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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山下厮杀正酣的夏侯渊闻言,差点没一个跄踉从马背上摔倒在地上,堪堪的用战枪支撑住了身体,夏侯渊抚了抚头上的樱盔,抬眼看了山上的袁尚一眼,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无耻狂徒给我闭嘴你叫谁岳父呢
袁尚笑着挥了挥手,道:叔即如父,涓儿的叔父就好比是我的叔父,涓儿的父亲就好比是我的岳父,你对涓儿那么好,我叫你一声岳父也不算吃亏。
夏侯渊闻言顿时气得七窍生烟,牙齿咬得嘎巴嘎巴直响,恨不得立时冲上去平吞了袁尚。
姓袁的小子,本将不屑与你斗嘴,说涓儿现在怎么样了你若是敢动他一根寒毛,本将定将你吃肉寝皮。剥骨抽筋。
袁尚轻轻的挠了挠头发,仔细的寻思了半晌,终于开口言道。
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涓儿现在过得很好她和孩子现在都很健康。
夏侯渊闻言先是愣了一愣,接着就犹如一头暴怒的雄狮,仰天发出一阵高亢的怒嚎,他手舞战枪。张牙舞爪的向着袁尚猛冲而来,任凭一路上多少袁军冲来阻拦,都被他用战枪扫到了一边。其手下几三合之将,霎时勇猛无敌。
山头之上,袁尚重重的一拍马鞭。转头对着身后的智囊团吹嘘道:看着没有看看我岳父大人是真神经病也.不,是真神威天将军也
众谋士不由一同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夏侯渊左右屠杀,眼看就要冲上袁尚所在的高地,突见袁尚身后,一众弓弩手猛然站起身来,各个手持宝雕弓,一个个眼神犀利,望向夏侯渊的目光各个充满了深深的战意。
放箭
刷刷刷
随着高声的命令下达,却见袁尚身边弓弩手中的箭支如同漫天的霜雪,向着夏侯渊一众飞射而去。随着一阵阵的惨叫声,瞬时就将夏侯渊身边的一众护卫士卒给射倒了一大片。
夏侯渊挥舞着手中的战枪,当掉了一波又一波的箭雨,怎奈对面的飞箭之量实在太大,挡掉了一波。后面还有无穷无尽的箭射杀机,所谓百密一疏,终究还是有一支利箭射在了夏侯渊的肩膀之上。
夏侯渊一声嘶吼,吃痛的从马背上栽倒下来,身边的袁军士卒急忙赶来射杀,却被他的副将引兵杀退。可是漫天的箭雨却将他的副将射成了马赛克,而他本人则是乘着这短暂的空隙,被一众曹军士卒抢救了出来。
夏侯渊被士卒架着一边往回跑,一边还不忘回头高声怒骂。
姓袁的小子总有一天,本将要把你碎尸万段,剁碎了割成一千片一千片拿到我大哥的坟前去火烧祭拜你.你就给我等着吧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岳父大人慢走,小婿不送
噗
夏侯渊转头吐出一口鲜血,当场昏迷过去。
不说夏侯渊和袁尚结下了梁子,恩怨难明,战场之上,曹军虎豹骑大战白马义从和无极营,两方的阵营当中,属这三种骑兵杀的最是凶狠,斗的最是惨烈。
无极营白马义从和虎豹骑,这几支部队都是精英中精英,强干中的强干,这些兵马都是双方培训多时才苦练出来的兵马,杀一个就少一个,除一双就少一双,且本就数量不多,想必在这次大战之后,回返去清点人数的时候,曹操和袁尚必然就会肉疼的紧了。
虎豹骑的统领曹纯此刻正指挥着兵马与无极营和白马义从拼杀对抗,却是没有发现,在不远的地方,一团红色的身影已是如狼一般的盯上了他
吕玲绮的双眸放着骇人的精光,她策马迂回,一点一点的向着曹纯的侧面靠近,她意图一击必杀,一举击溃这个虎豹骑的中枢阵眼,只要能杀了曹纯,无极营就能将伤亡减少到最低。
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
估算着自己与曹纯之间的距离,吕玲绮猛然一夹胯下的马腹,正要冲杀出去的时候,却见斜刺里一把眉尖刀横刺出来,向着她的右首脸颊处飞快横扫,气势如虹却毫无杀气,很显然,对方只是抱着要让吕玲绮撤退的心态,就是并没有下杀手的意思。
吕玲绮无奈,只得停住马脚,下意识的回戟一挡。
但听叮的一声,便见两支兵器一交而开,接着便见一道黑影快速冲上,挡住了吕玲绮的去路。
看清了阻拦自己好事的是谁,吕玲绮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恶狠狠的盯着来人,银牙重重的咬上了薄唇,开口道: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