匹敌,只能退居一隅。骞叔认为对否?”
云骞愣了良久,微微叹了口气,伸手拍了拍云牧的肩膀,道:“你长大了啊!我知道你打小就很聪明,可我没想到,就凭这点蛛丝马迹,也能被你猜出个大概来。不过,有些事情,不是骞叔不愿意说,而是现在说了也没什么用。本来骞叔是打算,若是你能突破地法秘境,便跟你说那些陈年往事,若是无法突破,那就让那些往事随风而逝吧!上一辈的恩怨纠葛,不应该由你们下一辈来背负的!”
云牧点了点头,道:“骞叔放心,有些事情,就算我现在想背负,也背负不起来。不过,当我哪一天的实力足够背负这些恩怨纠葛的时候,我会去了解我父亲生前的事迹,还有我母亲!”
“你……”云骞沉默了,看着云牧那黑亮的双眸,云骞突然有些不想面对他了。
看到云骞这副模样,云牧笑了,道:“骞叔不必自责,我已经不再是小孩子了。有我父亲的灵牌,为何没有母亲的?这只能说明一点,那就是我母亲还未死。虽然也有可能是我母亲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让你不想将她的灵位与我父亲放在一处。不过我想,以骞叔的为人,这个可能性应该不会存在。所以,唯一可以解释的是,我母亲还活着!可是为何骞叔一直不肯跟我说,好让我有修练的动力呢?我想,这其中一定有骞叔的道理。不过,不管如何,我都应该努力修练,为我母亲做些事情。骞叔你说呢!”
云骞唯有苦笑以对了,他承认,一直以来,他都小看了眼前这个少年的智慧。本以为他只有一些小聪明,没想到他早已将一些事情想了个通透,只不过一直未表达出来罢了。
“好吧!骞叔不拦你,不过你进山后,万事要小心。凡武境的武者还好一点,只要距离不是靠得太近,都不用担心被发现。但是地法秘境的修练者,却是令人防不甚防,他们的‘识念’可以覆盖方圆数十里,是以一不小心,便会让他们发现你的行踪。骞叔这里有颗‘匿息珠’,可隐藏气息,再加上你的‘牧云诀’本身就有这样的功效,小心一点的话,应该不会让人发现。不过最好不要出现在地法秘境强者一里之内……”
云骞从怀中摸出一颗拇指大小,模样乌黑的珠子,罡气一涌,解开上面的血契,交给了云牧,并教他如何与匿息珠结下血契,利用匿息珠隐藏气息。
当云牧翻过龙头山之后,终于松了口气。刚才为了忽悠云骞,不得不甩点小聪明。其实他很清楚,将这些事情说开来,最为伤心的,肯定是云骞这位叔叔。他本人对自己的父母并没什么感情,因为他只是一个穿越众。
如果要说感情,他觉得云骞更像他在这个世界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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