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李姓少年在看到令牌之后连话都说不全了,结结巴巴的说了半天,也没人能听懂他说得是什么意思。
一旁的一个小弟还凑上前去问他:“公子,是不是他们把您惊到了,我这就让人把他们好好收拾一顿。”
“收拾...收拾你娘个腿。”这时候稍微缓过劲来的少年狠狠用力踢飞了手下,急忙恭敬的把令牌还给了孙山,随即带着手底下人急忙跑出了酒楼,不敢回头再看一眼酒楼。
李华梅这时候看了看被孙山拿在手中的令牌,然后问道:“哎!这不是我们李家供奉长老的令牌嘛,我们家什么时候把这个令牌交给你的?”
“东北之战的时候,李家以为我受到冷落,甚至前途不保的时候,出面试图争夺一部分特别行动组的权力。结果等东北之战后,我重新担任组长之位,他们就出面来向我道歉,为了示好,才给了我这个供奉长老的位子。等于把我绑在了李家的战车之上,但是我只会在你任期内拿着这个牌子,等你任期一到,我就会立刻将这个牌子奉送回去。”孙山悠悠解释道。
“反正他们都被吓走了,咱们也能去雅间了吧。”林牧问道。
这时候李华梅说道:“还是不要了,我到现在去过的豪华雅室不计其数,看过的风景也数不胜数了。还是觉得在这客厅和大家一起喝酒比较好,热热闹闹的多好......”
孙山也说道:“这样也不错,那就听你的,咱们就在这大厅坐下了。”
这逸性亭里面,除了楼上的十几个雅间之外,还有底下一个大厅供众人入座,此时虽然人数不多,但也有接近十余人在此入座喝酒。最为引人注目的就是一个胡子拉碴,浑身酸臭的汉子,正在一大堆酒坛子里面沉沉安睡。
在场众人都是非富即贵,最次也是某个大公司的股东才能有足够的财力在此入座。
可是这个很明显穷酸的汉子却能在这里喝的酩酊大醉,这样的消费甚至能够将一家小公司喝破产。尤其是林牧看到了酒单上一杯清水的价格都在四位数,更加坚定了这个想法。
李华梅随便找了个座位入座之后就喊道:“服务员,请给我们来一份醇青八盅。”
而孙山在听到李华梅醇字出口之后面色一变,想要拦阻也没有来得及。一时之间在场中还没有喝醉的人也都将目光集中在了李华梅身上。
而李华梅无辜的眨眨眼,然后说道:“怎么?我要的酒很奇怪嘛?我记得以前在国宴上喝到过这种酒,当时还觉得很不错,只不过顾及于当时的气氛,所以没有大喝一气,现在只是想重温一下而已。这个逸性亭不是号称包揽华夏所有佳酿吗?应该会有这种酒啊。”
孙山咬着牙说道:“这醇青八盅,这个逸性亭的确有,而且,如果说起来的话,这个醇青八盅只有逸性亭才能喝到,这个酒就是逸性亭的镇店之酒,其他地方根本不可能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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