缪洛雅也是上了车,让绿萼将车帘放下来,岑子吟瞧不见外面的情形,拉起窗口的帘子探头去看,恰好唐沐非下马,扭过头就瞧见车中探出一半的小脑袋,张口欲言,又不知道想到什么忍住了。
缪洛雅在缝隙中瞧见,拉了岑子吟一把道,“莫要看外面了,才下了雨,越发的凉了呢。”
岑子吟不好意思的将帘子放了下来,抿抿嘴道,“唐家五爷来了呢!瞧那模样,像是一宿没睡。”
缪洛雅挑眉道,“他倒是个只进退的,这事儿你就休要再理会了。”
岑子吟正想解释,怕别人瞧见自己一出事就跑路会觉得她人品不好,缪洛雅突然狠狠的拉了她一把,压低声音道,“唐家的事情你知道多少?子吟,我是瞧着你性子憨厚,只提醒你这一次,你听也罢,不听也罢。真要参合进去,怕是惹得一身腥。”
缪洛雅似已有些生气,岑子吟嗯了一声,拉着缪洛雅的手哄她开心,只将这些事压在心底。
马车在泥泞中前进,行进的很是艰难,在车内岑子吟和缪洛雅两个相互帮忙这才算勉强稳住身子,不由得怀念起四个轮子的马车来,为啥这个时代就没专利权呢?如今也只有就这么提出来,让大家随便模仿了。
岑子吟将想法说给缪洛雅听,缪洛雅拍着巴掌说好,回去便要使人造一个,一路的相互扶持,加上岑子吟有心哄缪洛雅开心,到了快进城的时候缪洛雅也不再生气了。
刘家想是得知了寺中发生的事儿,岑元清领着几个管家打算上山去接岑子吟,恰好在路上遇上了,岑子吟拜别了缪夫人和缪洛雅,只是在岑子吟下车的时候,缪洛雅突然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让她回味良久。
“你过两天来寻我呀,我帮你打听打听那边的事儿。”
上了刘家的马车,喜儿便一五一十的将山上的事儿都与岑元清说了,岑元清点点头,夸岑子吟这件事办的还算稳妥,笑吟吟的道,“看来最近这段日子没有白教你呢!”
岑子吟一阵汗颜,她连喜儿都赶不上,岑元清还真是白教她了一场,含糊的应了一声,问道,“听洛雅说,唐家的有些事儿很是麻烦,姑母为什么不拦着我?”
岑元清笑笑道,“有些事儿要自己经历过了才知道,你慢慢的看,慢慢的学,日后该懂的都懂了,做事也就得体了。如今年纪不大,不会有人见你的旧。”
岑子吟想了想,岑元清说的确实是道理,这时代和她那个时代太不一样,她到现在观念都没转变过来,否则也不会干下这么多蠢事儿,点点头又问道,“洛雅说唐家似很复杂?我瞧了许久,也就瞧出二夫人和五夫人有些间隙,还有就是唐二伯和唐五伯……姑母可否与我说说?”
岑元清道,“你能想到这一层就算不错了。只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世上像咱们家这般单纯的并不多,他们家那些事儿也不是什么秘密了,与你说说也无妨。唐五爷是二爷养大的,随着二爷跑了几趟商,渐渐的富裕起来,休要看他们院子不大,吃喝用度都要比别人高上那么一等,其实咱们这儿跑商发家的不少,就为了这个,人人都瞧不起他们是暴发户,倒是五爷还好些。”
“自打五爷娶了这位五夫人,便与二夫人之间的隔阂越发的多了,那位二爷……,二夫人与几个女道士走的很近呢!我瞧着她们这次是去烧香,便允了你去,倒是没想到会出这么场事儿,昨儿个夜里唐家的管家就来报了,因此天一亮,城门一开我便来接你,没想到你处理的还算妥当。”
岑子吟摸摸鼻子,心中纠结万千,唐朝的女道士那是赫赫有名呢,这位唐二夫人倒是贼喊捉贼了,不过,别人家的家事她管不过来。
装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岑子吟乖乖闭上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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