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价值,却又在不应该出现的时间,出现在不应该出现的地点,所以它可以死了。顶点 23S.更新最快”镜像体的罗凌就像某些在异乡操持着皮肉生意的男男女女们,已经不止是本性完全暴露,而且是变本加厉,有种不管不顾、无法无天的趋势。
拜赫人设立的传送门有猫腻,罗凌设立的邪血通道也不纯洁,不必有害,只需污染,对罗凌来讲,便如同涂抹了荧光粉在黑暗中行走般显眼。
四位来自死灵世界的强者投影,在利益的趋势下披荆斩棘、大刀阔斧的前进,而且为了独占多掠,不断的增大成本且放弃合作发财的路数,结果就是成就了罗凌快速绘图的伟业。至于被四位强者带回死灵世界的法器财宝,堆在罗凌面前,罗凌都要认真考虑是否拿,拜赫人的饵,绝对是好吃不好消化的。
辛的能量本质并非神性,毕竟其本体只是实力等若神祗的强者,却不是真神。罗凌看重的也正是这一点,连同辛的那些属下的魂能,这些特殊的力量都将变成八卫成长的养分。
八卫的路数,依照仙道一脉,其实就是魔修,以他人之精血魂魄,助自己突破限界,最终成就道途。当然,这黑胃黑肺黑心肝,想要最后洗白白,高高在上,受人敬仰,难度非常之大。主要有两个方面,1,外力。2,心魔。
外力跟位面法则、或者说天道有关,夺他人精华,可不光是沾便宜,可以说是危机转嫁,有机会,也有危险。这种危险积累多了,便是劫,都说修魔渡劫如过节,一个差池就殒命,并不为过。
心魔就是自己这一关,掠夺来的能力,就仿佛是以沙聚塔,不扎实那是肯定的,这跟油腻东西不好消化一个道理。你不能驾驭掌控它,它便迟早要造你的反,最后落个分崩离析。
这虚空之桥万般不好,但有一个好,像公海那么好,用《疯狂的石头》中道哥的一句话说,就是:没人管咧!
没人管,罗凌就能主持这个正义!什么沐猴而冠、非法无法,在这里都可以上演,而且无错可言,无责可纠,成了,就真成了。
而心魔,掌控灵魂力量的罗凌,倒也能多少帮的上一些忙,但打铁还需自身硬,因此八卫无一不是心智过人、心志坚韧的强者,用罗凌直白的话说:“你们都是好球胆,经的起吹。”
将能砸的材质能量全砸在了八卫身上,这八个家伙也没有让罗凌失望,离着罗凌所期望的那个目标越来越近。
“我的国度曾有这么一句话: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你们的生死富贵,两个坎儿,时限内能否达标,关键时刻能否突破。”这话,罗凌一早就跟八卫说了,其中有命、在天这些模棱两可的东西,是指不在罗凌掌控之内的一些东西,比如罗凌不会为八卫改变自己的主要行事方向、路线,他无法掌控在这路线上,能不能获得足够让八卫达标的能量和材质,像遇到辛,这就是有命、在天,是机运。
一顺百顺,天扶成事,继辛之后不久,找不到归路的玛和它的部下,也丧命在了滚滚的傀儡大军洪流中。
罗凌摆明姿态就是欺负人,好钢用在刀刃上,能量用在关键点,之前一路上抠抠嗦嗦积攒所得,这时候狠狠的砸,砸的要声有声,要响有响,没有战术,或者说这就是战术,玛和它的部下灭亡的极具讽刺效果,就像是在沙漠中干渴了数日的旅行者,结果在绿洲的水塘中淹死一般。
“还差一线!”八卫之首,原来的巫妖,现在的‘乾’向罗凌报告。
罗凌心说:“不差,刚刚好。”嘴上则道:“最后一线,我来补。”
不补这一线,八卫就是孙悟空,补了这一线,八卫就是斗战胜佛,斗战胜佛再厉害,却已明码标价入了大雷音寺的体系,广阔天地再大,也不过是如来的手掌。
尸山骨海,堆出一功德圆满,而罗凌则更习惯用‘灌肠’来形容八卫成长的这个过程。
身体是肠衣,灵魂是束结,里边的肉泥、粉面等等就是自他处获得的力量,能装多少肉泥、会不会迸裂,这就要看肠衣韧性够不够,束结紧不紧。
肠灌好了,还差一道手续,进蒸笼,肉泥、粉面、调味品,充分融合,它才是真正的香肠,八卫也一样,在罗凌这位术力精湛的大师傅的调制下,量是堆起来了,看起来状态不错,但不经过一个特殊的转变,力量终是散的,或者说,无法形成属于自己的力量。
“修道要渡劫,常以天地为劫炉,我们要更胜一筹,就借拜赫人铸就的这宇宙洪荒,是龙是蛇,且看今遭。”罗凌说这话时,已经抵达终极目标,费时35分,比预估要提前了6分钟。
“我等必不负尊上期望。”八卫的回答相当的默契,异口同声。
“你等皆是智、志绝拔的人物,而且久经岁月洗练,更难得的是仍保持着积极向上的心态。对于你们接下来的表现,我很期待。”
不远处,十几名妖修见证了这颇具历史性的一刻。在他们看来,这就是圣人造就人仙的一刻,并且在这一过程中包含有‘渡化’之大神通,毕竟八卫无论是原本自己的本源力量,还是后来吸收堆砌的,都不是仙道一脉的力量,而随着这次渡劫,他们将成为正统的仙道一脉,这种转变,或者说极度污染,普通的修行者是想也不敢想的。
在八卫进‘蒸笼’之前,属于罗凌的关键时刻先到来了。就在镜像体的眼前,一个奇异的所在显现了它的真容。
一片净土,漂浮于深邃虚空之中,就像黑色丝绒垫上的夜明珠,它不需要多么璀璨夺目,只需要存在,便可以轻易的吸引所有人的视线。如果说在万千位面世界中,真的存在完美无瑕的浮空岛,包括罗凌在内所有看到眼前这片净土的人,都会毫不犹豫的向前一指,“就是它。”
连接这净土的虚空之桥,也不再是那种千篇一律的普通模样。不光距离加长了,而且给人以一种极为特殊的感觉。
从黑暗到光明,从污浊到洁净,从过去到未来,从枯朽到繁荣,色彩的过度、光芒的过度、迹象的过度,都在桥上完成,自然而无一丝生硬牵强。这桥仿佛就是一世、就是轮回、就是始终,走过它,等于走过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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