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御枭寒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三个字。
现在,他已经可以平静又冷静的去判断女尸是不是席唯一了。
他可真棒。
御枭寒伸手摸了摸海水,可真凉啊!
他的一一最怕冷了。
御枭寒慢悠悠的整个人都走进了大海里。
老婆,你冷吗?
厉少天远远看着御枭寒,却不敢靠近分毫。
这两个月里,御枭寒没和他说过一句话。
厉少天自知有罪,也不敢上前。
“萧爵,你把他劝回来吧。”
萧爵点了点头,刚要朝着海水里的御枭寒走过去。
却看到那个传说中的男人,宗政鹰已经先一步朝着御枭寒走了过去。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弃?”
“我永远也不会放弃。”
宗政鹰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他突然有些感叹的对御枭寒说,“其实我挺羡慕你的。”
“羡慕我?” 御枭寒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一个连自己妻子都保护不了的废物,你羡慕我什么?”
“你的心可以永远的属于你的妻子。可我,却只能坚持到今天了。”
远处,属于宗政鹰和宗政墨的人已经在开始撤离,显然是收到了命令。
宗政鹰面朝大海,不知道是孤独寂寞太久了?还是觉得和御枭寒同病相怜?他居然一反常态的话多了起来。
他说,“丧妻之痛,我也经历过。”
“这片海域,有我和我妻子很多快乐,美好的回忆。”
“我已经二十多年没来过这里了。”
原本以为早就沧海桑田了,却不曾想一切往昔如旧。
什么都没有变过。
过去种种,仿佛就在昨天一般。
【鹰,墨墨怕水,不喜欢海,以后别带他来这儿了。】
如果白曦知道,她的墨墨往后余生都在这片海域上生活。
估计更不会原谅他了。
【鹰,其实我不喜欢儿子。不过,不是我不喜欢墨墨的意思哦!我喜欢女儿,我一定要生个女儿。】
【我的女儿一定会和我一样喜欢大海。】
御枭寒看向宗政鹰,满目的难过和哀伤变成了嘲讽。
“丧妻之痛?你也经历过?”
御枭寒大笑着从海水里朝着海滩上走了回去。
“一个杀妻杀女的人来和我谈丧妻之痛?宗政鹰,你还能再恶心一点吗?”
杀妻杀女吗?
宗政鹰深渊一样的眸底满目都是追忆和后悔。
“白曦,我和这个孽种,你选谁?”
啪的一巴掌,白曦不可置信的朝着宗政鹰的脸上扇了过去。
“宗政鹰,你再敢说我的女儿是孽种试试?”
“孽种!孽种!孽种!她就是孽种……白曦,你不要仗着我爱你就无法无天。”
“你还敢把这个孽种抱来我面前?你知不知道我每分每秒都想杀了她啊?”
他之前有多期待这个女儿。
他此刻就有多恨这个女儿。
“宗政鹰,你敢杀她,你就连我一起杀。”
“你……”
“你以为我不敢?”
“你敢你就动手啊!”
是的,他不敢。
这个世界上,他敢杀所有人,除了白曦。
他怎么会杀自己的妻子呢?
明明是她要为了那个孽种要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