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堂。
阿巴阿巴。夏侯涓冲着袁尚一挤眼睛,张口道出了她那招牌式的招呼。
袁尚眉头一皱,喃喃道:你不在家练说话,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咦,我为什么要说也
夏侯涓头脑单纯,倒是对袁尚的语句没有什么疑惑,只是笑嘻嘻的蹲在了袁尚的身边,一脸娇笑的看着他。
你这浑人,回了邺城好几天了,为什么不来找我是不是把我忘了哼真不是东西夏侯涓皱着小鼻子问责,一脸的娇俏可爱相。
袁尚的脸色抽了一抽,低声叹道:夏侯圈小姐,你可否讲点理乎我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又要处理军政事物,又要为我父亲发丧,现在还要守孝,哪有心情到你那玩耍
夏侯涓闻言愣愣,接着理解的点了点头,善意的拍了怕袁尚的肩膀,叹道:人生在世,生死之事在所难免,你也不要太过伤心了。
谢谢你的关心,我心志坚强,还算勉强坚持的住。
那就好。夏侯涓一边说,一边轻轻的打开了自己拿来的食盒,指了指其中的东西,笑道:我给你带了些干果和酥点,让你养养精神,都很甜的,你吃吃看
袁尚闻言不由一震,下意识的开口回道:还吃
夏侯涓抽了抽鼻子,有些落寞道:怎么,你吃过了吗
也不算是袁尚头顶冒汗,低下头,从食盒中取出了一块酥,塞进嘴里,一边嚼一边奇道:对了,我守孝期间,断绝一切娱乐和交际,以示哀思外面都是我的侍卫,这些事早就交待给他们了,如何会放你进来
夏侯涓嘻嘻一笑,颇为自得的挺起了娇俏的胸脯:是你娘专门吩咐让我过来的他们敢拦么话语之中,特别加重了你娘与专门四字。
我娘袁尚闻言差点没被口中的吃食噎道:她怎么会让你来的
夏侯涓轻轻的摇了摇头,奇道:我也不知,只是她今日白间突然寻上我,说是你一人在此守孝,缺人照顾,她为大将军之大妇,逢丧不好随便过来,不合规矩,却是想找个贤惠淑德的女子帮着她照看于你
到这里,夏侯涓的脸色顷刻间也是红了,和适才甄宓唯诺的模样有的一拼。
相比于夏侯涓的羞态,袁尚的样子更囧,张大着嘴巴,一脸诧然的看着夏侯涓,几是能塞下两个卵蛋。
我娘,这么跟你说的
对啊,要不我会理你,想得美哩。
一个甄宓姑且不算,同一个日子,居然又搞来一个,这个便宜母亲,却是在耍的什么花样
该不是父亲死了,痛苦过甚,精神失常了吧
不过得亏也就是这两个,袁某尚还应付的来,若是老母再琢磨着派来一个,本公子却是该如何打发
正琢磨着呢,突听门厅外一阵高亢的脚步声响起,吕玲绮清冷的声音从空气中遥遥的传进二人的耳中。
袁尚,本姑娘瞧你来了。
嘶听了这个声音,袁尚顿感有些牙疼。
那边的夏侯涓更是脸色一白,吓得小舌头一吐,道:吕姐姐来啦,可是不能让她瞧着我在这,不然非得笑话死我不可。
罢夏侯涓小手不停,飞快的收拾了地上的果果酥酥,捧在怀中,冲着袁尚一挤鼻子,阿巴阿巴的闪进了适才甄宓躲进的后堂。
喂那边不能进去袁尚急忙出言阻止,怎么此时此刻,却哪里还阻拦的住,夏侯涓已是嗖的一闪,躲入其间不见了声息。
其后,吕玲绮依旧是一身红色劲装,一手持酒坛,一手持两只刚刚猎到的野兔,昂首阔步的走进了厅堂。
袁尚的眼皮子微微的跳了一跳,心虚的出言问道:是我母亲让你来照顾我生活的
吕玲绮秀眉一挑,诧然道:你怎么知道
袁尚:
吕玲绮疑惑的看了袁尚两眼,接着猛然将手中的酒坛子和野味向着地上一扔,豪迈的言道:去,准备柴火,生火,本姑娘今日做烧烤与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