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笑着无奈的叹着气,起身拉了平王起来,再拉着他往净房走去,平王拉着李青顿住脚步,回身看了看,却没找到衣服放在哪里,干脆脱了自己身上的长衫,裹在李青身上,揽着她往净房边走边笑着说道:
“春寒最伤人,小心些好,嗯,青青,咱们两个一起洗。”
净房里热水已经准备好了,绿蒿和几个小丫头垂手侍候着,见平王揽着李青一起进来,抿嘴偷笑着,放好衣服,曲膝带着小丫头退了出去。
李青替平王散开头发,先用梳子通开了,才侍候着他脱了衣服,平王低着头,眼睛粘着李青片刻不离,突然伸手揽过她,利落的扯去了李青的衣服,挤着她倒到榻上,低低的笑着贴到李青耳边呢喃道:
“青青,青青,我想你,想得很……”
平王嘴唇滚烫着贴在李青唇上,舌尖灵活的探了进去,温柔的辗转吸吮着,下身坚硬着缓缓的顶了进去。
直洗了大半个时辰,两人才胡乱穿了衣服,平王满足的笑着抱起李青,低声调笑道:
“你累了,走不得路,我抱你进去。”
李青直睡到第二天辰末时分,才睁开眼睛,平王懒洋洋的躺在李青身边,正看着本书,见李青醒了,转过身子,笑着捏着她的脸,
“爷一早起来,练了功,再回来,又眯了好一会儿,你才醒!”
李青拍开平王的手,打了个呵欠,
“爷不在的时候,我辰初就起来了,都是爷闹腾的,爷还说我!”
平王吃吃笑了起来,挤到李青身边,拎起她的衣领往里看着,
“闹腾?昨晚,你可比爷闹腾多了,嗯,你这里,越来越丰盈了,一只手快握不住了。”
平王边说着,边又挤过来些,手飞快从李青衣领里滑了进去,将细腻的丰盈握在手掌里,满足的叹了口气,李青笑着推着平王的手,低声嗔怪着:
“快放开,我饿了!咱们赶紧起来吃饭呢。”
“嗯,我也饿了,昨晚……真是消魂,爷还没吃饱……”
平王笑着压着李青,双手游走着褪了李青的衣服,明亮的帷幔里弥满了浓浓的春意,仿佛化也化不开。
两人重又沐浴洗漱,起来吃了饭,已经是正午时分了。
平王懒懒的靠在东厢炕上,翻看着文书,李青坐在炕沿上,慢慢磨了砚墨,又去换了杯热茶过来,凑到平王面前,就着他的手,看着他手里的文书。
“禀爷,禀夫人,郑嬷嬷来了。”
小丫头在门口禀报着,郑嬷嬷紧绷着脸,步履微微有些歪斜着,急匆匆奔了进来,也顾不得行礼,急急的禀报道:
“夫人,爷,丁一过来说,老祖宗病倒了!”
平王“忽”的一声坐了起来,扔了手里的文书,光着脚跳下了炕,李青急忙问道:
“丁一呢?带他进来,母亲病得重不重?”
“在院门口,我去带他进来。”
郑嬷嬷急忙答着话,转身奔出去叫人了,水苏急忙奔过来,侍候着平王和李青穿了鞋子,两人急急的转出东厢,丁一满头大汗,脸色苍白着,已经进了正屋,见平王和李青出来,忙跪倒磕头请了安,不等平王询问,立即禀报道:
“回爷,回夫人,老祖宗巳正发的病,突然就晕厥过去了,立即就传了周医正和刘太医进来,施了针,奴才来时,老祖宗还没醒过来。”
平王脸色苍白起来,急忙转头看着李青,李青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仰头看着平王,强笑着说道:
“我也得看了才知道究竟,爷赶紧骑马带着我回去看看吧。”
平王点了点头,拉了李青,大步往外奔了出去,丁一顿了顿脚步,低声交待着郑嬷嬷:
“嬷嬷赶紧收拾收拾夫人的东西,都跟着过去吧,老祖宗……只怕不好了。”
郑嬷嬷半张了嘴,愕然睁大了眼睛,丁一叹了口气,转身奔了出去,脚尖轻点,几个纵身追上了平王和李青,在大门口上了马,往平阳府方向疾驰而去。
一行人纵马穿过繁华的灯草大街,进了王府大门,平王半拖半抱着李青,直奔春晖院进去了。
春晖院笼在一片战战兢兢的寂静中,李青喘息着被平王拖进东厢,东厢里,文老太妃面色死灰,安静的仰面躺在炕上,周医正和刘太医满头大汗,躬着身子畏缩着站在炕前,炕前的几上,零乱的放着打开的药箱和银针盒。
炕角和百宝架的角落里,站着惊恐得瑟瑟发抖的文大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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