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能打,我自己穿什么我自己都不知道么,所以这个赌,是你输了。"梅映雪俏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但是想到自己竟然和楚天舒谈论了这么久的问题,大腿却情不自禁的夹在了一起。
"这,这样也行。"楚天舒目瞪口呆的看着梅映雪:"梅映雪同学,做为一名大学生,以后是要走向社会的,一定要讲道理的,你还是让我看一下吧,如果真的和你说的一样,那我肯定会履行赌约的,不然的话,这个赌不打也罢。"
"我不管,反正你刚刚已经说了打赌,现在你又无法证明我说的是真的,那么这场赌肯定就是我赢了,不管你认不认,反正我认了,不然的话,你就不是个男人。"
"我是不是个男人,你昨天不是见识过了么,怎么今天又探讨起这个问题来了,要不要我和你证明一下呢。"楚天舒看着梅映雪一副娇嗔的样子,有些心痒难耐了起来,真的很想在这里向梅映雪证明自己是个真男人。
"我不管,反正你如果不认账的话,我就会到学院里面去说你不是个男人,我会说我亲眼看到过你被站街的小姐一脚踢出来。"梅映雪一副吃定了楚天舒的样子,大小姐的娇蛮此刻暴露无疑。
"好吧,我承认,我给你打败了,你怎么说就怎么是吧。"楚天舒苦笑了一声。
"这还差不多。"看到自己竟然将下流无耻脸皮厚到了极点的楚天舒驳得无话可说,梅映雪俏脸上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得意,再加上一而再,再而三的和楚天舒讨论着自己穿什么裤裤的事情,让梅映雪的腿有些发软,所以上前了一步,就想要坐下来休息一下。
"呀,那是什么,这么好的包间里面怎么会有人写那么下流的话,还一江春水向东流呢。"楚天舒突然指着梅映雪的椅背,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
关于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段子,梅映雪也是听说过的,说的是一个老护士气呼呼的走进了办公室,对着年青貌美的护士道:"现在的年青人呀,也太异类了,竟然在那玩意上搞纹身,你纹身也纹身吧,还纹个一流在上面,就那毛毛虫软塌塌的样子,还一流呢,我看未流都算不上。小护士一听,连忙道:"你错了,那小伙子纹的不是一流,纹的是一江春风向东流。"
对于这个笑话,梅映雪一开始还不是很懂,搞不清楚一流和一江春水向东流的意思,直到在网上查了以后,才明白了过来,青年男子看到年老的护士,自然不会起反应了,在那玩意儿缩起来的时候,就只留了一流在外面,而面对着年青貌美的护士,他自然就会有反应,一有反应,包皮就全部露在了外面,一江春水向东流就全都露了出来。
现在听到楚天舒竟然说有人在椅子上刻下了一江春水向东流几个字,梅映雪无疑给勾起了好奇心,所以也顺着楚天舒的目光,弯腰看向了椅背。
但是当梅映雪看到椅背上光滑如也,什么都没有的时候,不由的升起了一股不详的预感。
"啊"梅映雪轻呼了一声,下意识的就想要去捂住自己的短裙,但是哪里还来得及,楚天舒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将梅映雪的短裙给撩了起来,裙底的风光,在楚天舒的面前一览无遗。
仿佛意料到了梅映雪会去捂她的短裙一样,楚天舒竟然一把搂住了梅映雪,头一低,就钻入到了梅映雪的裙子之中,这样一来,梅映雪不管怎么举动,都会将楚天舒的头留在她的短裙之下。
"哼,怎么样,我就说过了,你穿的是白色的小裤裤吧。"楚天舒给眼前这一幕深深的震撼了,黑色的丝袜虽然将她的小腹之下大腿之上的部位包裹得密不透风,但是透过网眼,却可以看得到下面的一抹白色。
微微坟起幻化出来的曲线,比任何美景都来得诱惑,尤其是此刻还有一股淡淡的热气从黑色丝袜底下冒了出来,扑打在了楚天舒的脸上,让楚天舒突然间有了一种不知身在何处的感觉。
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将那股躁热和带着一丝海风咸湿味道的气息吸入了肺里,楚天舒的脸上情不自禁的露出了一丝陶然,这一次和上一次在诊疗室又不相同,上一次在诊疗室,只是楚天舒和梅映雪独处,而现在在包间里面,却随时会有人进来,这更让楚天舒感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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