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事情么?”
平春顿时就疑惑的看着她道:“没事啊!大家都很正常。不过临走的时候二夫人跟三夫人吵了起来,七夫人劝解未遂,还被三夫人失手推倒,现在已经回院子里将养了。”
雨烟心中就咯噔一下,七夫人受伤?二夫人三夫人争执?与那白衣男子又有什么关系呢?太夫人此举到底是要做什么?
越是接触这样的太夫人,雨烟越是迷茫,她到底在干什么?看上去好像很喜欢大家在一起的样子,可是实际上,这又做的些什么事?还是国公爷夫妇真的是各房下的手?
闭上眼睛,平春将灯熄灭,只留了一个微弱的夜灯。
思绪纷飞间,渐渐进入梦乡。就在半梦半醒之间,耳边突然想起幽幽琴声,雨烟挣扎的坐起身,脑袋中一片空白,有些发沉。
丝丝琴声入耳,如潺潺流水一样流过心间,雨烟只觉得头脑越加的清醒,漆黑的双眸内闪烁着黑亮的光芒。
这琴声一点儿都不陌生,正是白日那白衣男子的琴声。雨烟起身下了床,随手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大氅披上,然后轻手轻脚出了房门。
外间睡的是平春,可能是屋子里略有响动,她只是隐隐呢喃了几句翻身睡去。
出了房门便是花厅,两只大红色的泪烛上面晃动着金黄色的火苗,燃烧的极为旺盛。
言顺着花间小路朝琴声传来的方向走去,步履悠闲,雨烟的脸上平静一片。这是一个花园中心的小亭子,男子依旧一身白色长袍,沐浴在月光之下,指尖在琴弦上飞速弹奏,宛若谪仙。
好像是并没有惊动其他的人,这一路走来,除了呼啸的寒风依旧不知疲倦的吹着,一丝声音都未有。雨烟一点儿也不觉得奇怪,因为今天发生的事情明明她亲身经历过,可是平春她们却没有感到任何不对。
今晚的琴声,是故意将她引出来的。
“不知道该说你太过聪明,还是太过自大。”
雨烟的脚步临近,男子停下弹琴,缓缓抬起头,声音依旧如水温柔,脸上却没有丝毫笑容。
“找我来做什么?”雨烟自顾自的坐在一边,脸色清冷,声音薄淡。
“我来中原之前,听说徐国公府上发生的很多事情。这其中最有意思的一件便是国公爷未来的继承人娶的一个小妻子。”那男子目光深邃的看向她,唇角挂着一丝淡笑。
“不过是寻常人家嫁娶罢了,算不得什么‘有意思的事’。”雨烟淡淡的看看一样男子,这样说道。
“可若是这小妻子是仇人之女的女儿,这不就有意思了么?”说到最后,男子一下压低了声音,凑到雨烟的耳边,轻声说道。
雨烟闻言身子控制不住的猛然一震,随即若无其事的道:“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没关系,我明白就成。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今日将你引在此地,是要送你一样东西。”男子说着自衣袖中掏出一封信放到石桌上,拿起琴便离开了。
他的脚步像是没有踩在地上一样,整个人几乎是飘走的。极快,几乎是一个眨眼的时间便消失了。
幸好白日里见过,不然怕是当成鬼了。雨烟拿起信件,没有立刻拆开。而是转身回了房间。
进了房间后,一切如常。不过是平春被她吵醒了,一个激灵坐起身问道:“姑娘可是渴了,婢子给您倒水。”
雨烟将大氅放在屏风上,摆摆手道:“起夜而已,你睡吧。我想坐一会儿。”
平春点了点头便接着睡觉了。她今日照顾伺候雨烟一天,加上这几日的事情也有些多,故而较累。
侧耳仔细听了听,平春呼吸渐渐平稳之后,雨烟便将信件撕开。从笔迹上看,应是一女子的笔迹。
国公府的各房夫人她接触的不多,平日里大家也多都在自己院子里呆着。太夫人的笔迹更是难见,至少雨烟是从来都没见过。
所以,她拿着信纸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丝毫名堂。信上写的都是三夫人以前在府中的种种事情,还有她如何借机敛财,连手下有多少人什么岗位也说得清清楚楚。
雨烟沉默下来。白衣男子说他是太夫人花重金请来的,而当时幼柏也在一旁,神情略显冷漠。她的清醒好像是在幼柏他们的算计之内一样。
现在又送信过来,这到底是不是太夫人的意思呢?可是,为什么太夫人不自己揭穿,为什么要借她手呢?(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起点(qidian.com)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