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会死,他们就摆脱不了嫌疑,自然还是只能关着。
却也没有别的办法。
只把简老二那一家子臭骂得狗血淋头。
如此又过了几日。
连骂人都没有气力的简家村人,终于等到了简老二醒转,开堂的日子。
纷纷地去作证。
却又因为那是不是骗子,苏有才的身份又被扯了进来,简顺那头不依不饶。
他们如今恨不得把他挫骨扬灰,但偏偏一点办法都没有。
事到如此,简家村有亲戚在监牢之中的人,也都瘦了一大圈,却偏偏没有任何法子。
“你说这简老二一家怎么那么不要脸呢!如今还想攀咬着人。这么就还断不下来!”
同样是上火的人,聚在一处,纷纷出主意,“如今到底到了哪一步?”
“哪一步?还不是简家那个老东西跟那头那个不要脸的简氏狗咬狗,他们这头倒是拖着了,可把人都拖在里头,我都恨不得把他们宅子拆了!”
“先不说这些气话,还是想想办法才行,如今没有人死,看看热闹为何还不能回来呢?”
“这本来能啊!但却被简家那头攀咬着,那头说法不一,就是要作证,也要能上堂不是?!”
说着这些都上火。
要传唤,村子里离县衙太远,难不成还能露宿在外头,倒是不如住牢房里呢!
牙齿都磨薄了一层。
有人机灵一些,“我总觉得……这里头像是故意的。”
“故意?不能吧,简家还有这样的能耐!”
“简家不能,他们自己的屁股都擦不干净呢,但你想,钱氏当初逃难,最后嫁到了苏家,还养大了苏家老二,听说是大有来头的,要是你,你回来可能放过简家这些人?”
被他这么一分析,众人都觉得甚有道理,“我估摸着也是,你瞧那县令都要看着那公子的神色呢!”
“钱氏也是好命,听说现在日子过得好得很!他们倒是能耗下去的,简家现在是骑虎难下,明知道不会放过他们,只能硬抗,但为何要拉着我们下水不是?”
事情倒是弄明白了许多,但却还是让人有些无法轻松下来,“说是这么说,但那头既然连那样本事的人家都攀上,我们还能做些什么呢?总不能被拖下水吧?”
有那老一些的人,就摇摇头,“钱氏出去这么多年,当初又是那样出去的,说来村子里也没人能够顾得上,倒不如我们帮着好好屋子修修,再把她请回来,说不定还真的能够有用……”
甭管有用没有用,事到如今,谁还能有更好的办法呢?
于是乎,简家村的人,就忙碌了起来。
半夏这头倒是悠哉得很。
在这县城之中转了转,干脆跟张留到酱菜园子那头去了。
周氏虽然做了许多酱菜供着,却也是头一回来,看那一大口一大口整整齐齐的大缸,里头的伙计们再忙都不乱了阵脚,后头是园子,前面是铺子,四处都整整齐齐的,稀罕得不得了。
瞧着一连好些铺子都是半夏家的,这地段热闹起来,连带人也多了许多,她都不想走了。
于是乎,在县衙跟酱菜园子两个地方来回,回去就对着苏有才不停地感慨,“他爹,如今我算是看明白了,以后我们还是要搬到外头来住,买什么都方便!”
苏有才听着点点头,“你就等着享福吧,我也觉得搬出来好。”
周氏见他还是一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模样,尖刻的话到了嘴边又吞了下去,想着当日苏有才挡在她跟前的模样,笑意浮现起来,已经倒是自己想左了,人哪有什么都会的,自己也配不上不是。
她这头倒是想通了。
苏钱氏在家里倒是焦急起来,日日守在茶棚往外望。
直至终于忍不住了,“老大,他们几个出去这般久了也不见回来!怕不是出了什么事?这就是爬着也应当到家了!”
苏有德见老二老三几个都不在家里,这个茶棚还是他一手带着人盖起来的,虽然花的是铺子的银子,露脸的却是自己。
一开始觉得他们不回来也蛮好,但日子久了一些,却也真觉得不太对劲。
听得苏钱氏如此问,安慰道:“没准是什么事情耽搁了,这要真的有事,四处都是铺子,加上赵家公子也过去了,这地方谁还敢惹他们,我看头疼上火的肯定是以前那些恶人。”
苏钱氏听得也是有理,这才好受一些,到底还是念叨,“那薄荷跟丫丫几个也没见回来啊,几个丫头家出这么远做啥。”
“奶,不是还有我嘛!”谷芽儿守在一旁说道。
正说着话,就瞧见一行人敲锣打鼓地走在道上,往这头而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