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真的没有么?岑子吟自己也没有意识到内心深处其实‘成见’颇深,只不过是认为李珉其实是个好人而已。
岑子吟在沉思的时候,没有瞧见李柔儿眼中闪动的光芒,两人都沉默着,一个眼神迷离,另外一个则是若有所思的望着远方。
许久之后,岑子吟问道,“皇上让我编撰新算经,为什么现在又没有消息了?”
李柔儿甜甜一笑,“因为朝中的大臣以为,让一个字都写不端正的酒娘做这件事,大唐上下的学子才子脸该往哪儿搁?所以,为这件事吵了很多天,刚刚得出结论,学问跟写字没多大关系,有生而知之者是为圣人,不过这位圣人不受世俗的眼光,所以行为怪异,为了不影响世人的道德价值观,还是少让你与外人接触的好。”
岑子吟的脸红了红,字写的丑是一回事儿,被人当面说道不脸红的话脸皮也未免太厚了,“功名利禄于我如浮云。”做出一脸的清高状,仰头望天,实际上是为了遮掩自己充血的脸。
不用去参合那劳什子的编书工作,岑子吟松了一口气,跟一群博学多才的人混迹在一起,迟早人会发现她其实是半桶水都不到,还是乖乖的缩在家里的好,如今唯一的兴趣就是想给李珉找点儿乐子,让他别再颓废下去了,多聪明的一个孩子呀,竟然折腾到人见人厌的地步。
只是,李柔儿跟她的交情,她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告诉她?岑子吟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李珉的事情不过是皇家后院的一个角落发生的一点儿腌臜事儿罢了,根本没多大的必要告诉她这个路人甲的。
岑子吟没有发现李柔儿听见她那句话以后露出了迷茫的表情,浮云么?这种话只有经历过一切的人才有资格说出来吧?谁能不受权利的诱惑?她一个小小的酒娘,刚解决了温饱而已,若不是运气好,早就折在王准手里了,凭什么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像是发自内心的,她看待李珉不说,即便是李柔儿和常芬公主都是这样的一视同仁。
“你不怕死么?”李柔儿突然问道。
岑子吟不明白李柔儿为什么突然转到这个话题上,瞧着李柔儿的眼睛,这是一双充满了疑问的眼,岑子吟笑,“怕,为什么不怕?可是因为害怕就不会死了吗?人从一生下来便注定了往死路上走,再怎么挣扎也逃不过死的命运。据我所知,人唯一能做的就是让自己的死变得有价值一些罢了。”
岑子吟自知这番话说的冠冕堂皇,实际上则是装1罢了,她不是圣人,也经历过了生死,更知道那种死别的痛,人活在这个世上若是孤单一人,那么即便是死了也无妨,若有亲戚朋友,那么活着的意义就不光是针对自己了,人世的浮华要有比较才能衬托,而人的七情六欲则是需要亲人、爱人、朋友来寄托,所以,她其实很怕死,前提是身边有所依恋,只要想想上辈子自己的母亲,她便心如刀绞,若是母亲去世了的话……就算是穿越,或则彻底的死掉也没什么关系吧?
所以,她这辈子并没有那么超然,因为在这儿她留恋的人更多。
“价值么?”李柔儿皱眉,她不以为有什么东西值得用她的性命去换,“什么样的价值是你以为可以接受的呢?”李柔儿笑的很甜美,不知道为什么,岑子吟却是觉得被她瞧的身上有些发冷,一股防备的感觉浮上来,“你觉得呢?”
李柔儿皱眉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值得她付出生命的,摇了摇头,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讨论下去,这离题太远了,当下道,“你有空多出来走动走动吧,如今也算是长安城的名人了,许多的娘子夫人都想见见你,我上门寻了你几次都没有找到人,没想到今儿个去寻李珉倒是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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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个悲剧,今儿个去输液,因为本人皮粗肉厚脂肪多,直接结果就是找不到血管,那医生拿着一根皮筋在我手上扎了半天,让我手无比酸麻以后,又在我手腕上扎了一针,直接把血管给扎破,青了一大片,疼死我了。
就在荼毒了我的左手以后,还妄想荼毒我的右手,我打死不从,然后才又找到了根血管,算是把液体给输进去了。
哎,先是鼻塞,然后是嗓子难受,今儿个第三天折腾成了支气管炎的样子……难道我感冒了就不能吃药好一次吗?泪奔,明天早上还要继续去挨针扎,强烈需要安慰……(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qidian.,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