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好笑,抬袖掩口笑了两声,然后对那些摩拳擦掌的女人们说道:“你们不要求我,你们要侍奉的是我家老爷,总要他满意才好。你们深更半夜地赶来了,都不容易,总得机会均等才算公平。不如这样吧…今晚你们全留下,各展所长,伺候到老爷满意为止。明儿早晨我来听老爷的话儿,他对其中哪一个最满意,我就留下哪一个来做姐妹,如何?”
乐以珍将恶作剧的包袱抖落出来,终于忍不住了,放声大笑起来。她一边笑着一边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头叮嘱一句:“姐妹们加油!祝你们好运!哈哈…”
她一路大笑着出了门,回东厢而去。留下一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表情各异。
怀远驹又窘又恼,生出满腔的怒火来,狠狠地瞪了怀禄一眼。怀禄一脸的纠结,使劲地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恨不能将自己的脑髓掏出来扔了。
再看那一排八个女人,先是有些不敢置信,彼此用眼光询问着:天下真有这样的女人吗?肯让八个女人同时侍奉自己的男人?
有两个胆大的,怕被人抢了机会,准备放手一试,便凑上前扶怀远驹的胳膊:“老爷…夜深了,让我们姐妹伺候您就寝吧…”
“滚!”怀远驹振臂一抖,将那两个女子甩了出去。他回手一推怀禄:“快把这些人都给我弄走!丢人现眼!快走快走!”
那两个女子被摔到地上,爬起来后撇嘴嘀咕道:“什么如意郎君?怕是一条爆火龙呢!我们姐妹八人哪一个不是如烟阁的红牌?是你说叫来就叫来?说撵走就撵走的吗?懂不懂规矩?”
怀远驹已经烦躁到不行了,霍然起身,冲怀禄吼一声:“该给多少就给多少,快把这些人打发走!”
怀禄应一声,赶着这八个女人出屋去了。屋内怀远驹像一头斗败了的狮子,即沮丧郁堵,又愤怒不甘。他负手暴走几圈后,突然冲出屋外,直奔东厢而去。
到了东厢门外,他也不敲门,直接抬脚将门踹开,举步踏进屋内。
乐以珍此时已经脱了衣服,只穿了一身水红的纱制小衣,正倚在床头上回味着刚刚那一场闹剧,掩口哧笑不止呢,突然见怀远驹闯了进来,吓了一跳。
怀远驹进来后,先是对定儿说道:“带五小姐去西厢睡去!”
定儿一见怀远驹铁青着脸,猜测着情况不妙,可又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只得小心地包了梦儿,抱起来出屋去了。
乐以珍知道是自己刚刚那一番恶搞的行径,让他觉得羞恼不堪了。见他阴沉着脸像要发作的样子,心想还是自己先服个软,哄好他吧,真要是惹了他喷火,对自己断不会有什么好处。
她想要下地给他倒杯茶,赔个不是。谁知她刚刚从床头直起身来,突然就从小腹生出一股热流来,迅速地漫过她的心脏,直冲大脑而去。她只觉得脑子里一热,眼前一晕,视线就有些模糊。
怀远驹打发走了定儿,也没看出来乐以珍的不妥来,站在屋中央,指着她教训道:“我和你之间,有些事今儿该说清楚了!就算我俩儿之间的事,最开始是我对不住你,可是这么久过去了,我们连女儿都有了,你到底要记恨到什么时候?再喜欢你再宠你,我终究是个男人!这么长时间我都由着你的性子来,我心里不难过吗?不但不见你好些,现在你益发地猖狂了!我千里迢迢风尘仆仆地归家来,你身为这家的女人,你不嘘寒问暖地慰抚一番也就罢了,何至于像刚刚那样戏弄?你让我寒不寒心?”
乐以珍半软在被子上,只觉得身上越来越热,浑身都像张开了无数的小嘴巴,非要吞噬点儿什么才甘心一样。她的视听皆不太清楚,怀远驹的声音忽远忽近,她只听了一半的话进耳中。可只言片语,还是让她的内心产生了些微的愧疚感。
她想解释几句,还想告诉他,她现在很难受,于是她开口喊道:“老爷…”
只有两个字,听起来软软糯糯,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嗔怪,还透着那么点…勾引的意思。怀远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刚刚那番训话,这么快就发生作用了?还是怀禄的主意终究是管用的?刚刚她装得满不在意,其实内心吃醋得要命,此时终于绷不住了?
他几步走到床边,看向靠在床头的乐以珍。只见她面若桃花,如玉般莹润的皮肤上透出娇艳的粉红色来,星眸迷朦,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小巧的鼻翼快速地翕张着,两片嫩红色的薄唇微张着,有些干燥的样子。
大概她自己也觉得嘴唇干得难过,便伸出粉艳艳的舌来,舔润着自己的双唇。就在她的丁香小舌在上下唇之间扫过的一剂那,怀远驹如遭雷击,脑子里“轰”地一声,什么怨愤气恼都被炸没了,眼睛里只剩下一朵摇曳欲放的桃花,娇艳欲滴,等他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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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猫猫球减肥日志》
书号:一二四八一一三
胖妞为啥不能有白马王子捏?
白马王子曰:因为你太胖了,马驮不动。
胖妞:这就是马的问题,不是我的问题,如果是宝马,绝对没问题。
王子:……(吐血中)(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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