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啊,天坑内师父留下的书信什么的,我偷看了,只是人家不明白,为什么师父会那么说。
看到小娘子有些发傻,易神农郁闷起来,微微一笑:“其实也没什么,她们四个都不是感情用事的人,虽说唐静学姐嘴上不饶人,也只是说说罢了。”
“但愿如此。”易瑶琼俯下身去,看着几株已经长出花箭的兰花,不由得说道,“小弟,以后可要注意点,刚才她们几个闻到这些草药散发出去的香味,时间长了保不准什么时候被她们发现了秘密,那可就麻烦了。”
“怕什么,发现了又怎么样,大不了我一个个咬了,吸两口血,再喂她们两滴血……”
易瑶琼勃然变色:“你!狼!还说不喜欢她们,分明就是早惦记上了!唔唔——该死的,不理你了!”
小易同学登时手忙脚乱起来,任由易瑶琼捶打着胸口,只能傻兮兮的嘿嘿陪笑:“不就是说说嘛,不当真的!我发誓,此生只喜欢娘子一人,如有……”
“不许发誓!谁让你发誓了!”易瑶琼捂住相公嘴巴,脑海里再次出现那死鬼师父留下的只言片语,不由得心理一哆嗦,微微一声叹息,把脑袋贴到易神农胸口之上,又想起临来长沙之时跟老妈的谈话,心里又是一阵荡漾,只觉得小相公的怀抱好温暖,好舒服,居然舍不得离开了。“今晚,今晚人家不会去了。”不知怎么鼓足了勇气,说出这一句话之后,易瑶琼已经无力离开易神农怀抱了。
其实,小易娘子何尝不是早想着这么一天了,只是这小相关也太老实了,自己五次三番的引诱,如果他要是能坚持一下,此刻只怕早已不再是女儿身;可恶的小狼狼!易瑶琼又有些埋怨自己,之前为什么就不能大方一些,早些把这小相公收入石榴裙下,也不至于拖到今日,让姐妹们以为有机可乘。
感受着易瑶琼剧烈的心跳,小易同学差点儿疯狂起来,只是手脚上更是小心翼翼的,生怕惹恼了佳人,屁颠屁颠的慢慢悠悠拥吻着易瑶琼除了异度空间,回到自己床上,手脚也不老实起来。
“唔唔,嗯哼——”易瑶琼迷乱之中躲开小易同学嘴唇,凑到小易同学耳边,“帮,帮人家脱衣服了啦,小点儿动静,别让、别让她们听见了啦!”话一出口,只觉得羞死人了,登时背对着小易相公,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了。一颗心儿更是跳动得厉害,静静的房间之内隐约有声。
轻解罗裳,美人如玉,峰峦圆润柔美,肤如凝脂,碧草青青,馥郁温软,如此诱惑,易神农当真是两世为人,第一次彻彻底底的看了个明白,可怜啊,激动得小易同学只顾着看,直起了帐篷还是呆呆的。
“姐漂亮吗?”易瑶琼哆嗦着柔声轻语,双目紧闭,却也不敢看一下易神农,又忍不住睁眼看去,又立即紧闭美目,面色绯红,肤色之下也泛起粉色来,忸怩不安的扯过被子盖上,兀自哆嗦着,还伴随着一声轻轻娇滴滴的嗔怪:“傻样儿!”
小易同学开化了一般,差点高呼万岁,飞快的把自己弄得干干净净,贴上温香软玉,也是气息浓重起来。感觉到易小相公瘟热如火的身体贴上来,不由得双手拉着被子把两人盖上,又紧紧的抱着小易同学,浑身不断微颤,“不要动,不、不许动——啊唔——我,我害怕……”言语之间略带哭腔,却又把小易同学抱得更紧了……
仿佛一个世纪之后,“轻点儿。”喃喃的,细细的,祈求一般,又像是鼓励,易瑶琼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说出来的,但稍后的那清晰而又模糊,痛彻的撕裂感伴随着猛然间失去了什么宝贵的东西一样,又好像拥有了更宝贵的,一起涌上心头,一声咬着牙齿的闷哼,辛苦的抽搐阵痛,一切都成了永恒。
许久,似乎又一个世纪的长度之后,“爱我,爱我啊——”梦呓般的呻吟,似乎是迫切的希望,又像是一种付出的喜悦,泪水涌了出来,疼痛之下夹杂着的快意,越来越明显的刺激着本能和yu望……
月夜赏花,去马如飞,窗外明月,窗内女人花,流连忘返只为银河初度,郎情妾意只愿此刻凝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