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靳予城英俊帅气,待人温柔体贴,无疑是个很有魅力的男人。也而并不像外界流传的什么风流多情至少和他在一个屋檐下待了这么久,我没发现有这种迹象。
可他是雇主,我是保姆,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怎么可能
而且从他那么爱ange这件事上也可以看得出来,对ange的亲生妈妈,他肯定是用情至深的。
虽然连黎姨都不知道那是个怎样的故事,可真真实实存在过的人总不能忽视吧?
他有他高深莫测的世界,我也有我平凡卑微的生活。那不是我能够随便参与的人生,还是好好尽自己的本分吧。
我手里飞速叠着衣服,默默想。
收拾好婴儿房,关掉灯,我抱了几件脏衣服准备明天送去干洗店。
从昏暗的走廊经过靳予城房间时,有灯光从门缝里透出来。
现在不到九点,他应该还没休息。我站在门口想了一会,伸手轻轻叩了下门。
白天他的衬衫被ange踢脏了,应该也要送去干洗,正好顺便问一声。这虽然不是我份内的事,不过每月轻松领着高额薪水,眼皮底下的事都不主动点也太说不过去了。
等了一会,没有回音,我又敲了两下。
这时门里才传出一个低沉的声音:“稍等。”
很快,“咔”的一声面前的门被拉开。
“靳”我刚说一个字,抬头瞥见出现在门后的靳予城,差点连手里的衣服都掉在地上。
他裸着上半身,头发上还氤氲着水气,只在腰间围了一条宽大浴巾。可能,刚才正好在冲澡吧!
我心惊肉跳,慌忙垂下视线。这个时间,怎么就没考虑过这点呢懊恼中我把头埋得很深,不过这样的距离,小麦色健硕腹肌和隐约的人鱼线仍不可避免映入眼底。
闭上眼,血气却还是在一点一点直往头上涌。
“有事吗?”几个字平静如常地从对面窜出来。
“哦,”我只好硬着头皮,飞快说,“我看到你的衬衫脏了,想问问要不要明天一起送去干洗。”
他没说话,转身走进房间。回来时,不仅拿了脏衣服,还套了件浴袍。
我急忙伸手去接,他却没有马上松手,低声说了句“谢谢”,才把衣服给我。
门关上,我几乎是逃着跑下楼的,心里怦怦跳得厉害。
进洗衣房呆愣着站了一会,我把一抱脏衣扔进洗衣机,按下按钮才想起来,这些是要干洗的衣物,又手忙脚乱地把它们抢救出来。
我发现,我在魂不守舍。
不仅是因为撞见了那么尴尬的事,还有刚才,靳予城那声“谢谢”底下透露出来的某种捉摸不透的意味。
也许,我的无措让他觉得好笑了。
都是生过孩子的已婚离异妇女,竟然还会为这样的事慌张,他也许会觉得我矫情吧?
抬起头,水池上方的镜子里映出的,是一张在苦笑的脸。我移开视线,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收拾好洗衣房,我打起精神准备上楼回房间。
谁知刚转过身,又迎面撞见一个颀长人影立在门外。
靳予城手插在裤子口袋里,正定定看着我。
他已经换好衣服。黑色衬衫,黑色西裤,身影修长黯淡。连那种带着几分深沉的视线,也是幽暗的,让我莫名一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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