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不关小人的事啊,小人只是奉命而为,并不知道个中内情
袁尚道:你一个护院能知道什么,我只是问你那娘们往哪去了
护院哭丧着脸一抬手,指着里面道:内院
领我过去。
面对这诺大府邸的真正主人,试问谁敢违背袁尚虎威护院不敢迟疑,匆忙的引着袁尚往袁府的内院而去。
少时,几人便来到一厢房的侧间。
厢房内一点油灯微亮,隐隐地传出对话之声。
就是这了护院哭丧着脸禀报道。
袁尚挥了挥手,道:下去,明日自个儿到正堂领十记家法棒
护院闻言,如蒙大赦,急忙离去。
匆匆跑了几步,护院转头疑惑问道:主公,小人去领家法以什么名义啊
袁尚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就说你自己皮子痒犯贱想拿大棒子解解瘾。
护院:
那护院走远之后,袁尚和田丰随即走近。将头贴近厢房。
只听里面传出了一个银铃般的女子声音,还有两个稚嫩的男孩声。
听声音,那两个男孩又嫩又稚,声带都没有发育成熟,散发着浓浓的奶气,一听就没有多大,估计撑死也就是十二三多岁。
可一听这两个稚嫩的男声,袁尚的脸色顿时就挂不住了。
宝贝儿,今儿这钱也没收多少啊比起前几日少了许多酒肆的姑娘们现在干活也不卖力啊欠抽是不是该打香屁股
这个声音奶声奶气的,却偏偏硬装老成。听起来不伦不类的,让人感觉很别扭。
田丰微微一愣,诧然道:这声音谁家小屁孩啊
袁尚羞愧的一低头,长叹道:我弟袁买
随着袁买的声音落下,便听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略带扭捏风骚,显然是那个前来送钱的酒娘。
哎呦~,我的小主啊,有您天天在这里坐镇看着。酒肆的姐妹们哪个敢不卖力气只是咱们酒肆的名声现在有些臭了,大不如原先,咱们姐妹们纵然是再卖力,也是抵不住这城中的流言蜚语的。没办法的事啊。
袁买闻言好奇道:什么流言能坏本公子生意
酒娘无奈地叹气道:市井流言,说咱们白露酒肆,是黑店呢
袁买闻言怒了:哪个混蛋散播的谣言,坏小爷财路找死是不是。赶明派兵全给他们灭了
袁买话音方落,却听另外一个奶声奶气的声音响起来了,说话竟是还有些磕巴。
哥哥。我老早早早之前就跟你说说过,这生生意不好做干一票人,得得罪一票人用女人卖酒就卖酒酒呗,还还借口抢人东东西,根本拦不下回回头客这生生意能好个屁屁啊
房门之外,田丰顿时一惊,道:这个小屁孩,说话磕巴的,又是谁
袁尚仰天长叹,默默然道:邓昶的儿子邓艾。
房间内,袁买稚嫩的声音又再度传出来:老弟啊,我说你嘴巴不利索,脑袋也不利索呀咱们开这酒肆,就是乘三哥不在邺城赚一笔,拦什么回头客啊你拦回头客,把这酒肆干的再红火,回头三哥回了邺城照样黄摊子
邓艾的声音传出来道:说说的有有理哈。
袁买一转头,对那酒娘言道:宝贝儿,我估摸着我三哥也快回邺城了,这酒肆也干不了几天了,你回去告诉你的姐妹们,这段时间都给小爷上着点心,卖酒时候都骚着点,多勾搭那些酒客动手动脚,咱能宰一个算一个,特别是那些过路的,更是不要留情,又不是本地人,不宰白不宰啊
酒娘闻言盈盈笑道:二位小主放心,贱妾知道了,回去告诉姐妹们,一定尽心尽力,只是若等袁冀州回邺城了,这酒肆开不下去,我等姐妹却是到何处容身呢
袁买的声音立刻道:多大点屁事,这不有我们俩公子在这么,还怕养不起你们回头酒肆钱宰够了,你和你的姐妹们统统入府,给我们哥俩当小妾,吃香的喝辣的,快活日子有的是
酒娘笑的花枝乱颤,银铃般的笑声响彻在门里门外。
哎呦,小主,说句不中听的话,您二位毛还没长全呢,就要包下我们所有的姐妹这胃口也太大了,贱妾不怕别的,就怕您二位身体受不了啊。
邓艾闻言不服气道:现现在小小,以后还还长不大了你们姐妹先都枕戈待旦的预预备着,等过几年,我们哥哥俩身子骨长成了,再再再挨个宠宠幸
袁尚实在是有些听不下去了,转过头,对田丰低声道:田先生,这两个孩子,依你之见如何
田丰长叹口气,蓦然地摇了摇头。
俩孩子别的毛病没有,就是欠揍啊。
然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